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石泉生怎么解释,唐青婉都放心不下,跑到宿舍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跟着去了招待所。
石泉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
进了房间,唐青婉仔细再三地检查过,才松了口气。
石泉生笑道:“说了,只是同徐虎他们玩闹了一场,我复原能力超强的,我保证要不了两天就全看不见了。”
唐青婉瞪了他一眼:“这只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身上我还没检查呢。”
石泉生听了眼睛一亮,瞟了眼石夏天,美滋滋道:“我去卫生间洗洗。”
唐青婉凶道:“洗什么洗,手上没有伤啊?等会我去打水给你擦一擦就行了。”
唐青婉了解石泉生的性子,他肯定有注意不伤着衣服外面的脸面,可就这还有十来处伤口,身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唐青婉在等石夏天入睡,好让石泉生脱了衣服仔细检查才能放心。
哪想已经快十点了,石夏天困得眼都睁不开,可就是不往床上躺。
“我不能睡,睡着了妈妈就要被偷走了!”
石泉生只得卖惨:“爸爸今天受伤严重,让妈妈陪着爸爸睡一晚好不好?要不然爸爸要疼死了。”
石夏天很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可怜的爸爸,张嘴道:“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石泉生继续卖惨:“伤口太多了,呼呼呼不过来,要不妈妈借给爸爸一晚吧?”
石夏天想了许久,总算松口了:“好吧,只能借一晚。”
然后“咚”的一声,她躺平下去,睡着了。
唐青婉都给这父女俩整无语了。
打了点冷水,兑上半瓶开水,唐青婉拧干毛巾,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脸上花花绿绿的,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石泉生站起来自己把扣子解开,衣服脱了,他之前在部队营房里就拉开衣服看了下,没有什么伤。
说着又去脱裤子,唐青婉见除了腿上有两处伤,并且和脸上一样上了药,才放下心来。
拧干毛巾给他全身都擦了一遍,顺道用力按了按看看有没有内伤。
“脸和手不能沾水,不过我看消毒水涂得也挺多的,想来比水洗的要干净,自己去水房冲洗下脚吧。”
石泉生站着不动:“媳妇,还有个地方没洗呢。”
唐青婉什么没说,拧了个湿毛巾扔了过去。
石泉生接过毛巾乖乖自己擦了,毕竟媳妇脸皮薄,要是恼羞成怒了晚上跑帘子那边闺女床上去了,就得不偿失了。
上水房冲洗了脚,石泉生回房一看,唐青婉坐在石夏天床边泡脚。
石泉生关上门,走过来,站那居高临下的看着唐青婉,威胁道:“识相点,洗完脚乖乖给爷过来!”
唐青婉笑问:“你不怕你那张花花绿绿的脸晚上把我吓出个好歹啊?”
拿起毛巾将女人的脚擦干,石泉生直接抱起唐青婉绕过中间挂着的床单,将她放到这边他睡的床上,然后上床,将唐青婉固定在胸前抱着:“你这肤浅的女人,我从后头抱着你,看不到脸,总行了吧?”
招待所的床比唐青婉宿舍的上下铺大不了多少,两个大人躺在上面都稍显拥挤,还只能这样抱着最舒适。
“等我们买了房,有了自己的家,我给你打一张最舒适的床,到时候咱也走读好不好?”
已经很晚了,唐青婉困了,不过尤在抗争:“买了房子也不能每天回家,一寸光阴一寸金,要好好学习。”
“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糖糖!”
唐青婉笑:“你不知道那后面还有半句,这里的春宵实际指的就是春天的夜晚,美好的时光应该是用来努力学习的,苏东坡写这首诗意在谴责贪图享乐、醉生梦死的人。”
“谴责就谴责吧,我就要做一个贪图享乐的俗人,我贪你的欢图你的色,每日每夜都想在你身上醉生梦死!”
说着石泉生一手往上移,在那柔软高耸之处流连许久才挪到唐青婉脸边,将她脸往后掰:“我跟你说,我前几天淘到一个好东西……这里没挂彩,他不吓人。”
说着塞了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到唐青婉手上,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后探。
昏昏沉沉的女人直到碰到滚烫之处才明白塞到手上的是他新弄来的计生用品。
唐青婉就对这个东西也挺好奇的,两人很有研究精神地探讨了一番。
事后石泉生喟叹道:“大城市就是好,这玩意比原来用的那个舒服太多了。”
第二天是周一,唐青婉、石夏天母女俩都要上课,石泉生早早就起床去对面学校买了早饭回来。
回来时唐青婉也已经起来了,在整理昨晚被糟蹋得不像样的床铺,石泉生看这次唐青婉气色不错,笑着让她先吃饭,床单什么的他上午来洗。
唐青婉娇嗔道:“洗什么洗?你手上伤还没好呢,我带回学校去。还有,别笑了好不,你那张脸现在笑起来很渗人。”
哪想石泉生听了这话转头就往石夏天床头走去,还问道:“真的很吓人哦?”
然后手撑着床,将脸伸到石夏天正上方,一边笑一边喊:“石夏天,起床了!起床了,石夏天!”
唐青婉见了忙去拉他:“你个混球……”
还没等唐青婉成功将石泉生拉起来,石夏天被吵醒了,的确被吓得“嚯”地一声,然后她握紧小拳头快狠准地打了出去,石泉生同唐青婉玩闹去了,没注意到,左眼被结结实实揍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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