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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体育馆的冰面做的很好,划在上面软硬适中,跳跃落冰时的承接力也很好,夏雪想象着三天以后,她就会在这块冰面上参加比赛,不免心中微微激动。
    夏雪很快适应了冰面,做了几个跳跃动作,自己也觉得完成得很好,最后一个跳跃落冰后,身边有人轻轻喝了一声彩,夏雪看过去,顾一宸正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
    顾一宸脚下一用力,朝夏雪划过来,高高举起右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夏雪也笑起来,朝着顾一宸划过去,举起右手,两个人的手掌在空中相交,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这时,远处顾一宸的教练在入口处大喊:“顾一宸,你给我回来,今天就是适应场地,每次你一上冰就下不来。”
    顾一宸回头看了一眼教练,对着夏雪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说:“小雪,说好了,冬奥会咱俩一起上啊。”
    “好!”夏雪笑着回答。
    顾一宸在冰面滑动着稍一用力,优雅地转了个身,向站在入口的教练划过去,背对着夏雪,没回头,只是举起手臂挥了挥。
    *
    周三,俱乐部已经不再给参加选拔赛的选手安排训练。
    夏雪一早起来就收到林晓晓的消息,说晚上六点一起吃饭,已经定了包间,就定在夏雪所在俱乐部不远的一家饭店。
    夏雪知道那家饭店,是俱乐部附近比较高档的会所,距离俱乐部走路只要15分钟。
    虽然没有训练任务,夏雪下午仍然去做了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比之前稍微提前一点儿结束,回宿舍冲了个澡,随便换了件牛仔裤和白衬衣,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夏雪出发去赴林晓晓的约。
    北城已经进入初夏,空气中隐隐带着燥热的气息。这天天气有点阴,天空被灰色云层笼罩,天色也比平时这个时候要暗一些。
    夏雪走出俱乐部大门前后看了看,没有发现有空的出租车,犹豫了一下,决定走路过去。
    冰晶俱乐部在北城所处的位置靠北,不算是繁荣的区域。俱乐部附近有一些老旧的还没拆迁的平房,从俱乐部到吃饭的饭店,就要从这片平房穿过。
    这片平房很老旧,里面有曲曲折折的如同蛛网一样的胡同,有一些里面还有住家,有一些已经搬空,墙上面写着大大的“拆”字。平时夏雪也经常从胡同中穿行,对这里还算熟悉。
    夏雪才进入胡同不久,背后那种被盯住的感觉又出现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这条胡同是有人居住的,路边搭着晾衣架,上面晾着小宝宝的衣服。这样的生活烟火气让夏雪感觉心里安稳了些,加快脚步接续向前走。
    走出刚才那条胡同,就进入一片待拆区,两边的房子破破烂烂的,有一些门窗都已经没有了,露出里面破败的墙壁,地上堆满了砖头等杂物。
    夏雪转过一个转角,迎面走来两个男人。
    夏雪并没有太留意,闷着头继续向前走,就在和那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个男人猛地伸臂环过夏雪的脖颈,捂住夏雪的嘴,拖着她朝旁边一个废弃的平房里走去。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嘴被大力捂住,夏雪拼劲全力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眼看要被男人拖入平房,夏雪拼命挣扎,手肘向后打中男人的肋骨,那个男人不提防,手松了一瞬。
    感到嘴上被捂住的力道一松,夏雪立刻大喊:“救……”
    夏雪话还没说完,另外一个男人迅速上前,对着夏雪颈后敲了一下,夏雪眼前一黑,软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夏雪逐渐意识恢复,只感到后颈剧痛。
    微微睁开眼睛,夏雪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废弃的屋子里,嘴上应该是被粘了胶条,手和腿都被捆住。夏雪第一个反应是,现在千万不能受伤,她微微动了动手脚,感觉貌似还没什么问题。
    夏雪的动作惹来那两个男人的注意,两个人扔掉手里的烟头,向夏雪靠拢过来。
    那两个人看起来都是20岁左右,其貌不扬,一个穿的黑色T恤,另外一个穿的花衬衫。
    花衬衫双手抱着胸,懒洋洋地说:“醒的还挺快。”
    黑T恤走到夏雪面前,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夏雪柔嫩的脸颊,露出猥琐的笑,回头对花衬衫说:“这姑娘看起来不错,细皮嫩肉的,滋味一定不错,咱们要不要享受享受?”
    闻言,夏雪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大眼睛里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挣扎着向后挪动。
    花衬衫不耐烦地摸摸下巴,上前踹了黑T恤一脚,骂道:“整天脑子里就想着这点儿事,收钱就赶紧办事,别额外弄幺蛾子。”
    黑T恤被踢得踉跄了一下,讪讪地笑,转头去屋子角落里拿出一根木棒。
    花衬衫站在夏雪面前,俯视着她,似乎带着商量,好言好语地说:“姑娘,今天你得遭点灾。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干别的,只是废你一条腿。不对,也未必废,养养也许还能养好。不过皮肉之痛你还是得受一下啊。”
    说完,花衬衫偏头瞥了一眼走过来的黑T恤,往旁边让了让。
    黑T恤拎着棍子,一步一步朝夏雪走过来。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夏雪眼泪立刻冲出来。她不怕疼,可是她后天就要比赛了,如果腿受伤了,让她怎么比赛呢?她想哀求,想逃跑,可是她喊不出来,动不了,除了任人宰割,似乎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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