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在树枝头鸣了两声,就扇扇翅膀垂头耷脑地不愿开嗓了,今儿个的太阳不算大,但空气却是闷得紧,这会儿离晌午头也已过去了近三个时辰,天色逐渐不再那么亮得发白了,略厚的层云边上隐约镀上了那么一丝暖h。
按理说这个时辰下人们也该来院里摆饭了,可那主院子的门依旧是关得严丝合缝,半个往这边来的人影都没见着。
院子里时不时能听见一阵沉闷的啪啪响,里面夹杂着几道隐约的闷哼,此时若有人去推开主屋的门窗,定是要被里面的热气给冲个倒仰的。
只见刚过晌午后就不再有人出入的房内,挂着水红幔帐的绣床上,两条赤裸裸的人影堆叠在一起,她们全都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周身上下都流淌着水光,那水瞧着都热,即使在大夏天看不见冒烟,可也能从两具身子黏糊交合的姿势里窥探出其中的温度来。
陆缱脸朝下趴在床榻上,身子底下的绸缎全让她们两个流的汗水给打湿透了,她身边连个能垫头的枕头都没有,那玩意儿早随着衣裳让姜兮月不知何时踢下去了,陆缱从未觉得自己这般热渴过,仿佛身体里的水全从皮肤和腿间被捣着的那个洞里流出去了。
她也未曾想过姜兮月的房里除了酒竟然连杯水都没有,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到现在还晕得支不起腰,被姜兮月压在下面插了又插。
也不知该不该怪她平日里太过律己,陆缱活了两世,自然是明白酒这东西压根就非好物,多少人因着贪那杯中两口耽误了事,是以陆缱出门经商时从来滴酒不沾,即使偶尔在家与亲朋小酌两杯,也是点到即止,她却怎样都料想不到,自己这不屑去练的酒量,有朝一日却成了姜兮月克制她的法宝。
初时刚被操上,陆缱是被灌了急酒瞬间蒙了头的,她绵软了四肢横在榻间,任由着姜兮月抱着她一边大腿在x间不停捣水,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后就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陆缱只觉那插在x间的粗肉棒怎地那般不知疲倦,又欲又热地入个没完,偏巧她这会身子里又敏感到超出寻常,姜兮月每入一下,穴里的千百道褶皱都将被碾过的滋味反馈到她脑间,弄得陆缱直欲死又欲生,只能反复躬抬着腰背,丢了一回又一回。
浓滚的花液一波接一波浇灌到肉棒头上,到了后来连姜兮月都察出异样来,她一边摆腰直入直出着水响小穴,一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偏要问陆缱道:“哈…嗯…难不成…你其实…酒量差得要命?”
陆缱又怎会愿意承认,可她嘴上不理,身子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却也是不打自招了,姜兮月见她只咬了唇,却关不住里面的嗯Y,便觉得纵使以后会被陆缱压着算总账亦是无妨了。
她又攒起一股劲朝那穴里猛夯,抱着的陆缱大腿贴搂在怀间,腿内侧的细腻皮肤摁压着她一只乳儿,随着身子撞c那上面的乳珠也磨着腿肉,姜兮月能感到架在肩膀后头的陆缱小腿被她撞得不住晃颤,她潜声咬牙闷操了四五十下,等到一股阴精又浇上龟头时,却蓦地拔出了肉棒。
姜兮月气喘如牛地撸送肉棒,沾满花液的性器数度滑得她险些脱手,她依旧是坐在陆缱的一条腿上的,却早早地把马眼对准了旁边的帐子,等到精液从棒根下涌出,姜兮月攥持着肉棒将那一道道白液尽数打在了水红幔帐上。
先前在花谢楼里吃了亏,姜兮月可不会再大意到让操到一半的陆缱长出肉棒来了。
她射了后捏着肉棒看回到陆缱那边,见那人已然是半睁着眼,一副下一瞬就要累极睡去的模样,姜兮月也被疲倦袭上了全身,她从中午就开始喝酒,虽然没陆缱喝得急,却也喝下了不少,再加上方才一通忙活,自然也不能精神到哪里去,她就扯起身上半挂着的红衣裳,在龟头上仔细擦了擦,甚至连包皮都扯开将里面的白液给拭干净了,这才扶着半软半硬的性器重新抵到了小穴上面,满x的水加上甬道早已被操开了,小了两圈的肉棒很容易就又滑了进去。
