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
分卷阅读210
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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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
好不容易等到歌曲结束,覃松雪对覃父和易修昀道:“爸,易叔……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覃父忍着笑道:“你玩手机,你玩手机……”
易修昀憋不住把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
本来为了省钱,覃父准备订两间标双,他和覃松雪一间,易修昀睡另一间。易修昀一听不乐意,嚷嚷道:“老四你挣那么多钱了怎么还这么小气!订两间商务的啊,能贵多少?我出我的,你出你的,多舒坦。覃松雪你说是吧?”
覃松雪不好说话,随便啊啊了两声,不予置评。
回到宾馆洗完澡,除了覃父,剩下两个有对象的不约而同地躲进被子偷偷发信息。
覃父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想他儿子怎么这么早就躺下了,可能是路上太累了吧。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随后把电视机的音量给调小了。
【覃大爷:哥,在吗,在吗,在吗?】
【鸣虫之首:在,一直等你信息呢。】
【覃大爷:嘿嘿,我刚洗完澡。】
【覃大爷:今天晚上我听老师唱歌了,蛇精乐队的。】
【鸣虫之首:怎么样?】
【覃大爷:好听,强烈推荐!你一定要去听!】
【鸣虫之首:都叫什么名字啊,发过来看看,我去下。】
【覃大爷:我回家再告诉你,嘿嘿。】
【鸣虫之首:嗯,早点睡吧,晚安。】
【覃大爷:么么哒—3—】
【鸣虫之首:—3—】
另一间房的易修昀发了条信息给高丞曦后,接到了高丞曦打过来的电话,两个人腻腻歪歪了一阵便睡了。
曾筠清平日非常忙,所以第二天三个人没有去打扰他,自行去了美院转了一圈。易修昀很久都没有踏入过母校,一时间有些怀念,走在路上有时会对覃父和覃松雪说当年他读书的时候这里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覃松雪拍了几张照片发给陈恪之,说这就是他以后可能要念书的地方,陈恪之给他发了个笑脸,让他加油。
“易修昀,你饿了吗?”高丞曦站在沙发后面身体前倾倒下,搂住易修昀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他肩上问道。
“嗯?还行,有点饿了,怎么,你饿了?要不我给你弄点儿东西吃?”
“吃什么?今天我做好么,我跟你说,我会做面条了。”高丞曦语气轻快,明显带着期待。
易修昀:“什么时候学的,露两手?”
高丞曦亲了一口易修昀的脸,站直了道:“坐这儿等本大人完胜归来!”
易修昀提醒道:“别忘了敲个蛋进去啊。”
高丞曦:“好嘞!”
易修昀默默地看着高丞曦的背影失笑,掏出手机刷了刷最新电影讯息,看看有没有好看的电影上映。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下厨,高丞曦弄得厨房咣当响,易修昀在客厅听得心惊胆战,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了碗,索性虽然动静大了点,但好歹没出什么事故。估计等高丞曦这一顿弄完,他还得去帮他擦屁股。
由于放心不下,易修昀玩手机都玩得不安宁,于是起身去厨房看高丞曦面条下得怎么样了。
“高大厨,你能不把蛋壳敲进去么?”易修昀看高丞曦打蛋的动作一阵无语。
高丞曦听到他说话,不耐烦道:“诶,你来干什么,快出去,快出去!我做完了帮你端出来。”
易修昀没办法,摇了摇头,只得又转身出去。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易修昀在客厅里似乎闻到了一点烧糊的气味,叹了口气,八成这回他得吃黑暗料理了。
等到高丞曦把面条端出来,里面的汤有些黑,易修昀凑过去一闻,一股糊了的气味。
易修昀毫不给面子道:“你要毒死我啊?”
高丞曦:“……”
高丞曦有点生气:“我尝过了,味道还可以……面没糊,蛋糊了,你不吃就行。”
易修昀:“……你蛋糊了汤全是那个味儿,你让我怎么吃。”
高丞曦:“你爱吃不吃!”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我吃,我吃……”易修昀无可奈何,拿起筷子挑了两根面条出来,硬是不知道怎么下口,于是又用筷子在碗里搅了几圈,只看到一些比虾米还小的蛋沫,问道,“蛋呢,你挑出来扔了?”
高丞曦:“哦……没有,我把蛋打进去就弄碎了,我想煮成蛋花的,绞太厉害变成蛋沫了……”
易修昀开始还在想这小子怎么煮面条都能糊,这下知道原因了:“你把蛋绞成那样,结果全部沉下去沾到锅子上了是吧?”
高丞曦惊讶极了:“是啊,你怎么知道?”
易修昀:“……”
13年,陈恪之确定了保研,跟着原来指导他做课题的教授,没课用不着复习,他可以一天到晚陪着覃松雪,一星期跟着上了好几次的课,覃松雪他们班的人对于陈恪之来陪着听歌已经见怪不怪。
“哥,你听这老师说话,真有意思。”覃松雪自从上了大学后,课堂就没认真听过,即使不玩手机,也是去找别人说话。
“嘿嘿,你听,同、同、同、同花‘训’软件……哈哈哈哈……”覃松雪低着头给陈恪之模仿专业课老师吐词。
陈恪之也笑,用笔敲了敲他,示意他稍微认真一点听课。
不过陈恪之也没有太管着覃松雪,因为他十分明白,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覃松雪去帝都念书的事已经板上钉钉,14年开始着手准备,覃松雪已经有了全国会员的资格,并且有曾筠清这个师父在,考研对他来说不成问题。
可是距离去帝都的日子越近,覃松雪反而越不开心,似乎在担忧着什么。陈恪之察觉到他的异常,特地问了他怎么回事。
覃松雪把陈恪之拉到卧室,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覃松雪想了想,说,他去帝都至少三四年,见面的机会肯定变得特别少,他有点舍不得。如果陈恪之不想让他去他就留下。
陈恪之明白,覃松雪说出这句话完全是违心的,他脸上的忐忑和一直在抠裤缝的手指泄露了他的内心真实想法。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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