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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昕昕肩上挂着毛巾,手中端着洗脸盆,被堵在了洗漱间里,很不幸,此时洗漱间没有别的同学,很巧,她没带手机。
她和柳向榕视频了快一个小时,那人像一只大狗狗粘人的厉害,直接把手机聊没电了,手机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宿舍床上补充能量。
“你还真是骚。”堵住章昕昕去路的人开口了。
章昕昕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五对一,抓住一个往死里打准是没错的,随即反唇相讥:“这是女厕所能不骚吗?”
五人笑了,任谁看处于弱势的都是眼前的女生才对,往常她们这么对待那个小婊子,那人都吓得哆嗦,反观章昕昕,她很淡定,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一个肩带滑到胳膊,露出了胸前的沟壑,睡裙堪堪盖过屁股,头发随意的挽起,发丝还往下滴水,更让她们觉得气愤,恶心的是那胸口锁骨的吻痕。
这五人是学生会的学生,有叁人是姜妍的下属,他们一直以为姜妍和柳向榕是情侣关系,结果现在柳向榕交了个大一的小女朋友,而且把姜妍推了个一干二净,她们是这么“正义且要打抱不平”的朋友,自然要为姜妍找回公道。
可事实是什么,她们与姜妍并没有那么要好,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姜妍高傲,一直以柳向榕女朋友的身份自居,她们这次看她吃瘪心里高兴,至于过来找章昕昕麻烦,只是因为她们的本性作祟,日子最近过的太无聊了。
这五个人,有叁个人在同一个寝室,她们叁人对寝室另一个女生排挤,欺辱,甚至拍下她换衣服的不雅照威胁她,让她收拾宿舍卫生,帮她们买饭,去教室占座,在班级散播女生的谣言,带头孤立女生,这么做是什么原因呢?只是因为女生是入学以来她们宿舍第一个有了男朋友的人,她长得漂亮,说话细声细语,温婉可人,男朋友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很帅气,本来很正常的交往,却被叁个嫉妒心作祟的人说成女生勾引男生,女生人品不好靠上床诱惑男生,并且把一张女生换衣服时穿着黑色蕾丝文胸,蕾丝丁字裤的照片匿名发到了专业群里。
场面如叁人所想,同学议论纷纷,看女生的眼神都变的晦涩难懂,而那个男朋友居然也因为她的照片被流传觉得丢脸和她分手了,男生的举动坐实了女生人品不好的谣言,一时间女生成了整个专业的谈资。
她们叁人说的是事实吗?并不是,只是叁个嫉妒,丑陋,心理阴暗的女人编的瞎话,可人们就是相信了。
就像此刻,她们带着一身正气来整治这个大一的“小骚货”。
章昕昕看着对面的五人,也不害怕,只见最左边的女生抬起手机明目张胆的对着她,她抓起盆里的香皂便丢了过去,一下砸到手机上,把手机砸掉了,五人愣了一瞬,嘴里说着脏话就冲了过来,章昕昕指着被砸掉手机的人,怒吼:“别过来!”
这一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走廊,自然这五人没有停下来,她们的目的就是扒光了章昕昕让她身败名裂,带头的女生一巴掌就要招呼到章昕昕脸上,章昕昕把盆扣她头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一个女生的头发狠狠扯向自己,抬起右脚使出全身气力踢在了右边的女生肚子上,奈何她们五人,有两个个还有战斗力。
她兜着圈子,往走廊退,手中死死的抓住那个女生的头发不松手,自己的吊带也被扯的老长,胸口的浑圆呼之欲出,一个女生伸出手往她脸上招呼,章昕昕骂娘,她只能松开一只手回手,看热闹的学生都出来,她寝室那叁人竟还没听到,没办法她只能扯着嗓子喊:“席觅,刘慧,彭小暖,你们叁个他妈的聋了!”
这声呼喊席觅没听到,刘慧听到了,她惊的从床上坐起来,忙招呼其余叁人:“我操,我就说是打架,快点,好像是昕昕!”
席觅摘了耳机,忙起身跑出宿舍,就看到走廊尽头围了一圈人,章昕昕被叁个女生又踹又打,章昕昕死命锁住一个女生的脖子,貌似……貌似在咬人!
