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最喜欢你,”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会永远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第1章 ??冬雪
徐未然睡到次日醒来。天已经透亮,邢况仍留在屋子里没有走,正在阳台上打电话说着什么。
她从床上坐起来,趁着他没发现,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间,关上门。
往镜子里看的时候,发现颈下有好几处红痕。
她想到昨天邢况慢条斯理地吻她身上红酒渍的样子,脸上瞬间红成一片。
平日里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个人,谁知道折磨起人来会是那个样子。
她甩了甩头,顺便甩掉脑子里的画面。
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她推开门出去。
邢况已经回来,正在沙发椅里坐着,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手机打字。
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她。
她身上穿了件浅色的裙子,杏粉色针织开衫,气质淡雅脱俗。刚洗过脸,脸上不带一点儿妆,皮肤嫩白又透,出水芙蓉般清新素净。
他把腿放下,朝她伸出手:“过来。”
徐未然走过去,被他拉到腿上抱着。
她身上有种清淡的茉莉香。
阳台门开着,纱帘轻轻飘起又落下。窗外又下了雪,屋子里暖得让人身上发躁。
“这里,”她推了推他,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怎么办。”
邢况看了会儿,眼眸愈深,埋首过去。
痕迹被加重,火烙过一般。
她疼得倒吸口气,恼得小兽一般扑过去,扯开他的衣领,在他颈下也咬了起来。
邢况闷笑了声,任她咬够了,指腹在齿痕处缓缓地蹭了两下:“咬得不够狠,”他故意朝她靠过去,声线暗哑,带着故意勾引的意思:“要不要再咬下?”
她讨厌死他了,手搂住他的脖子,唇贴过去。
在他喉结的位置亲了亲。
邢况的身体果然僵住,温度也蓦地提高。手捞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床上去。
“不可以!”徐未然咯咯笑着,明令禁止地拒绝。
他果然没有做什么,只着恼地在她唇上使力吮了下。
“这么会勾引我。”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脸,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地板上可怜兮兮地躺着她昨晚穿过的那条白色礼服裙,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
徐未然心疼地看了眼:“我这件裙子好贵的,第一次狠心买这么贵的衣服,结果让你给我撕烂了。”
邢况:“我给你买件一样的。”
她只是在跟他撒娇而已,并不是真的心疼裙子,闻言说:“不用了。”
“我想给你买,”他说:“以后让你每天都能穿漂亮的裙子,好不好?”
徐未然被哄得满心欢喜,藏了藏嘴角的笑,抬起眼睛看他:“那你不能再撕我衣服了。”
他笑了声:“好,不撕了。”顿了顿,补充:“给你脱。”
“……”
徐未然气得紧紧拽住他的领带,把他往下扯了一把。
他顺势低下头,吻住她。手在她腰间收紧,把她按进自己怀里。
她睁着眼睛,看到他认真吻她的样子。他的睫毛浓密又长,鸦羽一般。眼皮很薄,鼻梁挺拔又直,轻蹭着她的脸颊。
她慢慢闭上眼。
几分钟都过去,她侧头跟他分开。
她脸上还带着粉粉的潮红,眼睛湿润润的,眸光温柔。
邢况又忍不住要亲她。
只要跟他单独在一起,两个人就会没完没了地接吻。徐未然觉得不能这样,躲开了他:“你该去上班了。刚还跟我说,要让我每天都能穿漂亮的裙子。你不好好工作,怎么有钱给我买裙子。”
他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看上去心情很好。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又去捏她脸,好像她的脸是很好rua的玩具一样:“哥哥现在就去上班,给小然然挣很多很多钱,好不好?”
她听得脸红,没说什么。
邢况拿了两个人的外套,牵住她的手带她往外走。
并没有送她回家,把她带到了公司。
他忙起来的时候,徐未然在画室里画画。
中午她上了会儿网,刷新了一下新闻。
网上关于俞筱的事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她并不着急,耐心地等着。
到了晚上,报道果然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各路营销号像是有组织的一样,把晚宴那天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每条新闻都在写当红女星俞筱仗势欺人,恶意羞辱、甚至动手打骂一名受邀参加晚宴的年轻画家。
后来,有营销号扒出了俞筱在清才上高中时,拉帮结派,对同学进行霸凌。而被霸凌过的那名同学,就是当晚的那名画家。俞筱不仅高中的时候霸凌自己同学,甚至就连现在都不肯放过人家,仍旧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对方进行羞辱。
网民果然被带动,开始了一轮针对俞筱的骂战,有关于俞筱霸凌的词条每天都高居不下。
事态愈演愈烈,网民对俞筱的厌憎情绪与日俱增,涌入她微博下,用各种恶毒的字眼对她进行辱骂,又跑到官媒那里,要求娱乐圈对其进行封杀。
短短几个小时内,原本快要敲定的合作商纷纷对俞筱提出解约,甚至就连已经开机的一部电影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投资方已经在考虑换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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