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皎皎故作深沉的看他一眼,然后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
唐盼山:“......”
唐营长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或许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大脑飞速运转起来,拿出分析战|场数据的脑速,唐盼山仔细的盘算过一遍自己最近做过的事。
并没有,三点一线,称得上是模范丈夫了。
唐盼山久久想不出来,他自问清清白白,哪想得到别人喜欢他的事情也要被叶皎皎扣到他头上。
叶皎皎并不打算现在就兴师问罪,这件事她得留到后面。
唐盼山有些提心吊胆的,向来寡言的男人甚至开始没话找话,不太熟练的和她说起从前的趣事。
不过唐盼山少年参军,人也古板,对外界更是疏离,一时搜刮不出来什么事情来,只能干巴巴的注水。
叶皎皎看男主一副如临大敌模样,也忍不住有些惊异,眨眨眼,叶皎皎专注的看着对方,很认真的说:“盼山哥哥,你好可爱。”
唐盼山涨红了脸,大脑一下子就宕机,嘴边的话是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叶皎皎也并不放在心上,自从发现她好像吃定了唐盼山之后,她多少有些轻慢对方,嘴也没有以前甜,人更没有以前勤快了。
可以说见风使舵把握的很到位了。
吃饭的时候,叶皎皎又同唐盼山商量起投刊的事情,在反复确认她可以投之后,叶皎皎总算轻松。
男人洗漱的时候,叶皎皎还一点不避嫌的端着茶杯在门外叽叽喳喳的。
自从叶皎皎来了后原先清心寡欲的唐盼山已经沦落到做手艺人了,平时也是在卫生间靠自己解决,现在听着叶皎皎软绵绵的声音,正直的唐营长耳朵已经臊红,脸上也浮现出鲜妍的颜色。
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根本不敢同叶皎皎搭话。
叶皎皎好奇,不耐烦的催促了几声,还抬脚踢了踢门,“盼山哥哥怎么不理我啊?”
唐盼山掐了自己一把,试图以痛觉来克制住因为听到叶皎皎声音而更加蓬发的欲|望,哑声回应了两句。
叶皎皎不乐意,听出他敷衍的情绪,嘀嘀咕咕的走了。
最终还是缴械投降,唐盼山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罪证,一方面是隐秘的愉悦,另一方面又不无愧疚的觉得叶皎皎太单纯了。
若是没了他,谁能护得了叶皎皎?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去想象叶皎皎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尽管只是想想,他便觉得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欲出栏的猛兽,满是恶意。
他冷着脸洗去罪恶,浴室并不明亮的灯光从头顶温和投下,对着镜子,唐盼山只看到了自己眼神中的冰冷和凶恶。
不可以这样,会吓到她的。
唐盼山冷漠的掬了把水冲脸,再抬头时,又恢复成在叶皎皎面前不善言辞、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笨拙的唐盼山了。
即便是寒冬的冰水也冷不了男人通红的面颊和耳垂,叶皎皎坐在床上看书,见男人带着一股水汽回来,不满的打量起对方一眼。
“你脸怎么红了?”见他回房,叶皎皎合上书,漫不经心的问,“是不是不舒服?”
唐盼山摇摇头,手背上浮出黛色青筋,正预示着主人似乎是在强压着什么。
叶皎皎注意到男人这个反应,瞪大了双眼,抿了抿唇,似乎是不明白这段时间内唐盼山怎么就跟经历过了什么一样。
唐盼山躺上床,也关掉他那边的床头灯。
今晚没有月亮,夜空中繁星点点,发出黯淡的光,又有窗帘遮挡,卧室里是一【工/仲/呺:寻甜日记】片黑暗。
唐盼山转过身子,朝着叶皎皎的方向看去,他夜视能力不错,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能依稀看出叶皎皎秀美脸庞的轮廓五官。
似乎是知道叶皎皎发现不出他在看着自己,唐盼山眼神可以说是肆无忌惮起来,眼神如一条蛇在对方脸上爬行着。
良久,他发出深深的一声谓叹。
叶皎皎也没睡,听到唐盼山的动静,手便摸索上去,碰到男人的颊边。
叶皎皎摩挲几下,似乎能感受到浅浅的胡渣,依旧是有些嫌弃的移开了位置,往那边拱了拱,身子凑过去。
少女带着香气的触感移过来,虽然并没有贴上身子,唐盼山还是不受控制的抵着牙关,绷紧了身体。
“你说,大家会喜欢看什么呢?”叶皎皎小声的问,声音娇娇的,“我写多少字啊?”
唐盼山根本无心去听她讲得到底是什么,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抵抗着自己的身体反应,但叶皎皎实在是离他太近,说话的呵气都拂过他的耳边,感觉痒痒的,是一种让人眼饧骨软的感觉。
但显然叶皎皎在这些事上也早有主见,并不需要他的建议,只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见她自娱自乐的高兴,唐盼山无奈,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轻声说:“睡觉吧,这事不急。”
叶皎皎作罢,但没有半分困意,堵住了她的嘴,身上其他部位势必要出来活动活动。
唐盼山感受到自己胸膛又被叶皎皎伸手捏了捏:“......”她好像挺喜欢这里的。
唐盼山眼神飘忽,绝不承认自己想到了什么。
他轻咳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让爸妈给岳父岳母寄东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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