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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靠在水池边洗手,隔间里出来刚才见过的几个女生,她让到一旁,有个女生跟她搭话,说:“你男朋友好帅!”
秦歌摇摇头:“不是,你误会了。”
那女生瞪圆了眼:“所以他还没告白吗?可是他刚才跟我们说你是他女朋友。”
说着朝同伴看去,她的同伴们纷纷点头。几个女生都羡慕地看秦歌,秦歌烘干了手准备出去。那女生问她:“你脚怎么了?”
“扭到了。”
“难怪他让你等在车里自己排队,他好体贴哦。”
秦歌跟她们一起走出去,白启嘉站在洗手间门口,看她出来了,就过来把她扶住,其实就几步路的事,可他却等在这里。秦歌小声说:“我自己能走。”
白启嘉像是在看闹脾气的孩子,恩了声:“我知道你能走。”
秦歌又听见那些女生在窃窃私语,她开玩笑般戳戳白启嘉:“可能你六十岁的时候也还是能吸引一帮小老太太。”
白启嘉扶着她坐下,把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片放她手里,说:“吃了。”
秦歌哦了声,把药吞掉。那架势一看就是常年吃药的,一把放进嘴里,一口水咽下。
白启嘉不忍看,撇开眼,一会儿后转回头,看见秦歌站起来,掏出她的粉色小钱包。
可服务员说这桌结过账了。
秦歌看白启嘉,白启嘉说:“你请客,我付账。”
秦歌把钱包装好:“反正我请过你了。”
他们从店里出来,秦歌说:“我要回家了,困。”
他抿着唇恩了声,给她拉开车门。
当车子快到家时,秦歌偷偷松了口气。
可白启嘉却把车子停在了小区外边,上次他停过的地方。
秦歌一看这地方就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就要下车,可白启嘉手快,把车门锁了。
他熄了火,车内也关了灯,只有路灯影影倬倬穿过枝桠洒下来,秦歌说:“白启嘉,我想回家了。”
白启嘉说好,俯身过来帮她解安全带,秦歌屏息紧紧贴着座椅,两只手怕碰着他高高举起。白启嘉抬起头,正正地挡在秦歌面前,安全带根本还没解开,就用鼻尖蹭了蹭秦歌的鼻尖。
秦歌心里扑通一声,却没地方躲。
白启嘉索性松开手,改为撑住车座椅,将秦歌圈在怀中,一下下用鼻尖蹭过她越来越烫的脸。他的眼那么深,直直看着她,秦歌陷进去,被他的眼神勾着,一点都动不了了。白启嘉张口含住她的上唇,极轻极轻地,却撼动了秦歌的心。
秦歌挥着僵硬的手捂住唇,说:“我感冒了。”
白启嘉珍而重之地隔着秦歌的手亲了一下,他的唇印在她手背,一直从那里传进了小腹,小腹好痒,秦歌扭了扭,被他掐住了腰。他说:“乖一点,不要动,不要说话。”
然后,拿开秦歌的手,偏过头亲吻她的嘴唇,怕她鼻塞不能呼吸,也不敢吻得太深,改为一点点在她唇瓣上嘬,看似轻,却重重砸在秦歌心里。
他吻着,手指压在秦歌颈后,带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然后试着用舌尖探了探。秦歌忽然攥紧了他的衣服,似乎被吓到。他安抚地揉了揉她后颈,每次亲她,这姑娘都会这么害怕。
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心疼。
心里无法再放开她,想要永远都站在她身边,陪她去任何地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即使多年后父母离开她,只要她轻轻回首,就能看见他一直都在。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换她平安健康。
“你怎么了?”秦歌颤着声问。
他万般感慨地呢喃:“知道你感冒了,也知道你难受不想出来,可我就是想见见你,给你带点药,我才安心。”
秦歌的指关节泛白,感觉他手指的热度,他怀里的味道,他的唇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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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很慎重地跟我说了那件事,换我也跟你说件事,而且这件事我也没和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白启嘉说着,拉开了一点距离,他挡住了秦歌前方的视线,使她只能看着他。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你说你生病了,变得不一样了,可我也不一样了,秦歌。”他说,“我比以前更好,更能承担,更爱你。我是医生,我最清楚你这样的病人该怎么照顾,病情其实没那么可怕,从毕业到现在,你活了十年,未来还有很多个十年,秦歌,我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跟你说这件事,我很认真,希望你也能认真考虑再回答我。”
“你,你你你……”秦歌连说几个你,却无法接下去。
她刚刚听到什么?
爱?
什么?爱?
怎么……就变成爱了呢?
可是啊,为什么呢?上次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他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这家伙是傻瓜吗?为什么要喜欢她?连她都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呢。
“我爱你。”白启嘉呢喃每一个字,带着十年的深沉,和眷恋。?
☆、所有的执念,总会结果
? “干嘛那么惊讶?我一直喜欢你,你没感觉到?”白启嘉被怀里的姑娘逗笑,亲昵地拍拍她的头顶。
一个人如果爱另一个人,对方怎么会不知道?秦歌知道的,一直知道,所以,一直躲。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没想过现在的自己,会得到他一句如此郑重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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