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44页
    上官艳身姿婀娜,风情万种的往冰凉的地上坐下:“皇上你说我上官家的女人怎么都那么可怜呢,喜欢的男人,偏偏心中无她。”她拿起桌上放着的木梳子,慢悠悠的梳着男人的发:“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啊,正好是你那大女儿苏晗的男朋友,你说巧不巧。”
    “要说那个男人也跟你一样,就想利用我们上官家女为她所用,可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利用完就拍拍屁股走人,想的不要太美。”
    “所以,这个男人必然要付出代价,我把那相思蛊给了我们家沫沫,很快,那个男人,就会像条狗一样,跪倒在我们家沫沫脚下,至于你女儿苏晗,哪边凉快哪边待去。”
    “还有你的小女儿阿宁,即使过了千年,仍然逃不过死亡的宿命,要怪就怪,通天灵玉在她身上,你且等着我挖玉。”上官艳冷嗤。
    上官艳说了这么一大堆话,苏庆之已经悠悠醒来,他的身躯沉重,双腿跪在地上太久,已经麻木不仁,他睁开眼。
    男人的一双眼,混混沌沌中清醒过来,像是一湾深沉的碧潭,他手臂动了一下,铁链晃动:“你没这个本事。”
    嗓音沉哑浑厚,即使一身傲骨被折,面对上官艳,毫无畏惧,甚至,眼神冷漠,若不是手脚被锁着,必然要让面前的妖女好看。
    上官艳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掐住了苏庆之的脖子:“我有没有这个本事,皇上很快就知道了。”她把衣服一扯,肩膀上,有一个伤口,伤口像是被腐蚀一样,红红的,隐隐泛着红光,“十四年前,谢琼华留下的伤口,我马上就要治愈,很快便能出山,收拾你的儿女们。”
    “你当人间管理局是摆设?”
    上官艳冷笑:“那群废物的真气,还不够我吸。”
    苏庆之跟着也笑了:“那你便去吧,君辞,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阿宁。”
    ·
    锦江之星。
    虞安宁手环在男人腰上,淡淡月光从外面笼进来,她半张脸埋在霍辞胸口,只听到浅浅呼吸,和铺在枕头上的三千青丝,有些,落在男人手臂上。
    许久没有做梦的虞安宁,梦到了先前做过的梦的后续。
    蒙着面纱的小姑娘,在一阵冷风拂过,面纱随风飘起,露出了那一张倾城容颜,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样。
    喊母后,娘亲的贵女穿着华贵,面料上绣着凤凰的衣裳,贵妇生的也美。
    端庄娴雅。
    本在雪中红梅下站着的男子跟着朝这边走来,他拍着头上残留的雪花,笑着喊了一声母后。
    男子生的和苏轻羡如出一辙。
    “你啊,阿宁贪玩便罢,你还跟着她胡来,赶紧喝点姜茶,暖暖身子。“
    “是,母后。”
    被叫母后的女人示意身后的丫鬟,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姜茶呈上去。
    这时,不远处,一抹温温柔柔的嗓音跟着响起,她喊了:“母后,阿宁,阿羡。”
    他们望过去。
    眉眼温柔,诗情画意的女子身边还跟着一个英俊,穿着龙袍的中年男人。
    雪花飘飘,丫鬟在跟旁撑着伞,他们缓缓踏雪而来。
    “是父王和姐姐。”
    阿宁见到姐姐,眉眼弯弯,像只蝴蝶,踏着轻快的步伐迎了上去,一把抱住姐姐。
    姐姐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等姐姐和父王过去便是,怎么还跑过来。”
    “自然是因为太想姐姐了。”
    穿着龙袍的男人板着脸:“想姐姐,不想父皇?”
    小姑娘一本正经:“父皇,阿宁昨日才见了,姐姐,阿宁已经有两日不见。”
    所以,摆明就是不想。
    男人吃醋了,转头就往自己的皇后那儿去,不顾众人的目光,手落在贵妇腰上,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贵妇脸红了:“孩子还在呢。”
    男人不以为意:“我就亲了一口我的皇后,怎么了?“
    对于男人的无赖劲儿,贵妇无奈地笑了,贵为天子,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幼稚鬼。
    雪很大,天气很冷,可是这一家五口一度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好不惬意。
    可是画面忽是一转,金碧辉煌的皇宫,在雪夜里,燃烧起熊熊大火,整座城,尸体遍野,血流成河。
    穿着红衣的阿宁红着眼睛,抱着死去,尸首已经冰冷的父皇母亲,姐姐哥哥,哭成一个泪人,她绝望的喊声,穿破天际,回荡在雪夜里,余音不散。
    虞安宁醒来时,浑身冷汗,她抬手摸了摸脸颊,是眼泪。
    ps:要认真看,都是做了铺垫的,老祖宗之前在大人物那一章就提到过的艳姬,和魔界五殿下鸿轩是一伙的,我没写的多复杂呀。
    第178章 哄人睡觉
    虞安宁做噩梦还没醒的时候,霍辞便已经醒了。
    他抬手替虞安宁擦眼泪,嗓音轻柔:“做什么噩梦了?”
    虞安宁惊魂未定,闻声,抬头,眼睫上湿濡, 只是,伸出双手,声音发颤:“霍辞,抱。”
    霍辞便是把人抱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头轻轻靠在自己肩膀。
    他轻抚她的头发,等虞安宁缓的差不多,又道:“宁宝,告诉我。”
    虞安宁手抓着男人的衣摆,缓缓启唇:“先前跟姐姐在楼下喝酒,她跟我坦白,之所以对我这般好,是因为上辈子,我是她的亲妹妹。”她顿了顿:“我以前也做过一个梦,只不是那时梦的一切都很模糊,就是连人的长相都看不清,可刚才做的梦,我什么都看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