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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亭会(兄长)
    重艳宫宴上萧灜只在为内眷设立的筵席上略露了个脸。
    当瑞王妃带着瑞王世子,也就是符胜的堂弟符朗,来给她行礼时,她刚入口一块出炉没多久的栗子酥。
    藏蓝色礼服的宽大袖摆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又因着颔首,眉目也看不分明。
    还热乎的香甜酥点下腹后,萧灜放下袖摆,对瑞王妃表了丝歉意。
    瑞王妃性子和善,又怜她年岁浅便要在太后的位子上孤寂一生,便没将她略有些轻慢的姿态放在心上。
    倒是小王爷符朗,看到萧灜的脸后惊得跟见了鬼似的。他知道小太后是萧寰之妹,颇有兴味,遂巴巴地跟了母妃过来。这一见,先时的吊儿郎当尽数丢去,一举一动拘谨地不得了。
    终于明白为何跟堂兄好着的那位,同萧寰长得那般像了。
    萧灜记性素来好,特别是对人的面孔,所以她当然也还记得符朗。
    看架势,符胜还没有告诉符朗那日他口中的“嫂”的真实身份。
    她没一丝尴尬之意,反是对着符朗笑了笑。
    “小王爷何必见外。陛下在哀家面前就从不见外。”
    陛下在她跟前怎么个不见外法,符朗当然知道,只有谄媚地说了句:
    “我怎能跟皇兄比?”
    抬眼望见萧灜脸上因不怀好意而显得有点子邪肆的笑,霎时被晃了神。她容貌本就张扬,肆意笑起来时俊采无双,且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多英气。
    也终于明白堂兄为何行事大胆至斯了。
    瑞王妃看到儿子对小太后颇显突兀的谄媚,并没多想。她知自家儿子的德性,只以为符朗是折在了美貌跟前。
    “这般颜色,可惜了……”
    目睹着萧灜早早离席后,瑞王妃不免叹了句。
    一向爱美的符朗却是一声没吭,只敢在心里默言不可惜。毕竟……堂兄已经……受用过了。
    另一边厢,萧寰饮宴不多时,便有内侍引着他离了席。
    他被引至御花园深处的一个湖心亭,亭名“听澜”,秋夜清冷,亭子四周已围起锦帘。
    掀帘而入,亭内纤尘不染,明火辉煌,中间的桌案上摆着几碟精致的糕点果子,甚至有个小茶炉正煎着茶,避免茶水冷掉。显然是妥帖安排过的。
    至于活物么,只有一个正倚在美人靠上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很没规矩地卸了冠戴,正轻佻地玩着拂尘的尘尾,低眉敛目不知在思忖什么。
    通身气度倒是慵闲出尘,硬生生把深墨色内侍服穿出点仙风道骨。不用说,是萧灜无疑了。
    察觉他来了,甩着拂尘大步朝他行过来。“萧寰!”
    见他反应冷淡,蹙起眉:“听说你心绪没因为我的事起太大波动,看来不止啊,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吧。”
    他冷笑一声,是啊,他当然没把她放在心上,更没有因为她有生之年头一遭尝到痛彻心扉的滋味,“你就是死了,我日子还是照常过。”
    他今日参宴的礼服形制,黑金发冠将满头乌发尽数拢起,一丝不苟不垂落一缕鬓发,更衬得面如冠玉,也更显出神色凉薄。
    “死者长已矣,存者多思实在是浪费心力。”
    “我起码没死。”
    萧灜咬着牙言道,这有半点久别重逢该有的样子么。罢了,不跟他一般见识,“随便你如何,我是真想你了。”
    她跪到他身前,抬手隔着暗色绸缎的礼服厚重的衣摆按在他胯间,摸摸索索地乱蹭。胳膊酸,又挺了挺腰杆子,嘴里咕哝一句:“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你……”
    他却远没她那般淡然,瞳孔骤然紧缩,她上一次如此直白如此主动还是在上一次。
    “一个时辰。”
    她抛过去一句。
    “什么一个时辰?”
    “这次见面啊。他比迫我,也的确会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让步。”
    萧寰瞬间想透了许多东西,但还是问了声。
    “萧煜说,之前偶遇你跟新帝一道微服出宫,是真的么?”
    “是。”
    他便没再继续问任何事,状况如何已经心里有数,伏身拉起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住她。
    她想回应一二,双唇却被他死死压住,不知他这个吻法是图什么,纤手于是不安分地往下够。
    他索性带着她坐回美人靠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却片刻也没安生待,再一次跪至他身前,伸手摸到他腰带的暗扣,解开来,拨开他衣摆,拉下黑色中K,将那遭她撩拨半挺的狰狞巨物放出来,双手环握住,眸光直愣愣盯紧。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忍住了,他本来也不关心枝枝节节的事们,她还好好活着就行,很明显,新帝挺宠她的。
    “我是真的很想你。”
    她言了句,埋头下去便在他性器上舔舐起来。湿热软滑的丁香小舌游弋地迅速,很快上上下下地将还残着些许温驯的巨物舔了个遍。
    “看出来了。”他情难自禁手插入她发间,方才他误会她变心对她冷语相向时,她都掷地有声明言想他,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当然真得不能再真了。
    她总觉得不能吃够,手握定巨物j身,歪头张口含住根部一边硕大的囊袋,舌尖四处滑动描摹这滋生他子孙的物什的形状,嫌不够快意还作威作福重重吮吸一口。
    他低重地喘息一声,“你怕不是打的直接用嘴给我弄出来的主意。”
    她唇舌暂时离了他的物什,“我就是。”
    “你不需要做到这份儿上。”
    “我就想。”
    她强硬地言了声,双唇大张,将巨物纳入口中,而且没有像之前那样敷衍地只吃下肉冠,而是不顾难受,不断试探纵深狭窄的口腔所能容纳的极限,甚至偏激地想去拿喉管接纳他。
    他喟叹出声。看来这回,小疯子委实是想他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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