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依巧有些敏感,尤其是从方勇的口中听到陈二妹的名字。
但是白依巧不会大吵大闹,心里很清楚男人厌烦疯狂不讲理的女人,就用娇俏有醋意的模样质问方勇。
白依巧的样子很娇俏,生得清秀可人,白皙的皮肤不像农妇,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娇媚,让方勇很喜欢。
“能得依巧这样的妻子,其他的女子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方勇说道。
方勇确实对白依巧很好,家里里里外外方勇都尽力做好,让白依巧少做点事情,这么娇媚的妻子,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劳累了。
但是白依巧还是帮忙做事,白依巧可是打算跟方勇做一世恩爱夫妻,自然要相互扶持,扶持方勇辉煌腾达。
把方勇眼神不好的母亲讨好得服服帖帖的,就算遇到什么委屈的事情,亦或者是方勇的母亲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白依巧都会忍着,事后方勇会加倍对她好。
所以,白依巧可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上辈子经历了复杂的后宅斗争,这辈子得益。
宁舒在家里做的事情不少,做一些琐碎的事情,和李氏做饭,而陈老爹和陈力不会进灶屋,做饭什么都是女人干的事情。
宁舒在心里思索怎么对付李狗子,李狗子居然到陈家附近转悠,看到宁舒,立刻舔着熊脸凑上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在方勇家你怎么把我丢下了,我们可是说好的……”
“你走了,害得我被方勇揍了一顿。”
李狗子还撒娇地朝宁舒说道:“我身上好痛。”
宁舒歪着头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李狗子,李狗子长得真是辣眼睛,牙齿上还有菜叶子。
长得跟个癞蛤蟆一样。
先不谈长相,就李狗子无比混账的性子,就让当初的陈二妹要自杀。
陈二妹虽然谈不上多漂亮惊艳,但是五官端正,身形适中,顺眼耐看。
李狗子见宁舒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李狗子觉得自己的年纪不小了,应该娶个媳妇。
陈二妹还是不错的,李狗子知道陈家看不上自己,于是隔着篱笆冲宁舒喊道:“二妹,你忘记我们在一个房间了吗?”
“我们是约好的呀。”
宁舒表情冷厉,李狗子还真是时时刻刻要往她的身上泼粪,要把她的名声弄得臭不可闻。
院子里李氏听到李狗子满嘴喷粪,气得脸色苍白,“李狗子,你敢再到我家,污蔑二妹,我饶不了你。”陈二妹的娘李氏拿着扫帚往李狗子的身上打。
李狗子一边躲着李氏的扫帚,一边恬不知耻地喊道:“我跟二妹可是相互喜欢的,李婶子,我们都姓李,是本家呢。”
李狗子的举动引来了很多人围观,李氏气得身形抖动,“我撕烂你的嘴。”
宁舒算是开眼界,人真的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只怕李狗子这么闹,肯定有人给他出主意了。
宁舒抚了抚李氏的背,看着李狗子,“李狗子。”
“是。”李狗子立刻喜笑颜开地答道。
宁舒说道:“我从来没有跟你约在什么房间,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方家去的,那天到方家很多的媳妇和姑娘,你是不是偷窥她们呢?”
“你是怎么到方家房间里的?”宁舒冷漠无比,“那门可是锁着的,你是怎么跑进去的?”
“我们明明说好的。”李狗子焦急地说道,“我们还那样了呢?”
李狗子这样一说,宁舒顿时感觉到不少人用微妙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宁舒抿了抿嘴唇,拳头张开了又握着,宁舒真想杀了李狗子。
宁舒镇定自若地说道:“在方家嫂子家里吗?你当方家嫂子家里是窑子,是花街柳巷,你说我们为什么要约在方家嫂子家里。”
“李狗子,你要不把话讲清楚了,我们家要请里正来处理这件事。”宁舒说道:“还要还方家嫂子的清白,方家嫂子怎么可能任由你进入她家的。”
李狗子立刻说道:“方勇的媳妇根本就不知道,是我们约好的。”
“狗娘养的东西,非要这么污蔑我的女儿。”李氏拿着扫帚往李狗子身上打,“你是什么烂人,大家还不清楚吗,我女儿会跟你有牵连?”
李狗子顿时不乐意,“婶子,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
“我管你高兴不高兴……”李氏一扫帚打在李狗子的脸上,把李狗子打得嗷嗷直叫。
宁舒默默地看着李狗子,是铁了心朝要往她的身上泼粪,要破除一个流言,就要制造另一个流言出来。
宁舒眯着眼睛看着朝这边走来的方勇、白依巧两口子。
白依巧穿着百褶裙,上面穿颜色亮丽的上衣,外面罩着一个刺绣精致的马甲,衬得她脸色娇嫩,带着初为人妇的娇媚又青涩之感。
跟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媳妇也不逞多让,在灰扑扑的人群中格外不一样。
白依巧身上穿的布料不是多好,但是她善于利用一些小配饰和刺绣来让自己的衣服漂亮起来。
不少男人的目光都在白依巧的身上打转。
方勇瞪着李狗子,声音低沉说道:“你又在闹事?”
看到方勇,李狗子瑟缩了一下,感觉身上被方勇打过的地方又痛了起来,嗫嗫嚅嚅地说道:“我才没有,我是来找陈二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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