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出名吗?真.孤陋寡闻的易苒迷茫的看着他,好在百里此刻心情激动,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双眸放光、说的掷地有声:“不错!正是阴阳卷轴!天羽若想再起,也只能凭着这祖上留下的阴阳卷轴中的宝物,再出几个元婴,否则只能真的就此败落!”
再出“几个”元婴?什么时候元婴大能都这么随意了……易苒心内怀疑,但百里说的这么郑重其事,易苒显然也不好意思真的打断他问一句“嗨!真的假的,那阴阳卷轴什么玩意,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于是也只得先把这疑问放在了心里,干咳一声,配合的一脸深沉的回道:“百里门主是说……”
百里神色兴奋:“白齐与颜语贞两人来华西之事并非偶然,最近几日,整个南华界东西南北各处、甚至邪修聚集的星冥外海,清羽都派了门内弟子去打探。易道友身为清炽传人,想必定然明白这是何意!”
有人说装x这个东西,一旦开始了就根本停不下来,易苒心内对此深以为然,面上却只能还是摸着下巴一言不发,满面沉吟的似乎忧虑颇深。
见易苒的反应,百里尤不满意般叹了口气,又加了最后一根稻草:“易道友许是还不知情,天羽昨日宣布了,散修卞承正式成了天羽客卿长老!”
这时的易苒才忍不住真的眉头一皱,她虽然成了清炽宗的宗主,一直努力着想让清炽发扬光大,可同时却也确实并不想牵扯到天羽宗的仇怨里去的,但这一切的前提却都是建立在天羽宗也不会来赶尽杀绝的事实下,她也并没有懦弱到敌人打上门还步步退让的份上。
之前易苒一直觉着经过了星冥门的事,天羽宗就是不死也能少了大半口气,就算有心也无力了,并不会对她与清炽有太大威胁,却没想到清羽这么快就能又招来一位元婴大能作长老,,果然不容小觑。若真是这样,所谓防患于未然,百里门主所说的她确实要重视起来了。
这么想着易苒才严肃了面色:“百里门主有话不放直言!”
“好!”百里抚掌一拍,说得干脆:“天羽自以为四处派遣弟子便能做的隐蔽,却不知南华众目睽睽,全都在盯着天羽这一方之地,阴阳卷轴洞开之时定会一拥而上,到了那时,我想邀易道友与我同行,在下并不贪多,只欲得《困兽决》一卷,此物所在之地并不如何艰险,凭你我两人,不算难得。”说着百里门主也站起了身,笑得分外真诚:“同理,易道友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不是元婴傀儡,我也自然定会鼎力相助。”
易苒若有所悟的张张嘴,正想说什么时百里却又看着她,似有深意的强调了一句:“不过易道友若是为报前仇真想插手那元婴傀,那就恕在下才疏学浅,不能相随了。”
见状易苒也暂且收回了心中疑问,郑重点头应道:“此事且容我思量一阵,过两日再给门主答复。”
百里自无异议,留下了话等易苒考虑清楚何时都可去灵兽门找他,之后便客气的与易苒告了别,在山门前唤出飞剑一跃而起,不过几息功夫便瞬间消失在了眼前。
送走了百里门主的易苒见状思量一阵终于还是转身回了宴客的厅堂,此时厅中的客人已散了大半,只剩了小半由赛研接待着,似乎也已到了酒足饭饱后的送别过程。易苒面上扯了抹笑,上前与赛研站在一起剩下这些自然已不用她再送到山门前,只是随便客气了几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送别了这几人。
易苒的这些表现外人许是看不出,但已赛研对她额了解自是一眼就看的一清二楚,等得客人散尽后不待易苒开口便已直接问道:“百里门主说了什么另宗主这般魂不守舍?可是天羽宗那边出了什么事?”
易苒收了笑容点点头,没说这些先问道:“赛姐可听说过阴阳卷轴?”
赛研面色一正,震惊过后却忽的变成了担忧:“宗主要开阴阳卷轴?”
“呃?不是我啊。不过说回来那到底是什么?”易苒一愣,诧异问道。
“那便是天羽宗了,也是,是我想差了。”赛研松了口气般,接着想到了易苒的话又带了几分善意的嘲笑:“宗主竟然不知道阴阳卷轴?不是说上古四宗都有阴阳卷轴这宝贝吗?您这上古清炽宗后人的身份不是真是假的吧?”
易苒笑着坦白:“虽然有点不靠谱,不过我可是真的清炽宗第一百代掌门无误,我师父以前可还是位化神真君呢。”
听到化神真君赛姐有些震惊,不过也并没有细问,只是径直仔细解释道:“南华传言,上古四宗历代的飞升前辈在飞往上界前都要留下一件东西,或是修炼感悟、功法秘籍、或是奇珍异宝、珍奇异兽。在某地封存着,只有阴阳卷轴才是钥匙,直到关乎宗门生死存亡之际才会拿出来东山再起。”
每一个飞升的化神前辈都要留下宝物吗?几千年积累下来确实是笔惊人的宝藏,易苒想着又接着问道:“那元婴傀儡呢?”
“元婴傀儡?”赛研皱眉反问道:“这倒是从未听闻过,顾名思义,是供人驱使的元婴期傀儡吗?若真是如此就……对了,我清炽宗并无阴阳卷轴吗?宗主对此毫不知情?”
易苒闻言又仔细想了想在混沌界中与不倒道人相处的几月,慢慢摇头:“师父从未对我提过这事,他是上界归来又因故滞留的,并非宗主,阴阳卷轴自然不会在他手里,如若不是失传……最坏的可能,是落在天羽宗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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