魏金凰大步迈进屋子,慌急喊:“娇奴,你在哪?”
看到床上空无一人,他的心又提起来:“你们骗我,她又跑了,我要把你们府上的人都抓到大牢去。。”
夏丝吓了一跳,忙往床底看。
魏金凰低头,果然看到一片衣角。
他欣喜若狂,孩子气地钻进去:“娇奴,跟我回去,不再生你气了。”
他拉住徐锦衣的K腿,将她y拉出来。
徐锦衣拽着床杆:“你别碰我,我讨厌你。”
魏金凰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退出去,一张脸沾满灰尘。
他坐在床边:“昨天晚上找不到你,我吓坏了,以为你离开我,再也看不到。我不要这样,我不生你气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
这人转了X?
徐锦衣缩在床下,一动不动。
她才不信。
狗改不了吃屎。
“太傅夫人教训了我,说我对你不好,再这样下去,她就把你要到太傅府,当g女儿养。
我静心细想,不能没人,这两天晚上没搂着你睡觉,我已经很难过,心就像撕裂一般。”
当着丫鬟的面,他也不害臊。
就这样表白了。
徐锦衣趴在床底:“昨天晚上,我被别人…”
“你别说了,我不管,反正跟我回去,我若是再如从前那样对你,就让我不得好死,上战场叫敌人一箭穿心。”
魏金凰赌咒发誓。
无论怎样,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如果他死在诅咒下,那徐锦衣一定会夜夜噩梦。
她心软下来。
慢慢从床底退出:“我跟你回去,你要好好对我,哪怕拿我当个丫头,也会安心。”
她想好了,想要逃出去,得徐徐图之,这次失败让她明白了许多道理。
没有准备,没有银子,没有出城通行证,没有令牌,她是跑不出去的。
魏金凰见她回心转意,大喜过望。
立即拉着她,就要出府。
“这个丫鬟是郡主送我的,也一起带去。”徐锦衣指着夏丝。
魏金凰看都不看:“行,想带几个都行。”
他将徐锦衣公主横腰搂住,一路抱着她走出太傅府。
太傅夫人闻讯匆匆赶来:“你真要好好对她,这么如花似玉,娇滴滴一个人,看你给摧残得憔悴不堪,若是她再不高兴,我可不依你。”
徐锦衣害羞地将头埋在魏金凰怀里,对太傅夫人,她是感激。
只是无法忍受她那些怪癖。
一路无话,回到王爷府。
刚下马车,回到卧房。
隔着魏金凰T弯,徐锦衣便看见一双恶毒的眼睛。
正是柒弦,站在窗外,眼带恨意,将手里的帕子快拧碎了。
徐锦衣向站在门口的三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只见书雪张口便骂,宝画过去推她,而夏丝狐狸眼微眯,撸胳膊挽袖子,走出去冲着柒弦脸便扇了一耳光。
“你干什么?”柒弦捂住脸,怒吼着。
“主子在屋子里欢娱,你站在外面看什么?如此没规矩,下次挖你眼睛。”宝画口齿伶俐。
徐锦衣暗喜,想不到夏丝不喜言语,却是个狠角色。
这次柒弦遇到对手了,看她日后还敢嚣张。
夏丝出手够重,柒弦脸上浮起五个通红的掌印。
徐锦衣只觉十分畅快。
想不到,这小丫头是个能动手,绝不比比的角色。
不像书雪,只会夹枪带棒讽刺,宝画,只会跳脚骂人。
带着夏丝这样的丫头,正好方便她日后行动。
柒弦捂着脸,咬着嘴唇,眼里含着一泡泪,委屈地望着魏金凰。
可王爷没看到她,眼睛里只有徐锦衣。
柒弦气得一跺脚,转身便走,找郑嬷嬷搬弄是非去了。
“这丫头不错,魏金蝉算是有眼色,给你送个厉害的,以后不会再任人欺负了。”
魏金凰看着夏丝。
“你若喜欢,送给你?”