席觅顺手去开着门的寝室拿了把拖把就冲进了人群,刘慧和彭小暖也赶忙跟了过去。
一场闹剧在土木工程的辅导员来了之后结束,一共九人被领到宿舍二楼的乒乓球室,章昕昕的头发像乞丐一样,好在离寝室近她套了件半袖,她那件吊带早就扯的遮不住身子了。
“怎么回事?”女辅导员看着那左脸上一个牙印,耳朵上血肉模糊的女生皱了皱眉。
“她……她们打人。”恶人先告状,扶着带头女生的人先开了口。
“老师我是正当防卫,这几个人好像不是我们电信院的吧,特意到我们顶楼来找我的打?”章昕昕开口不卑不亢。
“你们哪个院的?去顶楼做什么?”辅导员扫了眼胳膊、腿上有大片青紫和血痕的章昕昕,问那五人。
五人一时语塞,带头的女生却哭了起来,哽咽着说:“我来找我高中同学,正要回去,想着去趟卫生间再走,她,她就拿香皂砸我们!”
章昕昕冷笑一声,也不说话,辅导员倒是明事理,说:“为什么砸你们?”
带头的女生低着头捂着脸,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辅导员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拿起电话给几人的辅导员们开始打电话,章昕昕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今天程瑞博刚言语明示她消停一点,结果晚上她就领着寝室的女生惹出这么一档子事。
程瑞博和另外两名辅导员来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打群架的九人都穿上了常服在乒乓球室站成一排,章昕昕伤在身上,看不出来,而那个带头女生伤在脸上,章昕昕看到程瑞博有些委屈,觉得自己老师来了,或许会为自己主持公道,结果他开口第一句便让她大失所望:“你怎么又给我惹事?”
章昕昕咬紧牙关,抿紧嘴唇,低下头,没有回应程瑞博的话。
刘慧和彭小暖倒是开了口:“程老师我们没打架,那五个女生打章昕昕,要不是我们听到章昕昕的求救她现在肯定被打的很惨。”
听了她们的话那五人忙辩解:“老师,我们没有,你看看孙悦被打的。”她们指着那耳朵血肉模糊的女生。
“谁让你们说话的!打架就是不对!”另一个辅导员开了口。
被吼了一声,女生们安静了下来,四个辅导员开始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完了就是两个版本,五个女生说章昕昕拿香皂砸她们,她们只是骂了章昕昕,结果章昕昕就打人。
而另一个版本就是,章昕昕被五个高年级学姐围在了卫生间,先是言语辱骂,再是拍她的照片,她阻止她们拍照,她们群起而攻之,最后章昕昕正当防卫,舍友赶来拉架。
“就那个女生,她手机里应该有我的照片,老师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看看,我看到的时候她应该已经拍了。”章昕昕指着其中一个女生说着:“先不说你们五人把我堵在洗手间,我当时穿着睡衣,拍我照片是何居心,她这种情况是不仅侵犯我的个人隐私,还有人格权。”
被指的女生不自然的往后靠了靠,女辅导员走过去,命令:“手机拿出来。”
女生迟疑了好一会,拿出手机给了辅导员,辅导员让她解锁,然后点开了相册,果然最下面有两张今天的照片,一张是章昕昕穿着吊带睡衣,拿着脸盆说着什么的样子,照片拍的角度很刁钻,除了那胸口的白嫩,甚至底裤的颜色都能看到,另一张也是章昕昕但是好像晃动了特别厉害,整个人都是虚影。
女辅导员看了五个女生,说:“你们几个手机都拿出来。”
其余四人拿出手机,女辅导员挨个检查了一番,把手机放到乒乓球台上,坐了回去,对章昕昕说:“你认识他们吗?”
