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寂霸道地说:“我的女人,就算是欺负,也只能被我欺负,轮不到他们!”
李衣衣立马奶凶奶凶地冲他吼,“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赢寂被她这凶萌的模样逗笑,他懒得再跟她解释自己过来的原因,看她脸上有血,就从口袋里拿出帕子递给她,“赶紧擦擦!”
李衣衣站起来,倒是很不客气地就接过了帕子,粗鲁地擦掉脸上的血迹。
看自己裙子上也有血,她的小脸拧巴了,揪着裙摆左看看右看看:
“这是烟姨新给我的裙子,搞脏了可怎么办?!”
赢寂这才打量起李衣衣来,体内的火儿腾的一下蹿起来了。
她明显洗漱过,白天身上穿着的运动装已经变成了淡粉色睡裙。
沐浴液的香味儿混合着少女的气息掺杂在空气中一股脑地向他袭来,又香又甜,撩得他心里发痒。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很大气地说:
“别担心,回头我送你几件新的。”
李衣衣抬头,“真的?”
“当然!”
李衣衣立马高兴了。
赢寂看着她这傻乎乎的模样,心情不错,小东西,很好哄!
他问,“这两个人你认识?”
李衣衣摇摇头,还是很稚嫩的表情,“我看他在房顶转来转去,就想问问他在干啥,刚开口就被他带到这儿来了。”
“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问我家里是不是来了大人物?”
“然后呢?”
“然后又问我今天拍卖会上买下尤利的人是不是在我家。”
赢寂:“……”原来是奔着尤利来的。
这么说来,倒是他连累了小东西!
他又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实话实说啊,我又不知道。”
那尤利被拍卖时李衣衣压根都没注意,只顾站在角落里吃东西了。
赢寂说:“无知无罪,不知道最好。”
他很好奇李衣衣的身手,就又问:
“听说你在山里长大,谁教你的功夫?”
李衣衣想想奶奶之前的警告,立马警惕地说:“没人教我。”
赢寂明显不信,他刚要说什么元前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少爷,您没事儿吧?”
赢寂说:“没事儿,查查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元前赶紧收回视线看向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震惊!
他家爷亲自动手了?!
他都不记得他家爷上次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而且还把人打得这么惨,这是得有多大的火气啊!
赢寂又看着李衣衣说:“走吧,我们先回家。”
“嗯。”李衣衣跟着赢寂乖乖地走了。
元前看着两人的背影,有片刻的懵逼,他家爷咋对李衣衣这么温柔啊?
还有,李衣衣手里还拿着他家爷的帕子,那可是他家爷的私人物品啊,他家爷竟然给外人用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他觉得他家爷更加关心李衣衣,而不是李柳儿呢?!
元前心发慌,在他看来现在李柳儿要比李衣衣重要多了!
他家爷可千万别喜欢上李衣衣,一定要喜欢李柳儿啊!
这边,赢寂带着李衣衣往李家走。
路灯昏暗,两人并排而行,微弱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墨宝欢快地跟在两人身后,蹦蹦跳跳地追着两人的影子玩儿。
一阵凉风吹来,李衣衣缩了缩脖子。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
赢寂脱了自己的外套递过去,“穿上,别感冒了!”
“不……”(用)
李衣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赢寂就强行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还警告了一句:
“不许脱下来!”
李衣衣:“……”
看着李衣衣又气又怂的小模样,赢寂的心情甚好。
李衣衣不喜欢他这霸道的样子,就不理他了,跑着去追墨宝玩。
赢寂点了根香烟,单手插兜往李家走,姿态有几分慵懒。
他眯着眸子看着前方嬉笑打闹的李衣衣和墨宝,唇角挂笑。
到李家大门口时赢寂对李衣衣说:“去我屋一趟,我有东西给你。”
李衣衣满眼警惕,就像是小白兔在看大灰狼,“我不去!”
她说完就要跑,赢寂揪住她把人扛在了肩上。
“啊——你放开我!喂!”
赢寂不搭理她,强行把人扛回了屋。
李衣衣双脚一沾地就赶紧跳出去好远,警惕地说:“我要回我自己屋!”
赢寂不理会,看她睡裙上有血迹,就随手拿了件黑色衬衫丢给她。
“你先去冲个澡换件衣服!”
李衣衣倔强,“我要回我自己屋洗!”
赢寂眯着眸子睨着她,痞里痞气地看着她威胁,“想让我亲自动手给你洗是吗?!”
李衣衣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不敢再反抗,赶紧灰溜溜地拿着衣服跑进了浴室。
关门,反锁!
赢寂看着浴室的方向,心情甚好,伸手扯了扯领带,走进了客卧的浴室。
几分钟后他穿着睡袍出来,看李衣衣还没洗完,就叠着两条大长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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