徐锦衣斜瞥着魏金凰。
她此举是试探,明知道夏丝是不喜欢男人的。
“无福消受,有你一个,我已经烦扰不堪了。”魏金凰一双手,上下摸索。
随即咬住她胸前一点。
隔着衣料,肉棒已经肿胀,几乎有小手臂粗,透过薄衫,印出巨大的葫芦形状。
魏金凰拉着徐锦衣的手向下。
徐锦衣含羞带怯地看到,上面布满膨胀的血管,还有青色冠沟,和红色圆头。
被那四个男人恶意蹂躏的时候,才想到魏金凰的好处。
男人并不心急,将滚烫的嘴唇舔在乳尖,吸食得咋咋作响。
徐锦衣的下身,立即湿透。
男人的大手,摸到一摊液体,在徐锦衣耳边低笑。
“怎么着,想我了,小蹄子,这几日没碰你,既然湿成这样?”
男人的手发出啪啪声音,徐锦衣有些羞愧。
他嘶哑着嗓子:“进来。”
徐锦衣抱住他肩膀,将自己送上去。
她慢慢跌坐,依然感觉到他的阳具,大得惊人。
双头粗,中间细,上下摩擦,令糜烂地腔道,说不出的刺激。
她已然从未解人世的少女,变成烂熟的身子。
且在情欲中沉浮,难以保持初心。
进入的过程畅快无比,徐锦衣感觉到棒身上,暴涨的青筋,和进入的两个凸起,都在欢快的跳跃。
入到一半,男人喘息声剧烈。
徐锦衣搂着他,挺腰向上提,进去一半,她已瘫软无力,挂在男人脖子上,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两人激吻着,徐锦衣的舌头扫入男人口腔,两条灵活的小舌疯狂纠缠。
淫液顺着两人腿部流下,落到地板上,发出轻微又令人羞耻的声响。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淫邪地气息。
“娇奴那里好软,夹得我好舒服。”
“你不在意这里被别人占过?”
徐锦衣轻声问,她必须化解魏金凰心中之刺。
否则,以后的日子还会难过。
魏金凰迟疑片刻,凝眸沉思。
徐锦衣一下沉到底,耻骨压着他大腿,发出极致快乐之声。
身躯如波浪起伏,蛇一般柔软。
她想起魏金蝉的话,须得使点手段,将男人臣服于裙下,至少会性命可保。
魏金凰不再沉默,身子一顶,便刺入徐锦衣的宫颈。
“啊…”女人发出长长的嘶叫,秀美的脚踝紧紧锁住男人健硕的腰身。
满足之极。
所有不快,都已被极致的高潮和欢乐冲淡。
完美的性事,令徐锦衣光彩照人,变得好似水中精灵。
魏金凰躺在床上,看着她梳洗打扮,眼神缱绻:“娇奴,你真好……”
情人嘴里说出的话,怎样都听不腻。
他手又伸进衣襟,抓着两个乳尖,来回拧转。
“不要再叫我娇奴。”
徐锦衣转过头,小鸟一般,轻轻地啄在他唇边。
“那叫你什么?你原名叫什么来着?”
“叫我衣衣吧,衣服的衣,父母希望我一生彩衣,锦绣荣华。”
说这句话,她略有些惆怅,但装出副快乐的样子。
魏金凰不觉,轻轻唤了一声,只觉比娇奴动听几倍。
徐锦衣长叹口气,名字的权力总算拾回,她也算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了。
“不可以再虐待我。”她继续撒娇。
魏金凰摇头:“我偏好这一口,这是别的男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不过我答应,会温柔些,定让你欲仙欲死。”
徐锦衣轻轻拍了他一下,算是默认。
这算是一个大进步,她不能比得太急,得徐徐图之。
女人的眼神坚定,自归来,便打定主意,要用计策让男人拜服。
她笑得邪魅,男人眼眸一沉,再次陷入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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