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冀北见她舒服的睡了过去,撑起身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时候啊,有些难受注定要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了。
虽然他很想让她帮忙…可不急在这一时。
他为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拿起一个薄薄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秦绵绵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隐隐约约的有又好像没有。
她还以为自己播放的电脑私密小片又忘了关了,心说算了算了,让它自己放着吧,我头可太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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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满室昏黄的光线刺得秦绵绵的眼睛赶快闭上。
等到适应了再睁开之后,陌生的环境又让她呆滞了一下。
这屋子里的摆设家具虽然简单,但件件都是像样的红木做的,整个屋子有他们家两间屋子加一起还要大,看起来十分宽敞大气。
秦绵绵越打量四周越迷惑,这个地方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时候,她都从来没来过。
难不成又穿到哪儿去了?
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眨巴着眼睛四下里望。
“醒了?”
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秦绵绵被吓了一跳。
窗边的摇椅上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让秦绵绵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
他逆着光站起来,光线把他有棱角的五官雕刻的分明。
“头疼不疼?”他朝她走了过来,边走边问。
“冀北哥哥!”
秦绵绵听出是程冀北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亏没穿到别的地方去,要不然可就坏了!
他都没工夫想,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如释重负,明明她不久以前还对当下的环境十分挠头,要是能回到现代难道不好吗?
还没等细想,程冀北就走了过来。
他新换了一套衣服,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将他颀长的身材,显得比例极好。
“疼吗?”他又问。
秦绵绵抚着额头,好像真的有些疼。
在现代她其实是很能喝的,但她错误的估计了原主的酒量。
原主想必是滴酒未沾过,第一次喝酒只是一些果啤,就直接把她撂倒了。
“头是有点疼,可…”
她话才说了一半,抬头看见程冀北的脸就是一怔,惊讶道,
“冀北哥哥,你的嘴怎么了?”
原本极有型的嘴唇,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微微红肿,下唇竟然还破了,又红又肿的,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程冀北听了她这话一愣,微微停顿之后,再抬起脸时,他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秦绵绵,你知不知道你喝多了以后咬人!”
…
程冀北和秦绵绵两个人走着往秦家走。
一路上秦绵绵的满含愧疚又小心翼翼的打量程冀北的脸色,她已经真心诚意的跟他道过好几次歉了。
把人家咬成这个样子可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虽然喝多之后的事她记不清了,但这绝对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她可没有咬人的爱好!
秦绵绵还纳闷儿呢,她酒品还可以,没听谁说过她耍酒疯啊。
哎呀妈呀,这下可丢大人了!
程冀北忍着笑,第不知多少次宽容的接受她的道歉。
等到了秦绵绵家门口,要分开的时候,程冀北把她放下来的披肩发往前面捋了一捋。
秦绵绵还以为是自己的头发乱了呢,等他理完之后还问他,
“这样好多了吗?”
程冀北笑得意味深长,
“好多了。”
说也奇怪,秦绵绵喝醉之后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就一件事她记得清楚。
好像是冀北哥哥跟她说不会去当兵,说他们会离的很近,这件事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算是了却了这桩心事,秦绵绵也没什么烦心事儿了。
她跟程冀北说了再见之后,就蹦蹦跳跳的进了自家的大院儿。
“跑哪儿去了?一天都没着家。”
刘玉珍看见她回来了,连忙从屋里走出来。
走的时候就说不回来吃中午饭,结果都快吃晚上饭了才回来。
秦绵绵有些心虚的哼哈答应着,
“就是和同学一起玩儿去了呀,小芳快要去下乡了。”
刘玉珍是认识宋小芳的,听说她要去下乡,也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虽然政策上都说下乡是好事,锻炼孩子为国家做贡献。
但私心里讲,哪个家长放心孩子们去那么艰苦的地方,一年到头回不来一趟,而且还可能一辈子都在乡下呆着呀!
想到绵绵和宋小芳最好,刘玉珍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反而还跟秦绵绵说:
“那她走之前你就多跟她出去玩一玩,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秦绵绵哼哈答应,刚想赶快回自己屋换身衣服,这身衣服不知道怎么的,都压皱了。
就被眼尖的刘玉珍拉住了,有些奇怪的问她,
“绵绵,你这嘴怎么了?怎么又红又肿的?”
秦绵绵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刘玉珍把她脖颈处的头发拨了一拨,皱着眉头道,
“还有这脖子,也是红了一块!”
秦绵绵下意识的遮掩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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