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只觉得自己被莫诺云弄得不上不下,她的脚趾都在温水里倦了起来。她抬首就伸出小拳头轻锤了莫诺云的胸口几下,哑了哑嘤嘤道:诺云,别说了难受
莫诺云哪不知道舒爽是什么意思,他从舒爽下、体抽出手指,就抬起她的□把小云云插了进去,他一边慢慢的研磨,一边咬着舒爽的耳朵说:老婆,这不是你要问么?我这都招了,老婆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是那么过的。所以你看,没有你我过得多遭罪啊,以后不许问了知道昂?这忒伤男人自尊知道昂?
然后,他壮而紧实的手臂就搂着舒爽,一次次地在她体内撞击释放,舒爽不知道自己是该幸福的哭,还是痛苦的叫。她只知道他一直搂着自己,他哄着自己喊他的名字,最后,他们的身子一次次越绷越紧,她的身体一次次痉挛,一次次无力地向后瘫倒,只因他搂着她,她才不至于掉进温水了。。
而直到最后一次,她迷迷糊糊间释放的时候,在昏阙前搂着他汗水津津的背,望着他那深沉而宠爱的眼神,她的心突然就有了圆满的感觉,甚至莫名地觉得,在他身下,和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电脑好了
57第57章
醒来的时候,我在温暖的房里,身上盖着薄被,而莫诺云瘦而宽壮的手臂搂着我。我忍着浑身的酸痛睁开眼,就见自己置身在一间粉色的房间里。房里墙壁上四角都挂着精致的水晶灯笼,水晶灯笼上又都雕着画,有雕着塞上初雪的,有雕着工笔花鸟的,还有雕刻着仕女图的。
室内的四面墙上也都挂着画,有中国古典的山水画,有西洋的意识流作品,有日本的浮世绘,还有正对着床头的那面墙上,挂着的一幅简笔素描。
这幅画里,画的是一个站在百花中央的长发女子,她的模样娇美动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微微上扬,就那样盈盈而立在花丛之中,有几分嫩如初叶的弱不禁风,又有几分绵如初春般的温暖。她只在画中轻轻一扬手,似是对着爱人,似是对着依恋,就已经温柔到让人眉目成春了。
这是我母亲。就在我正望着这幅人像素描画出神的时候,莫诺云已经眯着眼又靠近了我一点,他单手搂着我的腰,翘而挺的鼻梁在我脸侧蹭了蹭。才带着万年不变的漫不经心,用他那慵懒而诱人的,早晨菜独有的性感而又沙哑的低音对我说道。
我的脸红了红,压住莫诺云在我腰上作乱的手,不禁又瞧了墙上的画一眼,感慨了一声:阿姨真美。
阿姨?闻言,莫诺云就已经挑起了眉,用眼角瞟着我冷哼了一声。
对啊,阿姨真美。我看着莫诺云那翘气样就想笑,就故意逗他,就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咬着阿姨不松口。
而我心里却带着几分笃定地在想,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美所指的应该不是人的样貌,而应该是人的神态。就比如,如果一个人刻薄成性,那他的眼神也会变得犀利奸猾。而当一个人以良善为念,那么也许他历经沧桑,但他的眼神却应该会是丰富而有神韵的。所以,有的人可能长得丑,可能眼睛小,但是他的眼睛却很漂亮。
而莫诺云的母亲,在画里的她,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她的眼底慈悲而干净,让我忍不住就好想知道,她笑得这么的温暖是为了谁?是在看着谁?一个女人微笑得最美丽,眼神最清澈的时候,是对着谁?
于是,我转过脸问莫诺云说:诺云,画这幅画的时候,阿姨是在对谁笑啊?
还能有谁?当然是漂亮得人神共愤的少爷我!这时,莫诺云没有抬眼看墙上的画,他只是搂着我,一张俊俏白皙的脸埋在我的颈脖间闷着半颗脑袋不动。接着,他语底又黯了黯补充道:还有我父亲。那语气,隐隐有些吃醋的味道,像个别扭孩子。
听着他那别别扭扭的失落语气我就想笑,我抬手摸了摸莫诺云的发顶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你爸爸吃醋呢?
我吃醋怎么了?我妈忒过分了,干啥都只记得我爸,我可是个大活人好不好?不要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好不好?秀恩爱太不要脸,太引起公愤了好不好?说着,莫诺云眉飞色舞地抬起了脸,一双魅如妖月的眼望着我,突然就叹了口气说:丫头,还好我遇到了你啊!我也可以不要脸地秀恩爱了!
闻言我囧,眉眼一个劲地跳。毛线我纠结地对着莫诺云那一脸憧憬的傻样,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接着,我听莫诺云又以极其兴奋的语气说:丫头!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咱们也嫉妒死他们。
额我闻言,终于忍不住扶额,撇过了脸。
说实话,到现在我俩都融为一体了,我还是不能理解莫诺云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按理说,他不是应该告诉我说,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父母秀恩爱,所以,我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所以,以后我们一定要躲进房间里秀恩爱,不要当着孩子的面秀恩爱这样才对吗?可是,这家伙说了什么啊?都小心眼到自己孩子身上了,真是!
我这头还在努力消化自己男人的莫测心理呢,那头莫诺云就一点不消停,突然摆出一副极其无辜地姿态,搂着我又是卖萌又是撒娇,光着身子就那么搂着光、溜溜的我,那么赖死似地靠着我像个小狗一样蹭啊蹭,嘴上还卖乖又可怜地说:老婆,既然你把我吃掉了你就要负责,被你吃掉之前我可是童子鸡啊,童子鸡!老婆,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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