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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漂亮的中性容颜,眉宇间的精雕细琢,黑不见底的眼睛,阴柔俊美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还拥有令人欲醉销魂的声音.他就是莫谦,一个美到极致的男子.于是,在顾芯瑶的处理下,那张俊颜变得更加妖艳,顾芯瑶久久的盯着,移不开眼睛.
    “还没看够?”莫谦懒懒的声音扬起,使顾芯瑶一怔,却又极快的被莫谦握住手,没了惊吓.
    “谦,你好美噢!简直倾国倾城嘛!如果你当明星的话全世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和我抢你噢!不过!也只有我才配的上你,我也是倾国倾城噢!可是,谦,你真的是太妖孽了啦!也只有我这么好心,会收了你这妖孽,不让你去祸害众生,我简直是唐僧啊!唐僧!”
    “不害臊!”莫谦用手指挑了挑黏上顾芯瑶嘴角的碎发.“你不是唐僧,你是专门杀生。”
    她笑了笑,脸埋在他怀里“谦,我想睡觉了.”
    “你先回房,我整理完文件进去陪你.”
    “你还有很多事吗?”
    莫谦温文一笑,“不多.”沉着的口气不像是假话.
    “我要陪你!”顾芯瑶的言语带着浓浓的倦意.
    “那就靠在我怀里睡.”
    不一会,芯瑶就睡着了。窗外的风在呼呼作响,莫谦微微倾身,取过外套搭在顾芯瑶身上.轻轻的怕惊醒怀中的小人儿.
    “谦!”一声绵绵的呼唤,让莫谦微微撅起眉,带着几分懊恼,还是吵醒了?
    “怎么了?”
    “我要听歌.”
    “好.”莫谦闻言一笑,拉开左手边的抽屉,取出MP3,调好音乐,轻轻把耳机放在顾芯瑶耳边,看着怀里的女子露出甜甜的笑.
    莫谦的味道,温暖的怀抱,键盘敲打清脆的响声,张开眼,那永远不变的侧脸,和窗外似有似无的灯火.
    总是听到任何要求都淡淡的说,瑶儿,好.
    总是在生气的时候,淡淡的撅起眉头,却又马上隐没不见,像是那一刻的恼怒从来没有发生过,声音却变得极低,弯着好看的眉角,别人都不知道,她却可以知道,她的莫谦生气了.
    她的莫谦,她的,顾芯瑶的莫谦……
    木村锦看着顾芯瑶的睡颜,带着浓浓的爱意与怜惜,她在笑,最最纯净无垢的笑,那是多久没有看见的风景.
    不忍叫醒她,又考虑到她已经饿了一天了,最终还是轻轻的推了推肩膀,“芯瑶,别睡了.”
    “嗯!”谦工作完了吗?一睁开眼,对上木村的眼,有几分错愕与失望,又马上隐没在一汪深蓝的湖水中.口中带着抱怨“真不想醒过来.”
    “那是让你饿死吗?”
    “不要紧,死在你车上还可以上新闻,算是成名了!”
    “你嫌你还不够有名?那明天告诉媒体,你要嫁给我好不好?一定是头版。”
    “你以为现在的人还那么好骗?好了.下车吧!”顾芯瑶解开安全带,先下了车.
    是真的不想醒呢!莫谦啊!她的莫谦!
    因为他,谈不了情,说不了爱.就这样呼吸着空气,想着也许它曾经经过你,就这样藏着浅笑,贪图你那一点点气息,局促的活下来,忘不掉,走不开,留不住,只是,情深奈何,缘浅自知.
    是什么时候读得那首诗,傻傻的一遍又一遍,靠在你怀里,最终成了萦绕一生的咒,再也绕不开.
    情人双双到庙来,不求儿女不求财.
    神前跪下起过誓,谁先变心谁先埋.
    是变不了心,所以就死不掉吗?疼呢,哪里都疼.我不爱你了,要这么说吗?疼呢!说不出口呢,说不出口.带着思绪面无表情的跟着木村后面。依旧清冷的脸,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冰山美人的表情,却没人知道,那是悲伤。
    “芯瑶,这里不错吧?”木村痞痞一笑,指了指这家新发现的西餐馆.
    “呃?什么?”顾芯瑶茫然的顺着木村坐下,带着几分困窘.
    “不舒服?”木村锦察觉到顾芯瑶的心不在焉,习惯性的伸手往顾芯瑶额上探.探不出个所以然来,才耸耸肩,带着几分邪笑的开口,“看傻了,这家店不错吧!”
    确实不错!带着浓厚的中世纪欧美宫廷风味,水晶吊灯,每张餐桌前的水晶珠链,不但有美观性而且保证了客人的私密.金碧辉煌,对,可以这么说,只是,再仔细一看,每张桌上用来放menu的红木架上却隐约刻着诗句,墙上的装潢中带这强烈的中国风,却不显突兀.顾芯瑶心底带着几分喜爱,却不客气的回嘴:“你骄傲什么?你家开的?”
    “还真不厚道,很喜欢吧!据说每张桌上都有一句不同的诗,你看看,咱这是什么?不过这还真不是我开的,不过要是你真喜欢,哪天倒是可以查查老板是谁?问问有没有合作意向.”
    “你是想带着RAINBOW砸店吗?不说别人,就说风,你觉得风会理你?”顾芯瑶把menu推给木村锦,把精巧的红木架拿了过来.
    “你说的对!老板不合作的话,砸店也可以.”木村锦一个响指,帅气的甩了甩头发,点单.
    顾芯瑶微微一笑,“真是喜欢也轮不上你来谈,我自己来就好,话说,什么东西在朋友口袋里,还是没有在自己口袋里自在,你说是吧?”
    “芯瑶你这是在伤我的心,我们还分什么彼此,你不知道我的心时刻是为你跳动的吗?”
    本想回嘴的芯瑶,看清了红木架上的诗句,撇撇嘴把红木架扔给木村锦.
    他帅气的一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把红木架摆一边,问道“这诗不好?”
    “不好.”顾芯瑶断然的开口“我以前真的很感动于这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该会是多爱才说出这样的话啊!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作这首诗的唐代才子云稹刚咏完这首诗转过身却与名妓薛涛卿卿我我。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有几分真情几分真意。可是,更可笑的是,在薛涛的‘空结同心草,不结同心人’的悲叹中,云稹却另娶她人,真是讽刺.所以你说,这有什么好的?亏得有那样的文采,却是这样没有真心实意的人,都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我说那样的男人肋骨是多了去了,要我说,真可能是得了骨质增生。”顾芯瑶的嘴角带着讥讽,却又带着几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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