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差不多是这样的,能不能吃随缘吧,她真的尽力了。
等所有东西准备齐全的时候蒋遇夏有些筋疲力尽。
她打算先炒青菜。
油不知道该放多少,就随便倒吧。
火大,油锅很快就烧热,眼瞧着油烟越来越大,蒋遇夏有些急,捞起水盆里浸泡的青菜就忘锅里扔。
水遇热油,整个锅似乎都要炸翻,滚烫的油肆意乱跳,溅在蒋遇夏的手背和手臂上,她又疼又害怕,跳起来的时候还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碟子。
蒋遇夏眼泪稀里哗啦,觉得自己长大后从未如此狼狈过。
有人三两步走进来盖上锅盖关火打开抽油烟机,蒋遇夏瞧着这人,顿时觉得委屈阵阵,忍不住嚎哭起来。
莫深扯着她用冷水不停冲着被烫的地方,蒋遇夏疼得只管一抽一抽地哭。
索性不严重没出水泡,等冲过后莫深给她涂上烫伤的药膏,盯着眼泪鼻涕哭得满脸的人,冷然地说:“先坐着。”
蒋遇夏边哭边摇头,“你不要生气了行不行?我想在娱乐圈站稳脚,我想更红,到时候就会有更多人留意到我我才能给自己争取到更好的资源,我不想只空有流量漂浮在半空中随时都会掉下来。”
莫深顿了顿,没有接这茬,只叮嘱:“手不要碰到别的东西。”
他转身走进厨房,瞧见青菜已经焦黑,厨房乱七八糟跟被炸过一样,揭开电饭煲,里面干不干稀不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莫深扭头朝外看了一眼,蒋遇夏还委屈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他叹了口气。
等做好饭再走出来时莫深发现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莫深说到底还是心疼的,走过去将人喊醒。
蒋遇夏迷迷糊糊,瞧见莫深坐在她边上,揉着眼睛往他怀里钻,声音略显沙哑地说对不起。
“蒋遇夏,我大概只能容忍你这么一次。”
蒋遇夏扁着嘴巴忍了忍,没忍住眼泪又哗哗流,“对不起,我觉得我跟你一对比,我简直畜生都不如。”
莫深:“你知道就好。”
蒋遇夏:“……”
两人闹了一次又和好,蒋遇夏晚上少不得要跟他缠绵,可这回莫深不愿意了。
“这个月都不想做。”
蒋遇夏要死要活,“可今天才十一号。”
“所以才说这个月不做,总不能白白原谅你。”莫深冷淡。
蒋遇夏要气不气。
这人怎么这样,要惩罚的话早说啊,又亲又吻,又脱又摸腻歪了半天,关键时刻说不做,这不是要弄死人吗?
蒋遇夏早就被撩得要炸了,见莫深关灯要睡觉,气急败坏地往他身上爬,“今天这次先借一借下个月的行不行?”
“不行。”莫深像个性冷淡者,丝毫不理会蒋遇夏发骚,犹如一个烈士般义正言辞地拒绝她的勾引,将人毫不留情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被人甩到一边,蒋遇夏喘着粗气躺在那里,觉得自己此时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子。
她稍稍冷静了一下,终于平息欲|火,刚打一个哈欠想睡觉,旁边一脸禁欲的男人靠过来,手下又揉又捏,将她按住就亲吻。
蒋遇夏不屑地扯着嘴角,心想你个贱男人还不是忍不住,她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和他亲吻。
等到火又被勾起来,甚至比刚才烧得还大,莫深又推开她躺到一边,冷淡地说:“睡觉吧。”
蒋遇夏:“……”
她明白了,这贱男人是故意的,这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
……
蒋遇夏在张先导演电影开拍的前一天跟恋爱真人秀的节目签了合同,下月初开拍。
关于这事儿蒋遇夏跟张先那边已经沟通过了,张先特别理解,说到时候会调整一下拍戏的顺序方便她兼顾那边。
两人现在说不上特别熟,但已经成为朋友,偶尔会微信聊聊天,还一起吃过一次饭,张先教她演戏,教她怎么发挥自己的潜能。
两人聊得多了,张先像是发现了她身上很多有意思的东西,说自己在构思下部剧,问她想不想演反派,说下部戏有个女反派,和女主并列女一。
蒋遇夏早就想演女魔头,一时觉得张先简直就是自己的贵人。
当天晚上蒋遇夏和莫深还有张醒三人飞去了狮城,阳城是古装影视基地,狮城的影视基地基本专门拍民国戏,什么战争片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取景。
影视基地外头也热闹非凡,大多数都是卖美食和当地特产等。
这里张醒来过两次,下了飞机后带着蒋遇夏和莫深去吃东西。
蒋遇夏有点作,扭扭捏捏嫌弃太油腻晚上吃了发胖,又嫌弃人太多太嘈杂,结果食物一上来,她吃得比谁都欢。
影视城内外大家最常看到的就是各种明星,即便是和影帝拼桌一起吃饭也不是不可能。
蒋遇夏吃得满嘴是油,舒舒服服回了酒店。
他们跟剧组报的是三间房,挨在一起的三间。
上楼后张醒喊蒋遇夏进自己房间,开门见山地叮嘱:“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明星和狗仔,你和莫深晚上最好不要待一块,先前的采访下周末就要播出,真人秀下个月进组,你可别被自打脸。”
蒋遇夏说知道,一出门扭头就进了莫深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