瞧着自己的下面又与陆缱连在了一起,姜兮月这才放下架着的陆缱那条腿,她往前趴倒在陆缱身上,将两人沾满汗的身子贴在一起,再次动动腰,确定肉棒不会凭空被收走后,才昏昏然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缱睡得既昏沉又别扭,首先是身子里面塞了根外物,她又没这般夹着肉棒睡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会感到适应,其次便是热,今日的空气本就沉闷,她又喝多了酒,身上更是叠了一个同样喝过酒的人,那人的躯体就跟个肉棉被一样,大热天的捂得陆缱身上就没停过冒汗。
陆缱在睡梦中热极渴极,湿黏的脖子贴在床缎子上时不时扭动,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插在穴里面的棒物也随之撤离,陆缱鼻中轻浅哼出道气音,唇片张翕喃喃着要水。
床上的另一个人应该是听到了,陆缱脑中像是被塞了湿棉花一样听着她在房中翻动,叮叮咣咣地甚是聒耳,她终于是被这凿脑袋的动静给弄得抬起了千斤重的眼帘,不清明的视线中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回了床榻边,陆缱的脑袋随之被垫高了寸许,她听见这个没穿衣服的人对她说着:“找不到水,你就用这个代替着喝了吧。”
陆缱那会儿只能算是半醒,竟然都没听出不对来,她就着瓷杯将里面的液体小口小口地咽下,那液体初入嘴中只觉香醇,等待流进了胃袋里,点点的热劲被激发出来,往四肢百骸扩散出去,才知其中的厉害。
陆缱喝到半杯时才发现姜兮月给自己喂的是酒,她找回了一瞬间清明抬头气道:“你居然还灌我酒!”
相比着她,姜兮月的状况就好多了,她连日饮酒想必也是饮出了一定的耐X,这会儿睡了一觉醉劲就去了大半,低头瞧着陆缱的杏眸里全是狡黠:“可是你自己说了口渴呀。”
“我…我要的分明是水!”陆缱难得气到打磕,可是姜兮月不听她的,仰头就将杯中剩下的酒含进嘴里,再俯低了一口口哺进陆缱的唇瓣里,丁香小舌久久搅弄着酒量不好之人的舌尖,姜兮月研磨着唇掰呢喃:“你就认了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老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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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贴一份满分答卷——
墨wo:“答:①文中主人公第一次看向燕巢,是温柔的陆缱在等姜宝的时候(是陆缱第一次当诱受的时候,诱受陆缱,嘶哈嘶哈,我太馋了呜呜,嘶哈嘶哈),那时的小燕子才刚刚长出灰绒,正是嗷嗷待哺的时候。此时的小燕子,一方面,恰如陆缱和姜宝之间的情感,刚刚破壳而出,弱不禁风(姜宝要是再晚来两天就完蛋了??^??),另一方面,小燕子更像姜宝,受着家庭和父母的庇护,还不能脱离这个家庭。这与后文陆缱离开别院时(陆缱提起裙子变了脸时)第二次看向燕巢所看到的正蜷缩在父母翅膀下的小燕子相呼应。
②文中主人公第三次看向燕巢,是大吵过后陆缱来寻姜宝,此时陆缱瞧不清楚小燕子是否长出了翱翔天际的羽翼,正如不清楚自己和姜宝之间的感情能否飞过这“高墙”。是对姜宝出柜能力和决心看的不真切。
③推门前陆缱第四次看向燕巢,面对静悄悄的巢穴,不知道小燕子是否还呆在里面。也许小燕子已经翱翔在了天空,也许小燕子只是在父母的庇佑下睡着了。为后文阿缱和姜姜情感的发展留下了悬念。
想一想诱受阿缱哎嘿嘿,流口水啦罒ω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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