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抬起小手用力敲在了赢寂肋骨上,堪称稳、狠、准!
这一下彻底把赢寂打清醒了,也彻底给他泻了火。
他冷嘶一声,扶着老腰从李衣衣身上翻下去,微蹙着眉头抱怨: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李衣衣赶紧整理好衣服,瞪他,“让你不要脸!”
赢寂很委屈,“你说不行我也没强要,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非要动手?!”
李衣衣小嘴一嘟,“你自找的!”
话落还踹了赢寂一脚,凶巴巴地说:“赶紧下去,别躺我床上!”
赢寂:“……”
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这腰实在是没办法往下进展了,就算是李衣衣主动勾搭他他也不行!
特别无奈地下床,又特别无奈地离开李衣衣的房间。
因为他是就近从露台回自己房间的,所以元前和家里的佣人都看到他了。
佣人说:“这么快?元助理,咱们老板的肾是不是不好?”
元前也不知道现在赢寂和李衣衣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他也觉得有点儿快,快就快吧,重点还生龙活虎地进去,扶着腰出来,这肾脏的确是很不好啊!
佣人又说:“我认识一个朋友,治疗这方面的病特别好,要不要我给少爷要个方子回来?”
元前想了想,问他,“靠谱吗?”
佣人说:“当然靠谱了!据说吃药前三分钟,吃了药之后能做俩小时!”
元前一听也心动了,说道,“赶紧要个方子过来!”
“行行行!”
“呃……”因为早晨的事情惹了李衣衣,所以吃早饭的时候李衣衣一直没给赢寂什么好脸色,虽然他一直在巴结讨好,但是李衣衣就是不理他。
不过赢寂也没忘记尤利复活这事儿,他还刻意地观察了一下李衣衣的手指,完好无损。
他便相信了元前的话,应该真是亲吻了手指才让尤利复活的。
于是晚上时,赢寂特意找了一颗被淹死的草放到花盆里,顶着月光,按照元前描述的做了一遍。
结果第二天一早,那盆草死得更透了。
赢寂不死心,晚上又做了一次实验,还是没成功。
元前说:“少爷,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仙气儿上,你想想看,七小姐本来就跟咱们正常人不一样,也许你需要借她的仙气儿一用!”
赢寂虽然没说话,但是也在心里琢磨了许久。
晚上八点多钟,他悄悄闯进李衣衣的房间,二话不说扑上床,先亲吻了一下李衣衣的手指,然后又强行亲了她一阵,随后不言不语绷着嘴,在李衣衣的怒吼中逃离。
到了自己屋他赶紧对着水壶吹了几口气,顾名思义,这叫借仙气儿!
元前站在一旁兴奋地说:“这次肯定能行了!”
主仆二人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开始盯着那盆死草看,一看就是一晚上,结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清晨,没见草活过来,就看到两个大活人快死了!
这些天天天熬夜,没熬死已经算是奇迹!
不出意外,主仆二人一起病倒了。
元前还好,没有熬通宵,病得不算严重,倒是赢寂不行了,鼻涕横流。
元前按照赢寂的要求,悄悄叫了医生过来给他看病,然后医生走了之后他还非要让他去叫李衣衣过来。
李衣衣这些天正在生气,就因为昨天晚上赢寂偷偷钻到她房间里亲她这事儿,很气很气!
不过一听说赢寂快病死了,她还是很慌张,赶紧跑到赢寂的房间。
赢寂看见李衣衣来了,装模装样地伸出白皙的手来,“衣宝——”
声音弱的,人见犹怜。
李衣衣赶紧坐在床边,给他把脉。
赢寂说:“衣宝,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别说话!”
赢寂:“衣宝,在死之前我想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去你擅自闯进你的房间亲你,是有难言之隐的!特殊情况……”
“闭嘴!”
李衣衣安心把脉,不想听赢寂叨叨。
赢寂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希望我死了之后你能好好生活,如果有来生,再让我遇见你,我们还做夫妻!”
一旁站着的元前,“……”
他家爷这又是在崩人设的地步!
传说中的狂霸拽呢?!
而且他哪次亲人家不是强制性的,就昨天晚上?!
还有,他现在怎么这么会演,人家医生都悄悄来看过了,说了没事儿,就是普通感冒!到他这儿都快死了……
赢寂还在说:“衣宝,我有点儿冷,过来,抱抱……”
他伸手去抱李衣衣,李衣衣一巴掌打在了他手上,“老实点儿!”
这一巴掌挺狠的,元前看着赢寂都替他疼……
李衣衣把了一会儿脉,然后说:“就是普通感冒,熬夜熬得了,别那么娇气!”
她说完又写了个方子给元前,“去给他抓点药让他吃了,死不了!”
话落转身就走了,一点儿同情心都没表现出来。
元前拿着方子说:“少爷,你这演戏演过了,你……”
赢寂一个冷眼杀过去,脸色乌黑。
元前吓得赶紧说:“我……我……我去给您抓药。”
话落一溜烟地跑了,直到脱离了赢寂的视线他才猛拍胸脯,刚才被赢寂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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