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奶上百斤,麻薯五十多斤,两只威风凛凛,凶神恶煞。
“嗷嗷嗷——”
“骨奶麻薯!别咬!”傅园吓得手舞足蹈,伸出手拦两只,扭头骂纳兰礼,“还不快跑?”
骨奶能直接将人肉撕咬下来。
纳兰礼上一秒关上车门,下一秒,骨奶扑在车窗上狗吠,直到听见初若织的命令,才折回。
“靠!”
就差一点点,傅园就心软了!
纳兰礼猛地拍了下方向盘,恨不得扒了两只狗的皮。
何岂淮娶的是母老虎吧。
他打算打电话骂何岂淮一顿,没想到对方倒是打电话过来。
“我看见一个人很像你,被狗追着咬。”
纳兰礼嘴角抽搐:“怎么可能?”
“我说你能争点气吗?一周多还没将人追回来?”
“用不着你管……”纳兰礼冷声冷气。
何岂淮更暴躁,拔高分贝:“你以为我想管你那点破事?你影响到我了。”
傅园现在霸占着初若织,导致他每晚独守空房。
纳兰礼俊脸黑成煤炭:“……”
初若织本来不想回去的:“我好朋友需要我。”
“我也需要你……”何岂淮牵着娇妻的手,揉呀揉,“你不在,我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
傅园心情乱糟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吃狗粮:“织织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初若织不强人所难,牵着两只离开秋宛居。
再过两周,就是何岂淮的生日,初若织暗戳戳打探:“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你。”
初若织一头雾水,她就是他的呀。
在车内,何岂淮就不老实,将人抱坐在大腿上亲吻。
怎么说呢,这种事情会上瘾的。
初若织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小肚腿都酥了,终于明白了他那个字是什么意思。
“不行,骨奶它们在后面……”
骨奶特别聪明,见两人不对劲,立马探身过来。
何岂淮暗喜,初若织这回答不排斥。
他直接降落挡板,两只狗啥也看不见,急得抓挡板。
何岂淮低头咬了口姑娘的锁骨,滚烫的指尖游走在禁区:“织织乖,让我给秘密花园施点肥。”
初若织耳朵爆红,将脸埋在他胸膛里。
她从不敢想象他能一本正经说这么色?气的话。
许久,初若织感受到他撑进来:“你是不是没戴?”
“戴了,你摸摸?”
“我不……”初若织理智崩溃,眸光湿润含春,任他肆意妄为。
何岂淮垂眸,借着浅淡的光,他隐隐看见她脚踝上的铃铛链。
那是他送的,她一直戴着。
何岂淮以前看攻略,书上说夫妻认识越久,越容易出现婚姻危机。
可他对她的爱,像是酿造的酒,越久越香醇。
一袭蕾丝长裙,将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遮得严严实实。
这边激情澎湃,纳兰礼一人在家冷冷清清。
稍微用力咳嗽都有回音。
真特么的凄惨!
傅园没出过什么绯闻,一门心思搞事业,商业活动报价也良心,通告忙不停。
她代言了个国际一线大牌的内衣广告。
她的经纪人眼睛很大,眼皮经常呈现三层,褶皱很深,大家都叫她深姐。
两人此刻在休息室内。
“你最近怎么了?经常魂不守神的?”
傅园啊了声,要是否认就显得欲盖弥彰。
“我有个姐妹感情出了问题,我很担心。”
深姐很羡慕她有很多好闺蜜:“工作认真点,这个广告谈了一年多才拿下,快点塞进去,整饱满些。”
塞纸跟厚内衣,观感是不一样的。
傅园手里塞了一卷纸,热着脸老老实实进更衣室。
深姐催她搞快点。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里面探出一个精致漂亮的脑袋。
“深姐,我好像用不上这纸巾。”
“怎么可能?你胸?上根本没料……”深姐双手环抱在胸前,撇了撇嘴,“我还不知道你吗?”
“真用不上。”
深姐将她拉出来,镶钻的内衣被撑得很饱满,都不需要画阴影。
介于B杯跟C杯,凸起的幅度特别迷人风情。
“你背着我去隆胸了?”
“没有……”傅园整个人像是被扔进烤架里,双颊酡红。
“你有男人了?”
“才没有……”傅园不愿意承认这是纳兰礼的功劳,“我都说了自己还能长。”
深姐很高兴,真材实料可比纸巾好使多了,“行了,去拍广告吧。”
傅园在影棚里凹造型,品牌方看得眼睛都直了,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让傅园做些性-暗示的动作。
说这样才能展现品牌魅力。
深姐起初不答应,说谈合同时不是这么说的。
可给钱的甲方都是爸爸:“在适度范围内,你们必须按照我们要求来。”
傅园不答应。
品牌方的负责人是个男人,肌肉发达,满脸的浓胡。
他被巴结惯了,很不满傅园的态度:“让你代言我们的产品是看得起你,还没混成国际大牌就装,bitch!”
傅园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两巴掌扇过去:“你才bitch!你妈是bitch,你祖宗十八代都是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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