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熙白学着她的样子眨眨眼睛:“有吗?今日不是梓童说什么,为夫就做什么吗?”
林茵茵一脸嫌弃:“你可别装可爱了,一点儿都不可爱。”
殷熙白用力眨眨眼睛:“不可爱吗?我觉得很好啊。”
林茵茵捂脸:“如若这个表情出现在细雨脸上,倒是有几分娇憨之态,皇上的话……还是算了吧。”
殷熙白不满道:“叫什么皇上啊,叫熙哥哥。”
林茵茵气鼓鼓的说:“你这三天两头的要听熙哥哥,还有完没完了?是皇上不好叫啊还是夫君不好听啊?”
倒也不是夫君不好听,殷熙白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恶趣味,就喜欢听她叫熙哥哥,尤其是她那个不好意思的样子,简直让人心动不已。
可惜了,他今天还是没有如愿听到那声熙哥哥,因为初一来报,散布谣言的人找到了,就是那个碰瓷怪王大花。
林茵茵狐疑的看了殷熙白好半天:“那个王大花没有被关起来?她可是叛党。”
殷熙白回答:“不但关起来了,而且按照叛党从犯已经流放三千里了。”
“流放三千里流放到京城来了?那走的还真远啊。”林茵茵的眼神就差明着嘲笑了。
殷熙白知道的时候也是震怒不已,明明应该已经流放三千里的人,居然出现在京城,而且犯人失踪,押送的人员居然这么久都不上报,这漏洞看起来并不大,却很重要,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怕是会引起不小的乱子。
“查,给朕彻查到底!”
王大花是被抓住了,但是她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头绪,负责查探的官员直接提审了她。
林茵茵也偷偷去看了一会儿,以前还真没发现,这个王大花秉承的是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策略,不管问什么都不说话,如果不是之前相处过一阵,怕是会以为她是一个哑巴。
严刑拷打都试遍了,没想到她还真能抗,什么都没招。
林茵茵有些疑惑:“以前在路上也没觉得她是这么有骨气的一个人啊。”
“也许招认了之后会更惨呢?”晚词从小就在宫里,见过很多阴私,想要整治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严刑拷打反而是最轻的。
林茵茵看过不少宫斗剧,这个倒是明白的,电视上也没少演,不过电视上是电视上,现实是现实。
她把自己这种心里归咎为好奇心害死猫,她心里现在就像是有一只小猫爪子轻轻的挠着,不算太难受,但是一直痒痒的。
林茵茵就想不明白了,右相倒台了,妙贵妃也死了,王大花的主子都没了,她还死不罢休的折腾个什么劲儿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好不容易跑出来了,不是应该保命为先吗?
介于背后的人还没有查出来,审讯者也不敢用刑太过,怕把人弄死了断了线索,所以王大花的状态还不错,林茵茵决定亲自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还真让林茵茵撞上了,因为殷熙白不许她去,所以她是偷着去的,结果正好撞上了劫狱的,狱卒节节败退,原本人都要被救走了,结果林茵茵身边的侍卫加入,不但人没能救走,还被抓住了两个。
王大花没被救走,幕后之人还倒搭了两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林茵茵就好奇了,她一直以为王大花是个边缘性的人物,无足轻重的那一种,大概殷熙白也是这么认为的,谁也没把她当回事,所以也没要了她的脑袋,没想到她还真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甚至还有人要来救她。
如果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那么舍了也就算了,这派人过来劫狱,说明这位身份还不低。
林茵茵派人把王大花带到了一处空地,自己盘腿坐到她对面:“不如咱们聊聊?”
王大花看看自己身上的五花大绑,再看看她悠闲的坐姿,闭口不言,一点儿都不想和她聊。
“你是觉得本宫没有诚意?”林茵茵感觉自己似乎get到了她不愿意的点:“来人,松绑。”
晚词连忙说:“主子,这样太过危险了的。”
“无碍的,只是让你们给她松绑而已。”林茵茵拿出一个小瓶子:“银针沾上些,扎到她的穴位上。”
晚词一直跟着林茵茵,自然认识这是什么,此药是李郁医女研制的,用银针扎到穴位上,可以起到麻痹的作用,手下利落,很快就把王大花放倒了。
王大花全身被麻痹之后,即使解开绳索也起不来了,而且因为身体没有了支撑力,直接趴在了地上,舌头露了出来收都收不回去。
林茵茵有些苦恼:“哎呀,这样的话,咱们就不能谈心了呀,你的嘴还好吗?”
王大花的眼睛里满是屈辱,可是她现在连嘴都无法合上。
“大花啊,你我好歹也算是主仆一场,你连个叙旧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林茵茵满目哀伤:“我难道不算是个好主子吗?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这么对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这话说的连晚心都听不下去了,娘娘对自己的下人那自然是没的说,但是王大花可算不上自己人,出巡的路上这王大花可没少倒霉。
林茵茵一脸无辜的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你们说,我对你们好不好?”
几个人一同回答:“娘娘宽厚待人,对奴婢们都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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