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上官网查询了一下,首都塔也有使用特权。
那些为国做贡献的,可酌情使用。
等党穆下班后,舒映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贵不贵?”
“不贵,上面说给一千块钱,意思意思。”
舒映:“……”
八百米的高塔灯光,只有特殊节日才能使用。
每一秒都燃烧几十万,党穆那晚承包了一个小时……
“花里胡哨的,虽然好看,但不经看,你以后把钱存着自己花。”
那些钱,都是他辛苦工作挣的。
挣钱不容易。
党穆知道她在想什么,将她嘴巴亲肿:“我都听老婆的。”
舒映眼角带绯,一张俏脸如三月桃花雪。
舒家低调地摆了婚宴酒席。
网上也有很多传闻:
【搞俱乐部的舒家,又找了个穷小子结婚。】
【没必要羡慕,舒氏上一任董事长,死得不难看?软饭没那么好吃(恶心)。】
【玩玩而已,等着软饭男被抛弃!】
【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压根不存在什么爱情。】
网上有很多见不得别人好的踩踏言论。
舒映容不得别人诋毁党穆。
专门开了个账号回怼:“你们连软饭都吃不上,快收起嫉妒丑陋的嘴脸吧,hetui——”
舒氏这两年还在进行内部结构调整,舒映打算调好后,就将总部迁到寅城,跟党穆住在一起。
党穆每天有写不完的材料开不完的会,比舒映这个霸总还忙。
但他再晚回家,大部分时间还是会为舒映下厨。
用他的话来说,厨艺是他的爱好。
毕竟,当初就是靠这张脸和手艺,将舒映迷得团团转。
舒映偶尔也会下厨。
党穆今天准时下班回到宿舍。
日常调戏丈夫是舒映的爱好:“你都没说过有多爱我。”
这个问题不适合腼腆的人回答。
党穆喉结滚了滚,气泡音感人:“圆周率小数点后面的数。”
舒映舔了舔嘴角的油渍,眉飞色舞:“那就是无数喽——”
党穆没回答,只是耳朵又红了一半。
明亮灯光下,轮廓外沿有细短的绒毛。
舒映心尖发痒,探手轻轻弹了下他耳朵,突发奇想:“你说,我们生的孩子,以后也会这么容易红耳朵吗?”
党穆耳朵红得像樱桃,忍无可忍放下筷子,抱着她扔到床上。
然后压上去:“生出来就知道了。”
舒映想主导,努力过几次,被党穆嫌慢,后来就放弃了。
两人关起门过自己的生活,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
初若织惦记着舒映之前说的重赏,但对方似乎忘记了。
为了不让煮熟的鸭子飞走,拨手机暗示:“阿映,你还记得上次,你说跟党穆成了,就给我重赏吗?”
舒映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特别温柔:“当然……”
“什么?”
“赏你当干妈。”
初若织眨了眨眼,有些懵:“……”
“怎么,不想当?”
“不是……”初若织感觉受骗了,“当干妈,不是我本该享受的权利吗?”
舒映:“……”
她脑子快速运转,就是想不出要送织织什么,偏偏身后的男人还在啃咬她的脖颈。
本来想怒斥一声的,一张嘴就变得妩-媚的娇-吟。
舒映:“!!”
以前经常被调戏,初若织可舍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回怼:
“阿映,这才八点不到呀。”
“虽然我也想早点当你孩子的干妈,但你白天上班,晚上还得亢-奋-连-连,吃得消吗?”
舒映浑身烫起来,咬牙挂了手机。
“哈哈哈,呜呜……”
何岂淮听到动静,跑了过来:“怎么了?”
“我笑得肚子疼……”初若织撑着腰,委屈兮兮。
何岂淮无奈又心疼,摸了摸她脑袋:“忌大喜悲伤,干什么坏事了?”
“我都这样了,有啥坏事能干?”初若织坏坏地眨眼,语调有些不正经。
她现在仗着怀孕,嚣张得不得了。
何岂淮瞳仁深了两分,侧头咬了口她嘴角:“你尽管撩,明年你就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初若织哼了声:“明年的事就明年说。”
还有好几个月呢。
何岂淮哭笑不得:“不就是下午不让你多吃雪糕,竟然记仇到现在。”
“谁惯的谁受着。”
初若织经常犯困,怎么睡都不够。
有时候睡得太沉,何岂淮有时候被吓到,会伸手去探她鼻息。
初若织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
应婕半个小时前给她发消息:“织织救命,我爸妈逼着我去相亲!!”
初若织回忆几秒:“就那个一米八八,有八块腹肌的?”
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主要是因为,她老公也一米八八有腹肌。
嘿嘿,就不给你们看。
此时,应婕已经坐在咖啡厅相亲了半个多小时。
准确来说,有效沟通不足十分钟。
因为——
洛宴一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带了量尺,另外,要检查一下八块腹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