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我开玩笑的,景廷,我早就忘了他们了,毕竟对我而言,他们并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你。”
江景廷心头一颤,强忍着吻她的冲动,问:“除此之外呢?还发生过别的吗?”
“比如——”
他抿了抿唇,眸子逐渐冷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想起那日的场面,他还是会抑制不住地发怒。
第144章 不重要
“还有其他不好的事么,比如——”
江景廷顿住,黑眸又冷又沉,没有再说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再说一次,就是要他脑海里再浮现一次那日叶蓁被所谓的刘总逼着灌酒的场面。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心中不可抑制的杀意和暴怒。
“比如什么?”叶蓁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是指拍戏上的事,她想了想,道:“其实我拍戏也不算很辛苦……”
“就是剧组有时候戏太多了,常常要加班到很晚才行。”
她扭头看着他,眼神无奈中带着几分自嘲:“那时候我就会后悔,是不是不该任性地离开伦敦离开你,因为每次我一个人回家,家里从来都是冷冰冰的,都没人做饭给我吃了……”
在剧组忙碌了一天,回到公寓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和冰冷的地板。
那是她最痛苦的一段时期。
她不是科班出身,演戏总演不好,人又不知道圆滑变通,常常被导演批评,此时只有菲姐和小白代替她向导演道歉赔罪。
那时和阮筠关系还不算熟,没有人可以倾诉,她深爱的江景廷更是远在伦敦。
她做了让他生气的事,自觉没有颜面再去打扰他。
一别多年,自那个雪夜,八个小时的航班,她携着所有美好回忆独自回到国内。
从忐忑到痛苦,再到麻木,她没敢联系江景廷,江景廷也没来找她。
江景廷喉结滚动,他抱紧怀里的女人,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为什么……不联系我。”
自分别的那天开始,叶蓁拉黑了与二人有关的所有人际关系,没有一条短信,更没有一通电话。
就连沈宴,也无法联系她。
她带走了与自己有关的所有东西,将生活的痕迹抹除的一干二净,就像是从没出现过在他生命中一样。
叶蓁抿唇,眼眸黯淡。
“景廷,我做不了一个好女友,总要做一个好前任吧。”
“和你分手后还联系你,我做不出那样的事。”
听到「分手」两个字,江景廷皱眉,低头惩罚性地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一口,语调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几时说过和你分手了?”
“叶蓁,我就是太宠你了,才导致你这么为所欲为。”
“说走就走,单方面分手,四年间一次也没联系过我,还敢擅自打钱到我的账户上来?”
江景廷罗列着她的罪状,他越说心里越窝火,冷笑道:“江家缺那一点钱吗?你把钱几倍地还回来是什么意思?想和我一刀两断是么?”
叶蓁耳边传来男人含着愠怒的声音,有些懵。
不是他自己要提起四年前的事情吗?怎么还生起气来了?
然而追溯根源,错的还是她,她还是被他说得愧疚极了。
想起沈宴在伦敦别墅外对她说的那些话,江景廷在她离开的四年内过得极为艰难,她心里愧上加愧。
叶蓁转过身,双腿跪坐在男人大腿两侧,搂着他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她的舌尖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轻轻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细细地吮着,似是在讨好,想要借此求得他的原谅。
江景廷眸色加深,不满足于她刻意放慢的节奏,放在她腰际的手用力,将她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尽管是叶蓁主动的,但只是片刻,主导权就回到了江景廷手上。
先前的讨好和缠绵并没有减少的怒意,他狠狠碾压着她的唇,像是要把怒火和不满都发泄于此,强势而富有掠夺性的舌侵占着她独有的气息,没多久,叶蓁的呼吸便乱了。
她的双手抓着他肩膀毛衣的面料,以此作为自己的支撑点,实际上,他的吻太过霸道,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轻易就能瓦解她所有的防备和坚持,要不是他的手还稳稳地托着她,她早已跌坐在沙发上。
江景廷深邃的眸染上情欲的气息,他噙着叶蓁的唇,双手突然环住她的腰,似乎是准备将她抱起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叶蓁终于捞回了一点意识,她推他,嘴里含糊不清道:“等下,还没说完呢。”
江景廷蹙眉,再次堵住她的唇,请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你可以留到床上说。”
叶蓁:“。”
她没有如他的愿,叛逆地松开揽着江景廷脖子的手,微微后仰,大口地呼吸着。
“不行,我现在就要说。”
江景廷怕她重心不稳,脸上划过一丝无奈,随后将她放在沙发上。
叶蓁刚要开口,却发现男人黑得像墨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低头,瞬间明白了,连忙将自己的衣领拉好。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江景廷重新在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平息体内的躁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