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文栐杉在内地的事业算是暂时好了起来,客户源稳定,赚的不少,也不用忙到天天飞来飞去。不忙的时候文栐杉下班就会去徐潞那边坐坐,要是碰上加班,下班晚了懒得回酒店就买票带徐潞看夜场电影,看完再跟着人回去睡觉。
一来二去,徐潞的衣柜里也塞了不少文栐杉的衣服和包包,俨然半个室友。徐潞一脸俏皮抱着手臂翘着二郎腿揶揄她堂堂文总住别人家里不交房租可有点说不过去,文栐杉就笑着用指腹抹去她嘴角刚吃完的蛋糕上的残余奶油舔进自己嘴里。擦了擦手又当着徐潞的面往她银行卡号里转账,徐潞因为她刚刚的举动脸还红着,银行卡信息到账她才看到文栐杉给她的数字后面多带了几个零。
“房租不用这么多…”
“这是我今年努力工作的奖金。”
徐潞点着手机屏幕想要给她转回去的动作立时停住,再一抬头连眼尾都红了,文栐杉见状赶紧把人搂进怀里哄,她喜欢见徐潞哭,但最好是在床上。
哄人这方面她就跟天生有障碍一样,“别哭啦,不然你还回来?”徐潞闻言笑出了声,又咬了她手臂一口,“给了就是我的,才不还呢!”文栐杉本想说赚的钱上交女朋友是理所应当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讲出来,怕她不高兴。
龇牙的小狗被姐姐揉了揉头乖巧的窝在她怀里,紧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的气味,舒服的不得了,很少午睡的人都不自觉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徐潞躺在床上以为文栐杉已经走了,彻底清醒的时候她听见外面有微小的声音,打开门才看见文小姐盘着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白墙小声的在跟人视频会议,脸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微笑。
微卷的长发用鲨鱼夹挽了起来,那牛油果绿的夹子还是徐潞在跟她逛夜市的时候在地摊上买的。沉浸在工作中的文小姐在徐潞眼里特别有魅力,哪怕那夹着英文的粤语她只能听个半懂。
粤语清脆,比起她那仍然不算标准的普通话听上去迷人的多,可文栐杉在她面前总情愿用蹩脚的普通话交流,这么长时间下来,她的普通话称不上标准但也相当流利了,而徐潞能听懂并且记住音调的粤语也只有文栐杉次次在她意乱情迷时伏在她耳边说的那句:“钟意你。”
会议结束,文栐杉合上电脑才发现徐潞赤着脚蹲在卧室门口看自己。她招招手,徐潞就过去跨着腿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脖子:“文小姐认真工作的样子好有魅力。”
被突然的夸奖弄得有些无措的文栐杉一手托着徐潞的臀一手撑着地起身,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人身上的徐小姐丝毫没有要下来的自觉。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徐潞瞥了一眼外头,文栐杉意会,走过去刚拉上窗帘,就被人从后抱住。
文栐杉含着笑,掌心搭在徐潞环在她腰上的双手,徐潞的呼吸打在她脖子上弄得她有些痒,几番下来她明白这人是在作弄她,佯装生气问她:“干什么呀?”徐潞不答话,只亲吻着她的后颈一下下轻啄,叼起一小块皮肤吮吸着,温柔又细碎的吻让文栐杉腿脚发软闭上了眼睛。她的手一直握着徐潞的,顺着她的动作被带到胸前。
“好软。”
身后的人将下巴搁在她肩上,鼻尖蹭着她耳朵,脱口的暧昧夸奖让文栐杉抿紧了唇。
迷迷糊糊被带到床上亲吻,徐潞吻得太热烈,文栐杉几乎做不出思考,只看到压在她身上这人眼中浓烈的欲望。徐潞边吻她边拉扯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急不可耐的喘息粗气听在文栐杉耳里色情不已。
胸口处的领子被扯开,她想环着手抱着徐潞的肩却被对方按下,直至对方埋首在她胸前啃咬,手却摸索着与她十指交扣,她才放下心来。裙装之下,徐潞肆意揉摸着她光洁的腿,裙子被粗暴推上,徐潞急切扯着她最后一层屏障,想占有的心越来越强烈。文栐杉勾着腿配合她除去身下束缚,原以为徐潞会不管不顾直接侵入,不料她却移了身子趴在床上想亲吻那处私密。
“潞潞!”
文栐杉有些慌乱,想缩起身子躲着,可双腿之间横了一人她怎么都无法并拢。十指相扣的手还没松开,腿间的女孩扬起笑脸望着她:“我的规矩,我说了算。”
软嫩的双唇贴到那处时,文栐杉用另一手盖住了眼睛。徐潞很有耐心,也很温柔,就是会使坏。到达高潮的女人身子轻颤喉间溢出破碎字节,身体的躁动还未平息,徐潞就欺身上来吻她,将她刚刚尝过的滋味一并奉送。唇舌相接,文栐杉被高潮的快感和疲累冲昏脑袋竟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只是闭着眼躲着,却躲不掉。
手掌贴在腿心揉弄,文栐杉又克制不住呻吟,揉得快了些她就闷哼着抓紧了徐潞的手臂,不知是想让她停下还是恳求她继续。徐潞只道自己身体敏感,这一回却也了解了文栐杉的身体,跟自己比起来不相上下,轻轻弄几下就湿的一塌糊涂。
她并了两指插入时文栐杉睁开眼看她,眼尾像染了层胭脂色,徐潞吻着她额头,满含情意看着她眼睛,手下的抽送夹杂了淫糜之声,徐潞一直看着她,不管是急是缓,是深是浅,她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顺从身体欢愉迷离着双眸,直到她眼中水意凝聚,直到她被快感包裹呜咽着流下泪来。
徐潞记着她晚上还要回公司处理事务,不敢太过分耽误她的工作。停手时床单上早已濡湿了一片,她看着掌心的清液,又看了看身下止不住喘息的女人,春情过后更添妩媚,叫人心动不已。使坏是徐潞的本性,她扬了扬手让文栐杉看,后者不知怎地就如此听话,虽然羞涩却也将目光聚集在她手上,见她翻转手腕,掌上的清液就汇聚到指尖。
“啪嗒”
滴在文栐杉裸露的小腹上…
虽然早已没什么温度但文栐杉仿佛被这滴水烫进心里,蓦然红了脸骂她:
“下流”
情事过后,原本奶气的嗓音有些沙哑,文栐杉拉过被子捂住了脸。
只听徐潞声音兴奋拉了拉被子对她说:“时间不早了哦,如果文总今晚不回公司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这时被子里的鸵鸟才冒出头来,“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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