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的魔力太大了,不用做任何事情,就足以他疯魔。
那种冲动,骨子里叫嚣的欲念,让他妥协。
从此之后,他会永无休止的贪得无厌。
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
虞安宁呼吸有点困难,可却仰着头,让人吻得更深入些。
霍辞在红唇之间轻咬嘶摩,要不够似的,有些贪婪,急促,用力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她晕沉沉的,面色潮红,眼神湿润润,一盏清澈的琉璃染了水汽儿,像一条漂游在海上的船只,只能随波逐流。
美人软绵绵的挂在霍辞身上。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霍辞放开她了,头埋在她脖颈,蹭:“宁宝,解。”
他的嗓音低沉的性感,电的人浑身酥麻。
虞安宁眼睫轻颤,软软糯糯的应:“好。”
“喵呜~”
出不来了惹。
霍短短被兜住了。
“喵呜,喵呜~”
霍短短又喊了两声,企图吸引注意力,可是,这一次,美人麻麻不理她。
霍短短叫累了,她打算歇会儿,歇着歇着,她打了一个盹儿,呼噜呼噜,在西装外套下,趴着睡着了。
霍辞咬着人的耳朵,呢喃低语:“宁宝,舒服。”
性感死了。
虞安宁脸很红,脸埋在他的胸口,没回话。
两人的身影重重叠叠,缠缠绵绵,撑在沙发边上的手,修长,指骨分明,只是,紧绷的手背,下颌,凤眸里的妖冶,沉黑,越来越浓,深不可测。
虞安宁眸里带着不知所措:“霍辞?”
霍辞把她抱紧,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宁宝,你喊喊我。”
“霍辞?”
“恩。”
“阿辞?”
霍辞像是喜欢她这般亲昵的呼唤自己,亲她的唇儿,像是不想让人看到他此时此刻的狼狈,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宁宝,说喜欢我。”
虞安宁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到掌心的温热,她嗓音缱绻深情:“虞安宁最喜欢霍辞了。”
霍辞呼吸微重,又咬了她一口。
如果他是一条鱼,他甘愿溺死在她身上。
不知今夕何夕,星稀月明照京城。
皎皎月色笼罩耸高的建筑。
“宁宝,你先回房。”霍辞嗓音仍然是哑着的,他哄着人。
虞安宁抿抿唇,不太乐意。
霍辞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乖。”他不能让虞安宁还待在自己身边,他真的贪得无厌,怎么都要不够。
桌子上没放有抽纸,霍辞拿着衬衫袖子擦着虞安宁的手。
美人的手漂亮白皙,指骨纤细,指甲粉粉嫩嫩,掌心透着红润。
虞安宁垂着眸:“我先去洗澡。”说着,她顿了顿,“霍辞,我不需要你忍。”
“好。”霍辞亲亲她,放她离去。
人一走,霍辞又丢了魂似得,他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
刚才的滋味,真是蚀骨销魂,他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空气里,还残留香气。
是虞安宁的味道。
再淡,他都能闻的出来。
还有属于他自己的,交织在一起。
霍辞薄唇微抿,他把衬衫脱了,扔在一旁,而后,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从里面拿出一盒烟。
妖冶的人,如今风骨更为性感邪魅。
黑瞳里的深沉和欲色并未淡去,彻底掩了清冷,生人勿进的气息。
霍短短还睡得贼香,缩成一团,像一颗圆滚滚的球儿。
霍辞拿出银色打火机,蓝色火苗亮起,他用嘴叼住,吸上一口,慢条斯理,吞云吐雾。
·
房间里,虞安宁已经洗好澡,她对着镜子,正在吹头发。
镜子里的美人,一张纯欲的脸比平时更勾人。
她吹好头发,放下吹风机,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
许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又红的像蜜桃般,引人采撷。
做完日常护肤,她乖乖的上床,等霍辞回来。
半靠着床,拿着手机点开微博,看一下,网上现在关于霍辞的动态。
霍氏的公关部已经把热度压下去,那些不好的发言处理的差不多,这点浪花,没什么噱头,对霍辞的影响,不痛不痒。
最重要的是那名保安的话,他说他并非出自本意,是意识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替霍辞挡了一刀。
如此一来的话,倒是让虞安宁觉得,霍辞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事故,皆是元尘想要拉着霍老太太当棋子,好拆散他们。
寻思着,霍辞从外面进来了,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新,爬上床,就把人抱进怀里,被子一盖,嗓音仍然哑的过分:“宁宝,还要帮忙。”
·
漫漫长夜过去,黎明终将来临。
天翻鱼肚白,日出从东方升起。
虞安宁上午九点多才迷迷糊糊醒来,她是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踩着,睁开眼儿看,是霍短短。
霍短短趴在她的胸口,喵呜喵呜叫。
虞安宁弯了弯眉眼,手落它脑袋上,揉了揉:“你爸爸呢?”
霍短短:“......”喵呜,它现在一点都不想提霍爸爸,太过分了。
虞安宁坐起来,及腰黑发稍有些凌乱,白皙脖颈的小草莓,显然经过昨晚,增加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