“我不认识她们,从没见过。”章昕昕脱了外套回应:“老师,五个人打我一个,我不还手等着被打死吗?我的室友只是过来救我没有动手,这个事情我没错,如果按照老师说的打架就是不对那我只能报警了。”
章昕昕撩起衣袖展示自己身上的青紫,脖子上也有被抓破的血痕,除了那个耳朵血肉模糊的女生她也是满身狼狈。
程瑞博看到章昕昕身上的伤眉头紧蹙,他有些后悔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她惹事,他看着章昕昕,章昕昕却刻意略过他不与他对视,他莫名觉得胸闷。
最后就是打人的五个女生删除手机里关于章昕昕的照片,给章昕昕赔礼道歉,并记违纪处分在档案里,程瑞博提出让那五个女生承担医药费,章昕昕拒绝了,她虽然身上青紫一片片,但那女生的耳朵也被她咬的血肉模糊权当做扯平了。
尘埃落定章昕昕对那个女辅导员道谢:“谢谢老师,老师您贵姓?”
辅导员笑了笑,说:“我姓宋,你反应倒是很快,知道她们拍你。”
章昕昕苦笑,她太知道唾沫可以淹死人的滋味了,从被堵在厕所心里就想到容易发生什么危险,她只是想不到这几个女生为什么要找她麻烦。
程瑞博很愧疚,也很尴尬,他明明喜欢她却没有第一时间相信她,此刻他还是开了口:“章昕昕,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章昕昕转过头,嘴角勾起看似轻蔑,淡淡的说:“老师麻烦你给我家人打电话我想请一天假去医院。”
程瑞博一愣,他自然知道那电话是柳向榕的,他还没想戳穿章昕昕,可此刻却只能打电话。
电话拨过去,响了叁声接听了:“喂,程哥。”
程瑞博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故作惊讶的看了一眼章昕昕,说:“章昕昕,你给我的监护人电话怎么是柳向榕?”
电话另一边的柳向榕听到程瑞博对章昕昕说话一下子从被窝中坐了起来,又听:“他是我法定的丈夫,自然是我的监护人,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这边只剩程瑞博和章昕昕寝室的四人,瞬间都愣住了,电话另一边被叫做法定丈夫的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柳向榕的笑容自从到了女生宿舍就不见了。
章昕昕看到他的一瞬间,紧绷的神经松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小跑着扑进柳向榕怀里,哽咽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柳向榕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亲着她的发顶,脸色阴郁,小心翼翼推开她看着她的脸,检查她身上哪里受伤,入目的青紫让他怒火中烧,看向一边的程瑞博问:“哪个系的学生动的手?叫什么名字?”
程瑞博还处在章昕昕那句法定丈夫的震惊失落中,哪里听的到柳向榕的问话,挑眉反问:“你们怎么回事?”
柳向榕听他话有些烦躁,翻出手机里结婚证的照片递给程瑞博,说:“程老师,麻烦把欺负她的学生名字告诉我。”
柳向榕的话对于此刻的程瑞博来说仿佛天外之音,他看着结婚证上两人巧笑嫣然的脸,失落蔓延,这一场单恋终究要无疾而终。
仅仅上了一天学,章昕昕又回到了她和柳向榕的家,柳向榕放好洗澡水,脱了自己的衣服,又伺候章昕昕脱了衣服抱着她坐在浴缸里。
此刻虽然两人都裸着身体,可柳向榕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他太心疼了,那些青紫的痕迹仿佛扎进了他的身体,他的眼尾有些红,颤着声音说:“还是去医院吧,听话。”
章昕昕靠在他怀里,有些困,声音恹恹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没有事,我一直拖着那个孙悦转圈,她们打我也用不上力,我就想在你身边哪里也不想去。”
她伸出小手圈住柳向榕的腰,两人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很累,头脑昏沉,在他身边才能让她那些恐惧害怕一扫而空,她吸了吸鼻子,压下那股酸涩的情绪,放任自己陷入睡眠。
恍惚之中,像是回到了高中入学去军训的时候,穿着迷彩服,打着行李包,意气风发的站在枫城火车站的站台,她高中考上了枫城的东高,这学校有个传统,高一新生直接到部队军训。
(码字的有话说:
章昕昕:我向来不怕打架的,从小就是刺头,可后来我变了。
柳向榕:我小时候是乖孩子,可是后来我也变了。
作者君:没办法,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你能改变的只有你自己。
这个故事不算纯肉喽,主线剧情会一点点展开,喜欢的小伙伴点点收藏,留留言,投投珠吧~对了,进了我的坑不要逃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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