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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侧妃并没有问什么具体的,只是随口问了姓名,就点了其中八个留下,剩下四个由风荷打发回了前边。
    风荷又道:“太妃娘娘的意思呢,是先把这几个孩子送去给富安管家教教规矩,等过个一月,再进来服侍慎哥儿。他们平时在外边粗手粗脚惯了,怕是还不知道咱们里头的规矩呢。”方侧妃一面听着,一面连连点头:“很是该如此,好在年小正是学规矩的时候,等晚几年就不好进二门了。”
    因为方侧妃的院子小,所以最后决定慎哥儿晚上不住在这里,而是仍然住在先前临湘榭隔壁的院子里,这样也方便三少爷每日见见孩子。除了晚上歇息,就都在方侧妃这里了。
    风荷办完了事,就欲告辞,恰好慎哥儿下了学回来。
    慎哥儿长得比一般同龄孩子要小些,虽然穿得锦衣华服,但神色间并不倨傲,相反有点畏畏缩缩。风荷满心讶异,从前她也见过慎哥儿几回,虽爱拈在贺氏身后,但眉宇间能看出孩子的活泼好动之气,怎么短短几日,整个人就像变了样子呢。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上前恭恭敬敬给风荷行礼,小大人一般。
    风荷忙拉了他的手道:“可是下学了?”
    他点头应是。
    方侧妃不由蹙眉问道:“今儿回来的似乎早了一刻钟。”
    慎哥儿害怕得望着方侧妃,小声回道:“先生说我今日的书背得好,让我早点回来,下午多练几页大字。”他这么小,怕是连笔都握不好,写毛笔字是很考验笔力的,但听他的意思,应该已经练了挺久。
    方侧妃很快软了生气,笑着对风荷道:“这孩子,胆子小了些。”
    “还好,我看慎哥儿很聪明。”她说着,拍了拍慎哥儿的头。
    慎哥儿彷佛吃了惊,讶异得看着风荷,眼里水光澄澈。他还没到懂事的年纪,但是记得母亲也是这样常常拍着他或是抚摸他的,而自从母亲不在他来了这里,侧妃娘娘只会平静的与他说话,很少触碰他,孩子的心里就会感到极大的失落。
    风荷的心就一软,笑着蹲下与慎哥儿说道:“慎哥儿做完功课的时候,可以去找四婶娘,你姐姐也常去我那里,咱们可以一起玩。”
    慎哥儿的眼睛分明一下子变亮了,但很快黯淡下来,小心翼翼得看着方侧妃,不敢答言。
    方侧妃忙道:“既是你四婶娘喜欢你,还不快答应了。”
    慎哥儿终于露出了笑颜,重重点了点头。他现在除了上学、睡觉,其他时候都跟着方侧妃,他小小的心里还是喜欢玩耍的,尤其听到可以和姐姐一起玩,自然更加动心。
    风荷又与他们说笑几句,才告辞离去。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中旬,这天气越发热了起来,只是还不到用冰的时间。
    燥热的午后,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连丝风都没有。偶尔传来知了的鸣叫声,也是有气无力的。
    风荷歪在美人榻上,下边是青丝细篾凉席,倒很有几分凉意,躺着不动也不觉得太热。她只穿了一件杭绸素面湖绿色的长裙,腰间松松系着橘色的腰带,满头青丝挽成一个纂儿,闭目养神。或是这两日既要忙着看账本,又要操心新店开业之事,她很有些疲累,居然就睡着了。
    院子里很安静,多半下人都去午歇了,只有云暮和芰香守在外头,一边打瞌睡,一边做几针针线。
    杭天曜给她们做了一个噤口的手势,轻手轻脚摸了进去,湘妃竹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发现风荷睡着了,不由露出满足的笑容,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就拿了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得给她打着,竟然有丝丝凉风。
    风荷睡得舒服,翻了个身,手里握着的美人团扇滑落下来,杭天曜赶紧接住放到了一边。长裙的腰带本就系得松松垮垮,这一来就更松散了,衣襟慢慢散开,能看到隐约的粉紫色肚兜。
    杭天曜认为自己是君子,不能趁人之危,决定闭上眼睛,可惜他的眼睛根本不受控制,连他的手也哆嗦起来。
    他颤抖着探向了风荷的衣襟,刚触到,那衣衫就越发滑开了,露出整个圆润的胸,他能看见挺立的蓓蕾。杭天曜想着,反正都这样了,他还忍着就不是男人了,二话不说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将头埋到风荷胸前隔着肚兜吮吸起来。
    他一面亲吻,一面把手探到背后,去寻肚兜的结,轻轻一扯就掉了,雪白的胸脯映入眼帘,而最惊艳眩人的就是那高耸的山峰,凝脂般细腻,美玉般无暇,透着鲜活的粉红,颤颤巍巍。
    杭天曜一口就含住了那颗樱桃,时而轻柔的亲吻,时而用力的吮咬,一只手就覆在了另一边,反复揉捏。
    风荷睡得正沉,朦胧中发现身上有点异样,还不肯睁开眼,但是那感觉越来越强烈,逼得她清醒过来,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处境。她不受控制的惊呼出声,对上杭天曜发红的眼睛,随即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整个被杭天曜吞没了。
    很快,两人身上就渗出了轻薄的汗,使得他们黏得更紧,更加暧昧而缠绵。
    杭天曜已经整个人压在风荷身上,用他的唇、他的手不住得到处点火,风荷彷佛置身于大火中,骄躁而急促的呼吸着。
    他再一次含住她的乳儿,用牙齿揉搓着,风荷发出了低低的嘤咛声。
    就在杭天曜以为将要成功之时,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云碧咋咋呼呼喊着少夫人,不等云暮芰香去拦她,她已唰的一下掀起帘子,然后整个人僵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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