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萧索,几辆马车奔行在残着积雪的京郊大道上,还有几队着重甲的侍卫紧紧护送。
形制最为宽阔的那一辆马车里,萧灜双眸阖着,面上酲红,被萧寰抱在怀里,符胜则坐在她另一侧,视线粘在她身上。
她素来很少饮酒,几小杯醇酒入腹,人就倒了,此时醉梦正酣。
而两个男人都没什么睡意,在此时此境下,互相也没什么好说的。气氛空寂又尴尬。
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符胜开口言了句,“路途还很漫长……”
他们这是在前往汤泉行宫的路上,要赶一夜的路。
“兄……”他一紧张就唤萧寰“兄长”的毛病还没彻底改掉,转而改了口,“阿寰,你抱累了么,要不换朕抱会儿?”
他现在当然不能更清楚,萧寰哪里是什么大舅哥,或许也算,算是表舅哥,但肯定不能拿这个身份相待。况且萧寰比他小两岁,他人是憨了点,但不做上赶着给人占便宜的事。
那边厢萧寰摇了摇头,他便将声响都吞了下去,耳边又只存辚辚的车马声。
在外人眼里他是杀伐决断清冷洒脱的帝王,但在这兄妹俩面前……
他一直都想慢慢将萧灜的心捂热,至今也是。他清楚以她的性子,强取可得她的身却万万夺不得她的心。而她兄长最得她的心,跟她兄长,他争不得。
萧灜身上被穿了厚重的冬装,被萧寰紧抱在怀里,还裹着张绒毯,帝王规格的马车又本就极其御寒保暖,是以不多时之后,符胜发觉她额上出了一层密汗。
“阿灜好像出汗了。”
他自袖口抽出一方帕子,给她拭去前额和颈间的汗珠,又将她身上绒毯取走。望见给他们包的严严实实的身上,“将外衣也给她去一件罢。”
她最外面穿的是一身对襟的厚袄,符胜将衣扣解到她胸前时,萧寰忽抬手隔着她身上厚重的衣物按在了她一边乳儿上。
他猛停了手,望进萧寰微暗的双眸中。
路途还很漫长。这是他方才所言,但看起来,阿寰比他更懂这事的意义。
很快,他按在了她另一边r上。
两个男人各占一边,隔着衣料子肉弄起萧灜的乳儿来。
她的外袄实在太厚,符胜便将玉扣往下解了几颗,两人手探入她袄子里,隔着内里的衣衫继续肉她的x。
萧寰另一手揽着她的腰不得闲,符胜另一只手却因得闲,伸入她的袄裙下,隔着夹棉的中K包住她的阴道,也揉捏起来。
她正沉于睡梦中,这些动静还不至于闹醒她。
萧寰见状有些眼红,思及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又觉得算是扯平了。他问:“她湿了么?”
“……她中K太厚。”
他试着把她裤子褪下来着,因为帽埔单手操作间,竟将她腰间衣结弄成了死结,也就暂且放弃了。
至于为何帽埔——是怕脱她裤子的时机,她两边乳儿都落入她兄长手中,而他又不能同她兄长争,必须得守好既得的领地。
萧寰将萧灜已被他俩肉乱的前襟层层拨开,褪到她肩头以下,只余一方轻薄的雪青色兜儿还兜着两座小丘。手探到她颈后,将肚兜细细的系带拉开,雪青色锦缎顿时委顿了半方下去,露出两座雪丘的上半部分,并其间诱人沟壑。
两个男人皆素了好多天,两眼抑制不住地放了光。符胜将肚兜往下拉到她腰间,手直接抓住一团雪,喉头上下滚动,恨不能俯首下去张口叼住吃上一番,奈何她正在她兄长怀里,得收敛些。便仍只用手抓,掌心擦在已微硬的乳尖上,五指紧紧往下收拢乳肉,换方位感受绝佳的绵软间,遒劲的指缝夹住了微硬的乳尖,指尖细细摩挲粉褐的乳晕。
萧寰却矜持许多,手掌摊开,只用掌心打着圈摩擦她另一边乳尖,感受到那粉果儿又硬挺几分,拇指和食指将之捻住往前揪弄。
察觉这一不同,符胜莫名有些羞赧,他是不是太急色了,看人家阿寰,多慢条斯理啊,若阿灜清醒过来以后还是这样,阿灜会不会更嫌弃他啊。正这样想着,萧寰忽偏头咬住了她颈侧的软肉,手上动作也不再是慢慢捻弄,忽转重促,五个指尖皆深深陷入她r丘内,一下一下又重又快得捏弄起来。
