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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明华对着他的背影揶揄地笑了笑,随即对那群聊闲天的警察们道:“莫队恐怕要进入春天喽。”
    一个正扎在女警堆里聊八卦的小警察闻言不可思议道:“莫队?春天?阎王的春天那对于我们来说不得是冬天?可别吧。”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柳明华撇了撇嘴:“夏虫不能语冰。”
    小民警不乐意了:“哎,柳姐,话不能这么说啊,要不咱们赌点什么?”
    柳明华立马来了兴趣:“赌就赌,你自己说的话可别后悔啊!”
    离开的莫君弈并不知道有些人已经背着他开启了盘口,赌的内容就是他的婚姻大事,好在他也不在乎这种事。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周六上午,苏星桐穿的严严实实地出现在了莫君弈的楼下。
    看着从头武装到脚的苏星桐,莫君弈这才感觉他有了点明星的样子。
    “需要买点什么回去?”坐上车之后,莫君弈问道。
    苏星桐愣了一下,裹在围巾里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莫队还真当是见家长啊?”
    莫君弈看了他一眼:“那不然呢?”
    他的话说的坦荡,苏星桐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却收回了目光:“嗯,也是。那就前面路口随便买两箱奶吧,钱我出。”
    正经去对象家的,就算没结婚也不可能只拎着两箱奶过去,莫君弈堂堂刑侦队队长实在干不出这种事来,最终他熄火下了车,从自己家的仓库里拿了两瓶酒。
    这还是陆恒羽去年来拎过来的,陆家的人生怕莫君弈回去抢家产,除了陆恒羽,剩下的人唯恐对莫君弈这尊大佛避之不及。
    苏星桐见状蹙眉道:“飞天茅台?你留着自己喝吧,他们那种小门小户的喝不了这种。”
    这话就算是拿来说陌生人也够过分了,更不用说对自己的父母了。
    但莫君弈闻言只是看了苏星桐一眼,并没有开口指责他,反而解释道:“茅台味冲,我不喝这个。”
    苏星桐对酒没什么研究,对他来说贵的就是好酒。故而他听了之后扬了扬眉:“莫队好大的排场,茅台都入不了你的眼,还有什么能被你瞧得上的?”
    “五粮液好入口一点,汾酒也不错。”莫君弈说着上了车,关上门后问道,“谁惹你了?”
    苏星桐话里话外都是气没捋顺的意思,听莫君弈直接点破了他,苏星桐也没遮掩的意思,直接哼了一声道:“还能有谁,脑子被狗踩了的导演还有他那个‘内人’。”
    两人眼下的关系有些微妙,说是朋友吧,但两人又扯了证;说是夫夫吧,坐在一块却没一点旖旎的感觉。
    不过因为莫君弈的职业特殊,性格也不大喜欢跟人嚼舌根,苏星桐也懒得管两人的关系,直接放心大胆地跟他吐槽起来:“大前天刚开机就为了第一镜卡了整整一天,最后那个脑子有泡的白源撂担子不干了,导演还得跟去哄,俩弱智还能凑一块儿,真是晦气。”
    这种凌厉的话从他这种大美人嘴中说出来反差有点大,莫君弈闻言看了他一眼,苏星桐感觉到他的目光后蹙眉道:“莫队听不得脏话?”
    莫君弈办案的时候恐怕把天南地北的脏话都给听了,他收回目光看向红绿灯:“没有,你继续。”
    苏星桐可能是真的被气到了,理了理围巾后继续说了起来。
    一路上他说了多久,莫君弈就安静地听了多久。
    可能是在审讯的过程中说了太多话,私下里的莫君弈的话比工作中还少,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是个聊天的好对象,恰恰相反,莫君弈其实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听众。
    苏星桐每说完一段话都能得到他的回应,不长,但能让人清楚地意识到他在听。
    苏星桐心底气渐渐缓了下来,随即他心下浮现了一丝不好意思,毕竟他跟莫君弈算不上太熟,跟人说这么多多少有点不合适。
    不过为了掩盖这点尴尬,苏星桐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总结道:“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车刚好到了他父母家的楼下,莫君弈拉了手刹后看了他一眼:“确实。”
    直到莫君弈熄火下了车苏星桐突然品到了话里面的另外一层含义,他的脸色唰一下便红了,一直到上了楼也没缓过劲儿。
    莫君弈的心情看起来倒是好了不少,拎着东西和苏星桐走上了楼。
    苏星桐父母所在的小区虽然和莫君弈住的别墅区仍旧有一定差距,但也称得上繁华,和原来他们住的城中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莫君弈跟着苏星桐在他们家门口站定,心情有些微妙,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人见父母,虽然是假的。
    不过很快他的心情就微妙不起来了,因为门刚开一条缝,他便听见了一道洪亮的女声阴阳怪气道:“哎哟,大明星居然记得爹娘住哪,还知道回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请欣赏莫队长暴打极品亲戚
    第009章 回门
    莫君弈眉心一跳,突然就理解了苏星桐方才的态度。他没有开口,只是扭头看向了苏星桐。
    苏星桐神色淡淡地推开了门,全当没听见那个女人的话。
    莫君弈见他没反应,便没说话,直接抬脚跟他走了进去。
    不过他进去之后当场便蹙起了眉,倒不是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屋内的情形让人有些一言难尽——屋子的装修风格非常精致,但是昂贵的地板上堆着凌乱的瓜子皮,桌子旁边用各种饮料瓶装着不知道哪一年的粮食,欧式沙发上放着各种烂布片,流苏已经黑到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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