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57页
    一进门,林西西坐在沙发上刷游戏,听见动静,从沙发上弹起来,乖巧打招呼。
    江聿颔首回应,然后抓着林绵手腕,快步往卧室去。
    这是他们第一个心意相通的夜晚,室内温度理所当然地高,旖旎缱绻充斥着空气。
    林绵的真丝睡裙被扯坏。
    薄薄一层,狼狈地散在地板上。
    林绵手臂推拒着江聿,压低清冷嗓音越是勾人,抱怨着:“黎漾送我的生日礼物。”
    江聿扣紧她的手指,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喉间滚出暗哑语调:“改天补给你。”
    —
    林律打了好几通电话,江聿却赖在剧组不肯走。
    林绵笑话他:“没人像你这么探班的。”
    江聿无所谓,勾着散漫地笑,陷在椅子里,“我这不叫探班。”
    林绵看他:“那叫什么?”
    江聿指尖拨弄着打火机,一晃一顿,忽然捏住打火机,回她:“家属随组。要是非要找个名头,那就当我是你粉丝后援会的。”
    林绵不知怎的,忽然江聿找她的粉丝要照片,红唇抬了抬:“CP粉吗?”
    被笑话了,江聿也恼,漆黑的睫毛抬起来,玩味地盯着她。
    林绵化好妆,换好服装,江聿放下手机,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眉头蹙着:“今天拍什么?”
    他的语气淡而沉,似是不高兴。
    “在草原上跳舞的一场戏。”林绵犹豫了下,没有细说。
    江聿紧绷着脸,下巴点点:“所以才穿这样?”
    林绵今天的服装是一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细长的肩带勾在肩上,漂亮的锁骨嶙峋耸立,衬得细细的两条细绳越发孱弱。
    墨绿的色调将她的清冷白皙衬托到了极致,对比鲜明,黑色长发铺在颈背,纤薄肩胛骨如枯蝶一般若隐若现,脆弱又单薄。
    她扮演的何晳是芭蕾舞者,清醒又独立,还有点点孤僻,她这幅样子,不用扮演,就入木三分。
    邵悦抖开一张薄毯,缠在林绵的肩头,将漂亮的风光遮掩一两分。
    今天这场戏,是何晳和男人第一场暧昧戏。
    白天的塔公草原气温稍微高点,脱掉薄毯,肩头裸露,也不怎么冷,反而有种清凉的气息穿梭。
    裙摆被风轻轻抬起,她走一步,布料摩擦小腿,露出漂亮的脚踝,她赤着脚,边走变快,脚步越来越轻快,脚尖绷直立起来,细长的手臂在空中虚划,她在宽阔无垠的草原上做了一个阿拉贝斯舞姿。
    裙摆被风卷起,软发在脸侧蹭,她回头看向手持相机的男人,漂亮的眼尾一勾,转过身继续旁若无人的起舞。
    何晳把塔公草原当维也纳演出大厅,闭上眼睛舞蹈,这是她答应男人的。
    男人坐在地上,举着相机,不断按下快门,伴随着快门的声响,他拍得热血沸腾。
    他甚至无法理解,这么漂亮的本该属于□□的何晳,会想去无人区寻死 。
    何晳越漂亮,他越是惋惜,越是渴望抓住一些什么。
    何晳跳累了,往草地上轻轻一趟,纤薄而苍白的她仿佛要融于凉风和草原里。
    男人放下相机,去到何晳身边,撑着地,在她身旁平躺下,望着天默不作声。
    心有所感似的,两人忽然同时侧头,何晳跟男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忽然支起上半身,勾着男人的衣领。
    漂亮眼睛里侵略性和目的太过直白,她红唇如火,眼睫低垂,呼吸一寸寸靠近男人。
    男人相较于冷静许多,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在她靠近时,喉结动了动。
    何晳忽然笑了。
    她松开男人的衣领,留下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的男人起身,赤脚踩在翠绿的青草上,轻飘飘地离开。
    男人盯着看了几秒,就在何晳刚要爬上大越野车时,从后将她腾空抱起。
    何晳惊叫了一声,被男人放到越野车引擎盖上,冰凉的车盖贴上后背,她挣扎起身。
    男人将她按了回去,单身撑着车盖,俯身靠近,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轮廓之中,她显得那么娇小,颈背因为车盖的冰凉而微微颤抖,单薄的像一张纸。
    他以为无礼的举动,会让何晳恼羞成怒,给他一巴掌,或者骂他两句,亦或者推开他,然后跳下车沉默着去点一支烟。
    令他没想到的是,何晳不光没推开他,墨绿色包裹着白皙长腿抬起来,缠在他的黑裤。
    黑与白的碰撞出极致的张力感,却远不如她那张惹火的唇。
    男人俯身低颈,细白的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衬衫,他的脸逼近一寸,就要吻上那张红唇。
    何晳侧过脸,男人呼吸停在距离她脸颊一寸的距离。
    “咔——”
    导演一声令下,打板师收板,傅西池扶着林绵从车上跳下来,她牵了下裙子,听见傅西池低声说:“小江总那眼神想暗杀我。”
    林绵笑了下,接过邵悦的毯子和拖鞋穿上,裹着手臂快去往曲导身边,从监视器看拍得这段。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机器上,都被这段戏美到了,江聿没看,闲闲地坐着,林绵从毯子下探出一只手,悄悄伸过去勾着他手背。
    忽地,偏高的掌心将她手指攥住,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以示不满。
    大家对这段拍摄很满意,曲导让大家休息,然后叫傅西池留下说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