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做这些是情趣,工作日做这些是生怕不迟到。
今早傅斯朗就选领带这件事还和她理论了好一会,她想让他戴新买,而傅斯朗坚持要打红领带。
原因很简单,遇到喜事,当然要低调的秀一下。
基于对男人的了解,季暖能肯定未来一周,他能换着戴不同样式的红领带。
“那——叫一声老公就不用了。”傅斯朗提了别的要求。
季暖:“你是有执着吗?”
不是叫哥哥就是叫老公。
无视他的话题,季暖说了网上的事情:“我打算先和编辑说,然后让律师帮忙收集证据,一定要走法律途径。”
不然十八真以为她是好捏的软包子。
“需要帮忙的,和我说。”傅斯朗当然无条件支持她。
放下平板,季暖从他怀里出来笑说:“好了,早点休息,我先忙了。”
说完走进书房,合上,上锁。
怀里一空的傅斯朗愣住。
就这么被丢下了?
不好意思打扰她,签名的任务听说很重,只好先回卧室等她。
季暖一忙起来很容易忘记时间,半夜三点傅斯朗从床上醒来,另一边床还是空的,他走出卧室找她。
敲了敲书房门,听到里面的动作,一会儿门打开,女人精神十足站在他面前。
傅斯朗看了眼里面,屋内昏暗,只有书桌亮着一盏台灯。
“还不睡?”傅斯朗问。
季暖有点兴奋,“今晚……突然有了想写新书的念头,忙着写大纲,就忘记看时间了。”
傅斯朗无奈:“不困?”
忘记时间,但也该困了吧。
季暖摇头,新灵感让她精神亢奋,开心得不行,“不困。”
傅斯朗走进去把电脑和灯全关了,勾着她脖子带着她回卧室,霸道说:“要不困就做些容易困的事情。”
季暖吃不消他这个频率,飞快跑到床上拉好被子躺下,“我,我困了,我们早点睡吧,明天要上班呢。”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拉她起来:“喝完水上厕所再睡。”
季暖当下不敢忤逆他,乖乖听话照做。
等屋内重新陷入黑暗,她挪过去亲昵地抱着他胳膊。
“我们下个月办婚礼吧。”傅斯朗突然说。
季暖犹豫:“会不会太赶了。”
傅斯朗:“那你想什么时候。”
季暖想说不办的。
傅斯朗仿佛吃透了她的心思,侧身对她说:“我想办婚礼。”
学着她少时会有的骄慢语气说:“不管,得办。”
“那……明年好吧?”季暖找个理由搪塞。
傅斯朗:“明年什么时候?”
毕竟明年的今天也是明年。
季暖给不出答案。
沉默片刻,怕男人真的生气,她咬牙承诺:“明年春天,一定!”
傅斯朗想想觉得合理。
年底好友都忙,不如明年春天,过年那段时间大家都有空,如果能凑到的人多,那一定是一场很好的婚礼。
“嗯,那我让秘书定明年的场地?”傅斯朗问。
季暖:“可以!”
结个婚,告诉自己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我明天要出差。”傅斯朗说完叹了口气。
季暖想到一走就是几天,心变得空落落的,问:“这次去哪?”
傅斯朗:“法国。”
半晌,他又问:“暖暖……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又要外派,你愿意和我出国吗?”
问完他紧张地等着她的答案。
按照她的性子是不喜欢生活环境多变的,估计适应不了另一个国家的生活节奏。
季暖:“愿意啊。”
“你干嘛问这个啊,你怕我不愿意?”
傅斯朗承认:“是,怕你不愿意,是不是就要和你分居?”
上头有这个意思,但是具体调动时间没有确定,大概率是要去驻外。
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先和她打个预防针。
季暖支起身子,趴在他胸膛上,“傅斯朗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傅斯朗:“嗯?”
季暖伸手去碰他脸,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情,所以摸着他唇角想确定他的心情。
“和我结婚的男人不止是我的男人,他也是这个国家的男人。”
“如果国家需要你,那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永远站在你身后,一定在你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我一直相信且坚信,你在做一份伟大而崇高的事业。”
“我愿意和你一起为这份事业而努力。”
傅斯朗会在外交舞台上熠熠生辉。
这一直是她深信不疑的事实。
傅斯朗勾唇浅笑,她碰到他的笑容,被感染到,也跟着笑了笑。
“我们小孩的家国情怀还挺……重的啊。”傅斯朗欣慰说。
“当然,以上是我作为傅翻译官妻子的想法。”
“作为傅斯朗的妻子来说,”季暖靠在他胸膛上,放轻声音说:“傅斯朗,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哪怕只是小几个月的分开也不要了。
他们已经因为误会分开了三年,往后的日子经不起他们折腾,少一点分别,就好好的在一起吧!
抬手摸了摸这只趴在他身上温顺的小猫,“嗯,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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