缦卿自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只觉小腹一阵酸痒之下,热液立时便顺着穴口涌了出来。打湿了亵裤还不算,她的幽径还在诚实地抽缩,已是隐隐发起痒来。
好在谢承峻没有察觉她身体的变化,将她的奶子肉得通红一片后,他索性俯低下来,埋首在她穴口舔吻她嫣红发硬的乳尖。
两只大手将那浑圆N球托得高高的,牙齿叼住樱果尽情地吸吮舔咬,大舌亦留下大片晶亮水渍。
他身形修长挺拔,因此虽是这样低头的姿势,美人儿被他双臂牢牢箍在怀中,仍旧是小鸟依人,难以动弹。
但见镜中她诱人的香躯倒被他遮住大半,若忽略她半边裸露出来的胴体,只是看她腰上的长裙,头上的披纱……舔吻她欲T1的男人一身黑色燕尾礼服,端的俊逸无双——
岂不是正像一对即将成婚的夫妇,只因情难自禁,在这梳头室里就缠绵了起来?
缦卿脸一红,忙把视线移开。
谢承峻恰将那被他吮得湿淋淋的小奶尖儿吐了出来,一道极细的银丝粘在他的薄唇和奶头之间,随着他抬头的动作也倏然断掉,落在了美人儿的穴口上。
他掀起她的裙摆,三两下便将裙下的遮羞物全扯了下来,此时方才摸到一手湿滑,不由心中一喜,觉得宽慰了许多。
即便她不得不嫁给父亲,终究她心里的人还是他。
但这样欢喜过后,又是无尽的悲楚——
有情却反倒不能在一起,这岂非世间最大的憾事?
想到此处,原本他还有些犹豫,此时却再无迟疑。缦卿只觉一个又大又烫的圆头挤进自己的臀沟里,她不由一哆嗦:
“承峻,你真的要……”
“难道你觉得我刚才在哄你吗?还是说,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胆量?”
没有胆量染指父亲的女人……可她分明是他的不是吗?
“你如果真的……就不能后悔了……”
“我为什么会后悔,我只后悔没有早早地要了你,否则哪轮得到他……”
他最后一句话声音却是极低,大手探到腿间释放出胯下巨物,就是这一松懈间,身前的美人儿猛然一挣,挣开他的束缚回身就跑。
但她衣衫半褪,行动不便,虽说谢承峻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仍旧是抢上一步便将她抓了回来,再次按在了镜台前。
“你为什么要逃。”
他以为她已是心甘情愿了,难道她流出来的那些骚水儿,不是对他动情的证明吗?
“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承峻,你收手罢!”
缦卿极力扭动着回头看他,他看到她眼中的乞求和忧惧,想笑却笑不出来,不得不在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容。
“我知道你很尊敬你父亲,你也不想对不住他的是不是?只怪我们有缘无份,有些事到底是强求不来的。”
“今天一过,我就是你继母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啊!……不要……嗯!——”
大手紧紧抓着美人儿的圆T,谢承峻眸沉似冰,只恨不得把掌中那软弹的小屁股给捏烂。
他的阳根陷在幽花里,粗长的一根如同儿臂,那龙首更是壮硕如同拳头一般,此时竟硬生生直接将穴口挤开了,只是动作太粗暴,几乎没将花瓣给插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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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提继母不是刺激他吗(*/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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