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将我转过身来,大手扶着我的腰。
水流从他头上浇下,滑过他凸起的喉结,坚实的胸膛,纹理分明的小腹,以及他一直昂着头的性器。
他一张不良少年的脸上满是意乱情迷,沾着水滴的睫毛一颤,我就受不住了,疯狂心动起来。
不得不说,抛去其他来看,他的长相正正好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之前他面色如常的时候我还没发觉,只觉得他有点好看,而此刻他这张脸上这个表情,真的很符合我的口味。
……所以和他做这一次也没什么的吧。
埋头在我胸前,江妄先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像是尝味道一样,而后张口含住,吸吮起来。
我被激得挺起了身子,又无意间把胸往他嘴里送了送。
身体中的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快感,我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肩膀,腿间也一片潮湿。
他摸了摸我湿润的腿心,在我的注视下,喘着粗气去洗手台上面的小柜子里拿套套,他腿间那个硬硬的玩意绷得很紧,尺寸惊人。
带好套套,江妄大步冲我走过来,将我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大手掐着我的腰,用力顶了进来。
背后是冰冷的墙面,身前手扣住的是他滚烫的胸膛,冰火两重天,兴奋刺激的感觉让我身体中每个细胞都在狂热地叫嚣。
他的东西太大,撑得我的甬道满满的,柔软的壁肉紧紧吸附着他,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身体。
江妄皱着眉头,舒服又难耐地“操”了一声,着迷地亲了好几下我的嘴唇,说:“盛晨你好紧啊,想让我死么……”
他一下一下用劲动,撞得我的呼吸声都支离破碎的,我们身上的汗水和清水混合在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将我抵在墙壁上顶弄了不知多久,江妄又让我转过身,压低我的腰,扶着性器从我身后进来。
他撞得又深又重,我一时没忍住,失控叫了出来。
他倒是满意地吻我的后颈,坏笑着说:“就这么叫,你在我梦里就是这么叫的,再大声点。”
我不肯,他就使坏,下身故意毫无章法,忽重忽轻,让我防不胜防,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几声呻吟。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身体在无所顾忌地感受着他,我也没心思再去和他计较叫不叫的问题,最后在大脑一片混乱中,随着自己的意,肆无忌惮地叫起来。
他愈发快,快感如同热水一样从头顶浇下,我感觉身体更烫了,大脑里似乎也有烟火在绽放,光芒万丈。
水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出,我迷了心智,舒服地眯起眼,眼角也蓄了点泪。
江妄又把我转过来,让我面对着他,看了眼我这沉沦其中的模样,低头吻了下我的眼角。
接着分开我的双腿,用大手托住我的臀,对准还在流水的小穴,直直地捣了进来。
他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我在颤抖中抓住他的肩膀,伏在他的肩头,忍不住啜泣。
“盛晨,叫我的名字。”他喘着粗气,用蛊惑人心的嗓音说道。
“……江妄。”我在他耳边哽咽,抱着他肩膀的胳膊不自觉又缩紧了些,“江妄……啊……”
“再叫。”他捏了捏我的臀肉,底下的巨物进得更深,“大声点。”
“江妄……江妄……”饱满圆润的乳肉在他硬挺挺的胸膛前摩擦挤压,奶尖挺立,小穴也被他捣得不成样子,我带着哭腔说,“要被捣……捣坏了啊……”
他终于也受不住了,冲刺一般加快速度,最后喟叹了一声,射了出来。
江妄抱着我平静了会儿,渐渐平稳了呼吸,他才缓缓把我松开。
简单处理了一下套套,他又贴心地把花洒开得大了些,哑着嗓子说了四个字:“好好洗澡。”
这话说得似乎之前是我不愿好好洗澡一样。
这种激烈运动最消耗体力了,刚才又做了这么久,我腿有些发软,站着都费劲。
江妄就把我拉进他怀里,大手扶住我的腰,抱着我一起冲了冲。
他还拿来一旁的沐浴露,垂眼温柔地抹在我身体上,又给我仔仔细细冲洗干净,擦干。
接着拿了条大浴巾将我裹起来,他倒是一丝不挂地打横抱起我,走出浴室将我放到床上。
我有些疲惫,整个过程我都安安分分地在他怀里,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他的眼睛细长,瞳孔是明晰的黑,眼尾上扬,眉眼之间透露出几分随性和自由。
鼻梁高挺,侧脸线条硬朗流畅,下颌线也清晰分明,荷尔蒙爆棚。
……只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那现在这种情况,我……我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江妄折身回到浴室,我在床上躺了两分钟,见他又穿上浴袍出来,眼尾和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我竟瞧出了几丝可爱。
他望向我,刚想张嘴对我说什么,突然他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走到阳台去接。
我是第一次约,压根不知道接下来的流程,暗自思忖了会儿,觉得他应该是想让我走,所以我就轻轻下了床,光脚走到浴室里。
匆忙把架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我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头发,头发被水淋得半湿,我打算等回到酒店再吹干。
收拾完了,我拿着包站在门前,纠结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约、约完之后要礼貌地分别么?
我实在不太懂。
正当我准备开门走人时,一道低沉喑哑的男声出现在身后:“你要走了?”
转过身,我看见江妄微皱着眉头,面上有些不快。
我突然想起他的玉扳指还在我的包里,怪不得他不高兴了。
慌忙从包里掏出他的扳指,我递给他,他伸手接了,顺手戴回了他的左手食指上。
再次转身打算离开,手腕被他突然扣住,我头也不回,“不用你送。”
江妄大手一用劲,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了门上。
他垂眼望我,脸部线条绷紧了些,一看就知道他生了气。
“做一次就完事?”他用上了十分无奈的语气,又说了之前的那句,“姐姐诶,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不是做过了么?我要走了。”我本能地推了推他,没推开。
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勾唇低声笑出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浑身的少年气,很戳人。
他将嘴唇贴在我耳边,声音中还带着笑意:“我怎么可能是做一次就结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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