符胜怔愣片时,很快回过神来,也不再矜持,俯下脸,手捧住她一边奶子送入口中,像小儿吃N那样啧啧有声地吸嘬起来,将奶尖玲珑可人的乳晕和奶头吸食地湿答答的,又去咬香嫩如豆r的N肉。
渐渐地萧灜鼻息乱了,约略急促了些,嫣红的双唇也微微翕张。半梦半醒之间,能察觉穴口失了衣物遮掩,却还是好热,一边被干燥暖热的大掌重重捏肉,另一边则被湿乎乎的唇舌裹弄,颈侧被什么咬着好痒好痛。奈何在醉意的压制之下,她实在清醒不过来,将种种感受皆归结为梦境,继续陷在沉眠之中。
她唇间的轻吟声越大越大,干得两个男人都抬起头来,好巧不巧额头相触,一时陷于尴尬之中。
很快符胜退了一步,直言:“你亲吧,朕去肉她的穴儿。”
毫不矫情地,萧寰吻上她双唇,伸出舌头将许久未品尝过的她两瓣薄唇舔了个遍,然后才掐开她下颌,抵入她口中缠着她的小舌搅动不休,歆享她口中酒香和本身的甜香。
而符胜也毫无帝王包袱,将她的外袄彻底脱掉扔到一旁后,跪坐在铺了厚重毡毯的车板上,撩起她的裙摆钻了进去,解开她腰间衣结,将她中K和内里亵裤一并脱下。
如此萧灜双腿也忽地一凉,然而很快就也感受不到凉冷了。男人双唇亲上她一边腿弯,轻轻撕咬几口膝关节内侧那一点点嫩肉,又掰着她这条腿,将热吻沿着她大腿内侧,一寸一寸烙上。男人口中来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条腿上摩挲揉捏,肉了片时后极准极狠地一把抓住她整个阴道,掌心磨在湿乎乎的肉缝上,长指则正抓拢两片肥美的蚌肉并正那丛散着热气的萋萋芳草。
符胜已经吻到她腿根,大舌细细舔弄,由腿根内侧舔到她耻骨上,手指拨开她腿心芳丛,寻到隐在其间的小肉丘,轻捻细肉。他又去亲她另一边腿根,一手继续肉她花蒂,将那小肉丘磨得发烫肿胀,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的肉缝间,磨弄尚羞涩的缝口。
他中指先抵进她x中,多日未经情事,她小穴紧致若处子,这一指就进得很不容易。好在他已颇熟悉她的敏感之处,一指在她x中兴风作浪,专门扣弄她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很是得心应手,很快便迤逗得她穴内春水流得更加欢畅。
他将手指自她体内伸了出去,双唇舍了她腿根的嫩肉,改去尝更嫩更香的地方,便是方才被他的手指开拓了几分的花穴。
一时间,萧灜上下两张小嘴皆被男人吸食地水声靡靡。
身体的快感太汹涌,她以为的梦境,也就愈发清晰起来。
嘴唇被一人叼着,口涎被那人贪婪地吮吃着,双乳也落于那人两手之中,被变着花样地玩弄。身下,另一张贪婪的大口正含着她两瓣肉唇,吃着那里的蜜水,两只大手在她腿上腰间游移抚摩。
她这是又梦见被两个人同时作弄的情形了……而且,哪个是哪个啊!
“阿……阿寰……”
趁男人亲她下颌等处松开她双唇时,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耳畔传来答应的声响,也的确是萧寰的声响,看来正亲她上面肉她双乳的是萧寰,那另一个……
另一个人听到她在醉梦中只叫她兄长的名字,心中低落难受,舔她身下舔得更疯狂起来,双手则游移至她T下,抓到她的臀肉重重揉捏。
她实在受不住同时被这两个人弄,哪怕是在梦里,穴内一阵紧缩泄了身,大股花蜜被符胜接入口中。察觉他双唇还紧紧吻着她身下花唇,穴内忍不住又紧绞几下,几乎将他的舌头都夹疼了。
她不理解,这次又是为何做了这种梦啊!因为前些天正好被符胜窥见她和阿寰交欢的情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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