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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映单方面对外公布,自己要取消跟陆家的婚姻。
婚姻是两家的事,可她却嚣张地单方面声明。
强悍又雷霆,说一不二。
党穆垂眸思忖,心灰意冷。
舒映是早就知道陆惊鸿出轨别的女人?
所以,自己是她退而求次的选择?
他自幼饱读诗书,站在知识链顶端,被人尊称党老师,被各国追捧。
傲骨铮铮的他,却甘愿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
他在期待什么?
简直太可笑了!
……
同一时间,舒宅内。
舒映一进舒宅,就听见徐星星往焦伟骏头上浇油:
“现在外面的人都说,陆家不要的儿媳,其他名门也不会要,太跌价丢人了。哎,好可惜这门婚事……”
“徐星星你怎么进来的?”舒映真想刀了她。
“你管她怎么来的……”焦伟骏原本就气,见到本尊回来,更是雷霆暴怒。
扬手一巴掌扇过去:“哪个男人不会偷腥,你至于要闹得天下人尽知?!”
“现在人人都知道这丑事,你让我脸往哪里搁?你以后又怎么嫁好人家?!”
舒映触不及防,整个人被打倒在地。
眼前冒星,腮帮子发烫发疼。
第248章 一箭四雕爆虐;一周的频率几次
焦伟骏那巴掌压根没收力度。
几根巴掌印浮现在舒映左脸上,跟旁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触目惊心。
焦娇坐在沙发上掩唇低笑。
舒映突然想到舒母很多年前对焦伟骏的评价:“年轻时他追我,虽穷,但对我是真的好,凡事都尽心尽力去做,诚实孝顺。”
在舒映看来,焦伟骏这男人是可怕的。
仗着她跟舒母的信任,在外面偷偷养了几十年的小三。
如今,这三人仗着她没了母亲,爷爷卧病在床,肆意作弄她。
舒映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眸里凝聚着腥风血雨,巩膜血丝渗人:
“生我养我的是舒家,你没资格管我!”
“你住着舒家的房子,使着舒家的财权,怎么不见你说脸面往哪搁?”
“怕我以后嫁不了好人家?你是怕捞不到油水!你除了贪便宜还有什么本事?!”
“偷腥?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贱?!”
她音腔平日均匀稳当,此时却破音陡峭。
徐星星母女没想到这次能彻底激怒舒映,又怕又激动。
最好他们父女俩从此断绝关系,舒映赶出公司。
“你!混账!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焦伟骏早就忘记了几十年前仰仗他人鼻孔的苦日子,左顾右盼找东西。
“爸你别冲动呀……”焦娇佯做着急去拉架,实则将水果盘往他身边推。
果盘上面搭着一把水果刀。
焦伟骏气得理智丢去了爪哇岛,拿起水果刀就要捅舒映。
舒映开始冷笑,可以百分百确定了。
当年这男人将她锁房间,想让她发烧烧坏脑子或挂掉。
如今朗朗乾坤便要杀她。
眼见水果刀往脖子靠近,舒映揪住时机,扣着他手腕一扭举过头顶,伸脚绊了他一下。
焦伟骏转了个圈,失去重力往焦娇身上倒去。
舒映用力踹了一脚他的屁股。
焦娇原本在看戏,做梦都没想过会这把火烧到她身上。
锋利的水果刀从她右脸斜着划到右眼角。
“啊——”
焦娇撕心裂肺呐喊。
焦伟骏撞到桌角,软在地上,眼前有了叠加的黑影。
二宝是被特意带回来的,冲上去就着焦伟骏的小肚腿咬了口。
象牙白的利齿沾了腥血。
“嘶!死狗你找死!”
“二宝,拿鞭子过来……”舒映喊了声。
不出三分钟,二宝咬着一根马鞭飞奔下来。
这马鞭是她去年买来骑马的,但没用上,平日用来逗二宝。
徐星星有股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舒映拿着六十多厘米的马鞭,抖了下空气。
鞭子质量优良,比吸管粗一些,随着动作灵活抖动。
徐星星也顾不得扶焦娇了,满脸恐慌转身要躲卧室。
舒映揪住她后领推倒,扬鞭抽下去。
“啊!杀人呀,救命呜……”
她叫到一半,马鞭抽在她嘴上。
浓妆也挡不住纵横交错的鞭痕。
“你要是放古代,连个通房丫鬟都算不上,毕竟在外面做了二十多年的小三。”
“做母亲的贱,生个女儿也贱骨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二十多年来用的是舒家的钱!”
徐星星从未听过如此羞辱人的话,又羞愧又痛苦,挣扎着要起来。
舒映一高跟鞋踩在她胸膛上,狠狠转了个角度。
姑娘像是久困牢笼的老虎,被逼红了眼角。
谁敢忤逆她,那就用锋利的獠牙咬断对方的喉咙。
刘叔听到凄惨的惨叫声,赶紧将门窗关起来。
这几人将他们家和善的小姐硬生生逼疯,活该被打。
舒映稍微出了些气,压低声:“你以为领了证就万事无忧是吗?还记得舒宅少了个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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