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还在……熙,你还在……”
我呆住了,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这两天黏糊到异常的行为,在知道我能从这副身体离开后,他就一直在恐慌,恐慌我的离开,于是才会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看不到我的时候问我“你还在吗?”
想到这里,我止不住的心疼。我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声音温柔地对他说道:“没事啦,我在这里哦,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阎修没说话,只是继续紧紧地抱着我。
我想了想,稍微推开他些,阎修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了我的动作。我抬手捧住了他的脸,踮脚吻在他的眼角,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阎修,好好感受一下吧,我就在这里哦。”
讲真,当我说出那句话时,我感觉自己超勇的说。但当阎修将我抱起,一边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一边走向房间,我的脊背碰撞上靠枕的柔软时,我整个人烫得可以当场给大家表演一个天灵盖煎蛋。
淦,好慌,怎么办,要来真的了吗?!救命啊!好慌啊!
我闭上了眼,但在发现触感在视觉失去后会变得更加灵敏后,被吓得又立马睁开了。冰凉的水珠在晃动间滴落在我的胸前,在激起我一个激灵后被温热的柔软劫住,却带起我更多的颤栗。
“那个……”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我快要被抢走的倒数第二件,勉强可以保暖的布料,试探性地开口,“我没有准备……”
“没关系。”暗含□□的低哑嗓音在耳鬓间厮磨,昏暗的灯关下,那肌肉流畅堪比希腊雕塑般完美的□□此时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现,满屏让我觉得“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吗”的内容。
在我慌张的不知道该往哪放的目光中,阎修笑着说道:“我准备了,很早之前。”
好家伙,这波居然是蓄谋已久。在约等于无的抗争后,我失去了我最后一件可以保暖的衣服。
这夜的风刮了很久,园里的月季在风里晃了一夜。起初这倔强的花儿还非要硬撑着不要屈于这风的戏谑,奈何这风一直刮个不停,像是非要卷走它全部的芬芳。当月以从天的这头走到那头时,花终于累了,屈服于风的执着,在时起时落,时而和畅徐徐时而蜚瓦拔木的风里不住地弯下枝条,散开一院的芬芳。
朋友,你见过凌晨五点的月亮吗?
我见过。挺大,哦不,挺白的。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这晚我多半睡不好,但我没想到我好不容易哭唧唧地争取到了睡觉的权利,才睡一个多小时,他丫的又给我薅起来了。
我好累,好疲惫,感觉流尽了一辈子的泪。
“修……”我从破碎的嗓音里好不容易拼出几个完整的音节。
“嗯,我在。”
“求你了……真的……来不起了……”我收紧了环过他肩膀的手臂,想要稳住不断颤抖的身体。
“再一会,一会就好……”他哄道。
“我信你个……”
未出口的话音被埋没进了炽热的呼吸,随着一片烟花的炸开,思绪远去。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两个饭点以后了。
身上一片干爽,床单被套也是新换过的了,可见我这是睡得有多沉,对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愣是毫无所知。
我觉得很渴,嗓子干哑得发疼。刚撑起身子想要去喝杯水,一瞬间被牵引起来自全身的酸痛感又跌回了床上。
【艹。】
我面无表情内心棒读。
“醒了?”阎修出现在门口,见状立马拿起桌上给我接了杯温水,很贴心地把我扶起来靠在枕头上。
我咕噜咕噜地灌下一整杯水,这才觉得嗓子好受了些,递还空杯子后,一脸惆怅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了?不舒服吗?”阎修放下杯子坐到我旁边。
“要被扣工资了。”我愈发惆怅,无故旷工,这情节很严重啊。
阎修道:“没关系,我帮你请过假了。”
我瞬间警觉:“你用的什么理由?”
“就说你身体有点不舒服。”阎修一边说着,指尖轻轻描过我露在外面的脖颈上,那些昨晚他亲自留下的痕迹,眼神逐渐暗了下去。
我一个激灵头皮发麻,立马往下一缩,抬手把被子拉到眼睛下,语气正直道:“我饿了,你都欠了我两顿饭了。”
意识到确实该吃饭了,阎修暂时收起了念头,改为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饭已经做好了,走吧,我带你下去。”阎修说着就要伸手抱我。
“等……等等!”我惊恐地抓紧了被子,“你倒是给我件衣服啊!”
第37章 37
吃过饭后,我躺在沙发上一边捧着平板玩消消乐。在又一局刷新记录后,我放下平板抬头就看到在给我削桃子的阎修,猛然意识到这正是个问问题的好时机。
想来想去,就算拐弯抹角他也能察觉,于是我干脆直接开口:“阎修,可以跟我再多说些你的事情吗?”
阎修拿刀的手停住了瞬间,又立马继续手中的东西,语气平淡道:“可以啊,你想听什么时候的。”
“所有那些我没能参与的。”我凑近了些,偏头看着他,“可以吗?”
阎修看着眼前如月季般娇美的少女几乎屏住了呼吸。那白皙修长的脖颈离他手中的刀不过十来寸的距离,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薄薄的皮肤下动脉鲜活的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