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神医温柔体贴,身边又没有其他莺莺燕燕,除了给孟夫人调养身体之外最重要的事就是研读各种古医书。
两人生活平淡却温馨,已经胜过世人无数。
小孟神医给两人分开把了脉,孟夫人就把江燕如带去看自己的孩子,留下了萧恕一个人。
“我听说江大人把从我师父那里抢来的药已经给你服下了,按理说你身体上的毒也去得七七八八,而江姑娘更是身体康健……”孟千秋摇摇头,十分不解。
“你们……”
“一切正常,她上我下。”
“……”
“我是大夫,你们的身体状况我一探就知道,所以别想蒙骗我。”孟千秋道:“我是说其实就是你自己不想要孩子吧?”
萧恕拿了他的书,怕是已经研读透彻了,书中既有记载如何使人有孕的法子也有如何温和避孕的法子。
现在孟千秋就合情合理地怀疑起这其中就是萧恕自己捣的鬼。
萧恕:“阿如怕疼,我怕她疼。”
孟神医撑着额头。
行吧,知道你宠夫人。
“那你要我如何跟你夫人交代?”
“就说我不行。”
孟千秋:“?”
“……萧大人就不怕阿如会对他有不一样的看法吗?”孟夫人在窗边正在缝补女儿的衣物。
“你看他那样子像是怕吗?”孟千秋拿着笔杆子往前一指,很愤怒自己竟然也帮着他开始骗人。
而这个时候他们两人都正好看见萧恕走到树下,俯身对江燕如说了一句话。
江燕如闻言手捂住嘴巴,很吃惊地抬头看他,不过下一瞬她又伸手去捂住萧恕的嘴。
最后她十分怜惜地抱住萧恕,两只小手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
孟千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向温和淡定的孟神医都暴起,气愤道:“你看你看,他分明是有持无恐!!!”
——情书——
“出门在外丈夫会寄回家书。”
萧恕看了成谦一眼,你确定要写这个?
以前杀人放火的事,萧恕那是触类旁通,但是一干起好事来总是显得那么笨拙。
成谦点头如啄米:“大人你尽管写,要是夫人看了不高兴个三天就算我输!”
“那我写什么?”
“这个我怎么知道……”成谦连忙举手:“我从没有偷听过大人和夫人的墙角,所以你们说的那些情话我一句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说了情话?”
“……”
“反正您写就是了,夫人收到肯定高兴!”
“为了让她高兴,我就要写这些东西?”萧恕握着笔杆子,开始质疑起这件事有没有道理。
“……是的,寻常夫妻就是这样的!”成谦抱着脑袋,他就快要说不动萧恕了。
“夫人,我听成谦说大人写了一封家书给您,写了足足两个时辰,是不是写了好几页?”
“没有,他就写了一个字。”
“一个字?”
称心和如意都不信。
一个说:“那他两个时辰在写什么?”
另一个说:“成谦都给我姐姐写了两页纸,大人才给夫人写一个字?这太过分!”
江燕如微微一笑,把信纸按在胸口。
“……夫人居然不生气?
“大人他写什么了?”
“他的名字。”江燕如飞快说完,转身就进了屋,把满头雾水的两婢留在了屋外。
她拿起信纸,决定找个地方裱起来挂着。
一个恕字。
是如在上,心在下。
是他们最短的情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