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幸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听了这话,更觉得要多喝一些,不然多亏呀。
她讨笑卖乖道:“一个人喝酒多闷啊,我陪皇上喝吧,给皇上解闷!”
赫连慎失笑,给她满了杯,她一边喝一边还嘟囔说:我是看你一个人,才陪你喝的。
卓幸不知,这酒度数极高,当下感觉不到醉意,可再过半个时辰,保准她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亥时,天色已晚。
余平在门外急的冒汗,不知这门该敲还是不该敲。
粉萃疑惑:“公公这是怎么了?”
余平气道:“还不是钟华宫那又出幺蛾子,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会儿子皇上在里头指不定多尽兴呢,我这……哎!”
钟华宫,魏妃娘娘?那不是刚小产么,又出了什么事?
外头一个宫女匆匆进来,满面焦急:“公公怎么还不禀皇上,我们娘娘还受着罪呢!万一出个什么事……”
“嘘嘘嘘!”余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骂道:“不要命了,皇上在里头歇息呢!”
宫女当然知道皇上今儿晚上翻了幸妃的牌子,当下便不满道:“我们娘娘怎么说也是为皇上怀过龙子的,如今落了胎,身子又不好,现下发着高烧,奴婢们害怕出事这才来请皇上的。”
宫门说的义正言辞的,丝毫不怕扰了里头的好事。娘娘说了,她落胎事大,皇上一定会心疼她。
外头的动静太大,赫连慎早早就听见了外头的争执。
一手揽着喝的醉醺醺的小丫头,扣紧了她的被子,将人捂的结结实实抱到床上去。
随后,他才披着一件袍子出来。
那宫女一见皇帝便噤了声,还红了脸。
静谧的夜里,只听一声叹,那人掀起眸子,那眸子比夜色还凉上半分,道:“你是钟华宫的宫人?”
那宫女闻言瑟瑟发抖,垂头应是。
“扰了朕歇息,可知有罪?”
宫女扑通跪下,声音都带着些惧意:“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子,让你们娘娘抄一百份佛经送至祠堂,落胎发病,乃命途不顺,是该去去身上的晦气。”
那宫女呆了,怎么、怎么是这样?
两个小太监将这宫女拖了下去,这才安静下来。
粉萃在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男人的背影,心中激动澎湃,可没一会儿,赫连慎就转身回了寝殿,粉萃的心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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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幸喝的大醉,赫连慎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连个动静也没有。
他突然后悔了,这丫头睡死了,今晚辛苦的不还是他?
赫连慎长叹了一口气,也没掀开原本龙床上的金丝被,反而掀了卓幸身上围着的那床大红棉被,钻了进去。
她身上未着一件衣物,浑身都光/溜溜的,软软的,嫩嫩的,赫连慎将人一揽,贴紧了自己。
借着两盏烛光,他细细打量了这丫头。不知道怎么长的,跟妖女似的,还是那种会勾人魂的妖女。
那张嘴像是抹了蜜,总让人看着看着就想咬一口。
睡梦中,卓幸皱了皱眉,感觉被蜜蜂叮了一下嘴唇,她下意识拿手擦了擦。
赫连慎拉开她的手,更用力的咬了一口,直到这小嘴儿上多了两道齿痕他方才满意,又含了两下,再不逗弄这张无辜的嘴儿了。
被褥下,他的手搭在卓幸腰上。那腰肢细的好像一把就能掐断,就这么来回摩擦,生生将自己勾起了火。
卓幸睡的也不舒坦,将身边的障碍物推了出去,自个儿卷着棉被往里头滚。
然后,又被拽了回来。
一人清醒一人醉,两人就在床上争执了一番。直到夜深,龙床上的男人也无半点睡意。
眸光漆黑中又带着点委屈,他这不是折腾自己么?
是以,他翻身覆在了小丫头身上,大手掐着她的下巴,沉声道:“醒醒。”
半响,得不到回应,身下那人睡的正香,赫连慎又翻身侧躺下来,嗤笑一声,鬼迷心窍了他。
这么大动静,某人早就醒了。
这时,黑夜里,方才被折腾这蹭蹭那摸摸的卓幸睁开了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被褥底下握紧了拳头,长吁出一口气。
呼——还好还好。
这一宿,俩人都未睡着。卓幸就这么撑到了天亮,想着等赫连慎去上早朝,她便解放了。
余平进来时,那纱帘内没半点动静,他低声唤:“皇上,该上早朝了。”
里头有了些动静:“今日不上朝。”
余平敛下讶异,脚步轻缓的出去关了门。哎哟,皇上居然不上朝?这幸妃娘娘果真是厉害!
那个厉害的卓幸,正紧闭着双眼,完了完了完了,他怎么能不上朝呢!这不是给她安了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的名头吗!
“醒了就睁眼。”
卓幸心中一咯噔,假装没听见。
忽然,身上一凉,眼看着被褥就要被扯走,她急哄哄的抓紧了被角,一抬头就撞上那人的眸子。
他缓缓道:“你就是这么伺候朕的,装睡?”
卓幸的小脸上闪过片刻的惊讶,随后笑道:“什么?”
赫连嗤了一声,半夜她长叹的那口气,当他是聋的?
忽然,男人翻身而上,眸中带着些笑意,有意的贴紧了她未着寸缕的身子:“朕估摸着,爱妃应该喜欢白天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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