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卷毛崽的意愿,把一碗骨头倒进卷毛崽的碗里,碗往桌子一放,走出厨房。
他是去外面拿扫把撮箕进来扫地,这活他干着干着就给干习惯了,不用大哥喊,很直觉的干。
卷毛崽:怀疑自己被骂了。
看着碗里的骨头,卷毛崽心底恶狮咆哮:呼吼
还没走的杨子墨安抚的摸了摸卷毛崽的头:快吃吧,要不然一会儿你得自己洗碗了。
那怎么行?
卷毛崽不再生气,埋头赶紧吃碗里的东西。
杨子墨笑着去拿抹布擦桌子,卷毛崽太好哄了。
这头的虞婳,把几个背篓里的带根草药全转移进空间,她打算等孩子回房睡觉后,再进空间把它们栽起来。
叩叩!
大门被敲响。
虞婳拧眉:这个时候谁会来?
走到大门前,拉开门栓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是杨祁,她微愣,眨了眨眼。
这人之前不是害怕别人看到喜欢翻墙么?
怎滴今儿改邪归正走正门了?
这搞得她以后都不好意思翻墙了。
你有事?她问。
何大哥让我告诉你那两个人暂时会被关在大牢中,这段时间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再来找你的麻烦。杨祁说完转身离开。
等等。
虞婳喊了一声,同时伸手抓住杨祁的手臂,将人拉进门。
猝不及防被拽进来的杨祁,受到了惊吓,还很大。
吓得他赶紧掰开手臂上的纤纤玉手,不碰还好,一碰虞氏的手,他脸红起来。
你你拽我干什么?杨祁背后紧贴着大门板,口吃结巴。
虞婳:拽你进来说话呀!我能干什么?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瞅着这个反应,虞婳怀疑自己是不是女流氓。
收起你这副模样,搞得好像我要侵犯你似的,一个大男人,被拽一下就这样,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杨祁的脸涨红,如果面前的人是别人,他肯定不会这样,但是但是总之他自己也说不出来那个感觉,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黑夜下,虞婳也看不清杨祁的红脸蛋,但她感觉到了杨祁在生气。
她发现眼前这位杨弟弟变化还挺大,特别是脾气这方面。
想当初这位杨弟弟凶巴巴又冷漠,如今熟悉了,给人的感觉不凶也不冷。
我不跟你扯犊子了,我想跟你打听打听那两个人有没有到招出点什么让他们牢底坐穿的事来,特别是那个大哥,一定得好好查,最好是让他牢底坐穿。
从今天她听到的话来分析,那个周状就是主谋,周成是块板砖,指哪里打哪里,不好听点就是憨批一个。
为什么一定要牢底坐穿?死刑不好吗?死了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死刑肯定是好了,但首选他得有让他死的罪名。
根据那两人的口供,周状手底下有过人命,具体是不是真的,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也是他从何大哥那里听来的信息,他说完想起何大哥说那两人是眼前的人制服,开口提醒,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后别私自行动,万一对方武艺在你之上,你一个妇道人家被擒住的后果不堪设想。
会有什么后果?虞婳故意问了一句,她嘴角噙着笑意。
明知故问。杨祁有些恼羞的丢下这四个字跑了。
哈哈哈虞婳肆意笑起来。
跑走的杨祁听到她愉悦的笑声,咬了一下牙,以后他一定离那个疯女人远一点。
一会儿一个样,还动手动脚。
难不成虞氏瞅上他了?
虞婳:rarr;_rarr;想象力真丰富,姐要是再逗你两下,怕不是要找媒婆上门提亲。
杨祁越想越觉得有那个可能,毕竟自己模样长得不错,人高马大,被瞅上也是情理之中。
呕
相差个三岁,好像也没啥。
呸!
虞婳是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嘴瓢了一句,杨祁能自行脑补一堆,接着还自己把自己给攻略了。她要是知道杨祁是这样子的人,一定不嘴欠。
当然,这也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事。
笑够了后,她关上门转身回去。
三个孩子各自干完自己的事,打热水洗洗便去睡了。
而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她得进空间开荒种地了。
上辈子都没干过这种事情,没想到这辈子干上了。
隔壁杨祁也在空间里忙活,他在稷州弄了不少种子,药草种子、菜种、花种等等各种各样的种子。
总之乱七八糟一堆,他也没特意分,地一翻和着泥土撒出去,任其自由生长。
这夜,两人还都挺忙。
翌日,百草居。
钟大人身边伺候的奴才宝来匆忙跑进百草居:李大夫在吗?
李大夫被狗咬了,最近都不能出诊。低头打扫卫生的陈修头也没抬问一下的回答人家。
那陈掌柜可在?老爷可是说了,请不到李大夫就请陈大夫,也就是百草居的陈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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