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九点程意到家,家里黑灯瞎火的。
一般晚自习下课都是程母来接她,只是今天程意刚出学校就接到程母的电话。
这姐姐跟她姐妹聊天聊嗨了忘了时间,接她是绝对来不及了,她就一个人坐了地铁回来。
估计她这不靠谱的妈晚上怎么也得十一二点到家。
她开了灯,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楼把书包放下。
她理科作业全写完了,文科还剩点历史政治的作业。
她没第一时间写作业,先是翻箱倒柜找出她的暖手宝和热水袋,又蹬蹬蹬下楼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玫瑰水,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小勺蜂蜜。
她下腹仍是隐隐有下坠感,算是老毛病了。
程意体寒,一直在吃中药调,但生理期时还是很不舒服。
她叹了口气,端着水杯上楼写作业。
作业写完后她进浴室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
她每次生理期时,洗澡的时间总是很放松的。
她习惯性熬夜,从浴室出来吹了头发卷了刘海开始刷卷子。
晚上11点半睡觉,程母还没回来,她把被子盖上,又开了空调,整个人暖烘烘地睡着了。
还是那个办公室,周翊然穿着白衬衫,她推门进来。
他走到她身后关上了门,漂亮的手指覆上最上一颗扣子,一颗一颗向下解开。
她咽了咽口水,少年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扣子解开,衣服被脱了下来。
被她脱下来的,她看见了自己的手搭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滑到他的腹部。
她听见他的一声闷哼,她被他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
少年弯下身,唇印在她的颈上。
温热变成湿热,他在脖颈上啃噬着咬,她腰眼发软,整个人几乎要倒在办公桌上。
少年那双写字的、扣扣子的手在她腰际捏她的软肉,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湿热在耳朵里蔓延。
他那双温热的手向上走,一手扣住她的乳恶劣地压进去,指尖捏住乳尖掐弄,又以指腹按压,她唔地一声身子颤个不停。
她能感受到自己下身又涨又痒,一张一合地在流水。
他一只手下了去,伸进她身上的校服裤里,手指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按压她发胀的阴蒂,她张嘴急促地喘。
她听到他的笑声,又哑又沉,他的声音也是,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廓,滚烫。
“水怎么这么多?”
她身子一颤,他一指压着她的阴蒂,两指隔着被淫水沾湿的内裤插进她张着嘴吐水的穴口。
她终于忍不住嗯一声闷出来,他轻笑:“别怕,叫出来。”
水沾湿他的指尖,他吸了一口气,手指拨开内裤,阴蒂充血得冒出头,他指尖刮过,她啊的一声身子抖得一塌糊涂。
他中指浅浅刺进流口水的蚌肉,湿热的媚肉把他手指吸进去咬,他头皮发麻,小幅度地搅弄,看着身下的少女眼里水光潋滟,红唇微张地喘息。
媚肉艳红,穴肉被插得有些外翻,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少女的双腿一开一合,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腰,他被那湿软咬得眼睛发红,女孩子在一瞬间身子一下一下地抖,奶罩被他翻上去,两团乳又白又软,颤着吸引人咬一口。
穴肉一下一下地咬他的手指,手指硬生生被挤了出来。
他的手连手腕都被水浇了个透,指尖分开全是暧昧的银丝。
他笑着抬眼,手伸到她面前,
小姑娘喘得一塌糊涂,睁开眼是眼里全是泪光。
被爽的。
她看到他那只湿透了的手,脸红红地闭上眼睛装死。
醒来的最后一刻,她到他充满愉悦而恶劣气息的笑音。
“真是个水宝宝。”
程意睁开眼,房间里昏暗,下身湿黏一片。
她点了点手机屏,早晨5点半。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差点就啊啊啊啊叫出来了。
这都什么事啊,这都哪跟哪啊,她怎么能做周翊然是主角的春梦啊。
她不是没做过春梦,梦里对方的脸总是看不清的。
这让她到学校怎么面对他啊救命,她怎么就这么色呢。
还是昨天白天他的上半身带给她的视觉冲击太大了,她安慰自己。
那也不能啊,她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
程意长长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抬头就看见床边梳妆台上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潮红,眸光潋滟,仿佛是真的被人指奸爽了。
她闭闭眼,一头栽在床上。
半梦半醒很久,她在手机闹钟响起的几分钟前醒来,被自己突然想到的事刺激得连忙下床收拾床头柜。
她拉开抽屉,将放在不明显处的一个灰色小袋子拿了出来。
四下看了看,她走到书桌旁,拉开她装笔袋的那个柜子,把小袋子藏进其中一个笔袋,这才松了一口气。
程母之前跟她提了一句这两天要把家里收拾收拾。
可别把她这东西找出来看到了。
想了想,她又打开小袋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把那小玩意掉了个个,袋子收紧塞进笔袋,笔袋放进柜子最深处,关柜门。
灰色小袋子里装的是跳蛋。
粉的,款式很可爱的小东西,小猫的形状,不知道这东西的根本看不出来,但是被人发现总该不好。
双头跳蛋,中间用根线连着,遥控器被一起放在袋子里。
她是在网上看到后买的。
程意也算个接受了正常性教育的少女,文字影像也都看过,青春期荷尔蒙使然,她学会了自慰。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对这方面的需求有点强。
她身子敏感,很多时候她就是脑子里想点黄色废料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一根手指摁在阴蒂上揉几下就能泄出来。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有时甚至是每周末都要自慰,她觉得自己是天天都想着这事所以才这样,于是发育期间每次胸口又胀又痒,想捏想揉,她就咬牙坚持着不上手,后果却仍然是底裤湿了大半。
她内心惶惶,只觉得自己这样太浪了。
她一直懂得要保护自己,被自己这副身子逼得无可奈何才买的玩具。
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变化,现在甚至在春梦中有了具体的男主角,想到这事时会不由自主地想他的手、他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侵染上他体温的校服、他手搭在自己身上时的温度。
到底是个小女孩,她没谈过恋爱,别的小姑娘小学就开始交男朋友,她一向对这事无所谓,为了加她联系方式到处打听、为了和她聊上天想方设法地扯话题甚至展开实际行动追她的人并不少,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自己没兴趣。
她对实质性的男女交往可以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和那些自己无感的人交流非常顺畅自然,但面对周翊然时会不由自主地紧张,一点点细微的靠近都被她放大无数被然后无比慌乱。
她在自己玩自己身体这件事上已经锻炼得无比熟练,明明这方面已经成熟得过分,但对于真正和喜欢的人相处是还是太过青涩,甚至连些微毫无这方面意味的触碰都能让她紧张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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