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太绝了。
一抬头,发现父子俩吃得那叫一个快,一口接一口的。
邹苏华:……
“姒姒,快吃。”邹苏华想夹一块酸菜鱼给林姒,发现有人比她更快。
邹苏华不由得好笑,看一眼儿子,再看一眼宴仲民。
人比人气死人,明明是亲父子,咋性格相差这么远呢?
看人家,多会照顾自己的对象。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两人慢吞吞的往宁家走去。
林姒明天就要去医院值班了,晚上也要留在医院,马上又要分开,两人都有些舍不得。
“明天几点出发?”宴怀侧头看了眼旁边的小女人问道。
“8点就要到了。”意味着天还没亮就要起来赶公交车。
“那我明天送你。”
本来相聚的时间就少,每次都匆匆忙忙的,宴怀舍不得那点时间。
林姒没有犹豫,就点头了。
进屋的时候再次碰到吴春玉,只见她脸色有些难看,看她回来了,眼睛直愣愣的落在她身上。
林姒完全不受影响,在她一次又一次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时,对她而言,母亲就只是一个名称而已,没有其他意义了。
吴春玉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喊住她,可嘴巴张张合合却始终没办法吐出一个字。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林姒已经回到屋里去了。
吴春玉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涌上了心头。
回到屋里的林姒,难得整理起自己的空间来,里头她收集的药材已经长得郁郁葱葱了。
那条蛇像是陷入了休眠一般,一动不动的。
空间里还放着一些贵重的物品,还有林姒这段时间泡好的药酒。
看着色彩诱人的果酒,林姒有些可耻的心动了。
她在家喝完就睡,应该没关系的……吧?
每次都是两三口就醉的林姒又菜又爱玩,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可还是抵挡不住果酒的诱惑。
拿出一个小杯子,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酸酸甜甜的果酒下肚,林姒又成功的把自己喝晕了,整个人有些飘飘然的,像踩在云端一般,很舒服。
借着微醺的醉意,林姒沉沉的睡了过去,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直到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宴怀的声音,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挥了挥手想把人赶跑,不料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还放在掌心里揉捏。
瞬间惊醒,一睁开眼,那个看着她笑的男人不是宴怀又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姒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她不会没睡醒吧?
眨了眨眼,林姒伸出手一掐。
“嘶,乖点。”男人抓住她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放在唇下亲了亲,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唇。
羞人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里,林姒快速抬起另外一只手,紧紧捂住嘴,眼睛眨呀眨的,写满了“嫌弃”两个字。
宴怀被气乐了,拿开她的手,狠狠的堵住了那张气人的小嘴。
“嫌弃?嗯?”
林姒这下是被亲了个彻底,脸上又羞又恼,抬起手就砸在他胸口上。
却引得男人闷闷低笑,好一会儿才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
“快起床,不是要去医院吗?”
医院?
林姒刚刚被吻迷迷糊糊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还要去上班的,可不知怎么,不是太想动,就依在他怀里耍赖。
“再不起来,要迟到了。”宴怀亲了亲那张红艳艳的小嘴道。
林姒:……
“你是怎么进来的?!”后知后觉的,再次想起这个问题,林姒不由问道。
“你没锁门。”宴怀摸了摸鼻子,却被女人一把推开,赶了出去。
宴怀:……
看着“嘭”的一声被关上的门,宴怀无奈的笑了笑。
随即又想到她刚才在睡梦中的模样,小脸微微泛红,红唇微张,端的一副活.色.生香。
宴怀眸色暗了暗。
等林姒洗漱好的时候已经是20分钟后了,天气冷,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林姒刚刚照镜子,看到自己有些红肿的嘴,不得不把围巾围高点,免得招来异样的眼神。
路过宴怀身边时,还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哪知男人竟然坦然接受了,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林姒都被整无语了。
好在今天是除夕,出行的人已经很少了,公交车上空荡荡的,两人并排坐在一起。
林姒晚上睡得香,这会神采奕奕的,眼睛左看右看,对窗外的风景尤为好奇。
宴怀不由得好笑。
越来越小孩心性了,可他却爱极了她这模样,因为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
到了医院,两人并肩向着医院大门走去,两个都是长得好、气质出众的人,一时间引得过往的人纷纷回头。
林姒也顾不上别人怎么看了,离上班还有二十来分钟,干脆站在树下。
两人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对方就有种幸福的感觉。
“那是林姒的对象吗?”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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