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陆望唱歌,唱着唱着,忽然觉得这首歌唱得他想哭,尤其是唱到“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的时候,他眼眶都湿了。
回过神来后,又觉得这首歌唱得真TM搞笑,最后连他自己也跟着陆望唱起来,唱着唱着,好像觉得没妈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你爸呢,怎么没见过他?”
在童屿刚刚走出没妈的悲伤的时候,陆望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死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陆望极为震惊:“卧槽,那你和你妹岂不是孤儿?”
陆望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也别太伤心,以后我爸就是你爸!”
童屿现在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句的“孤儿”两个字上,他怎么想都觉得别扭,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好像说要和他分享把爸爸。
“得了吧,你这爸我可不敢要!”
陆望笑了两声:“也对,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他!”
两个人聊到很晚,童屿最终没扛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拍他的床头:“今天还去不去刑警队?”
童屿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一名法医见习生。
童屿掀开床帘,露出一双迷蒙的眼睛:“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要去的话就该起床了。”
陆望站在床边,由于身高比较高,正好和睡在上铺的童屿来了个亲密对视。
陆望的双眼皮很窄,睫毛却很长,看童屿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温柔:“有家早茶还不错,带你去吃?”
童屿揉了揉眼睛,明显的没睡醒:“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六点半。”
“起这么早,你打鸡血了?”童屿只觉得自己困得不想动,对方是怎么在失眠的情况下还能起这么早的?
“没办法,自然醒。”
童屿又挣扎了一下,还是躺了回去:“再躺5分钟......”
“要我上来抱你起床吗?”陆望把下巴垫在童屿的床头,笑着说:“暖男式唤醒......”
童屿顿时没了睡意,把陆望的脸推下床,顺便把床帘拉紧:“大早上的,不带你这样吓人的!”
他迅速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陆望已经帮他挤好了牙膏,并把牙刷递到他手里。
童屿整个人都懵了,心说:这人今天吃错药了?
陆望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动:“以后哥罩着你,只要你叫声哥哥来听,我的就是你的!”
看样子的确病得不轻。
童屿没说话,他才不要人罩,想让他叫哥哥更是没门。
把电动牙刷塞进嘴里,震得呜呜响,站在浴室门口的陆望却一直看着他,仿佛能从他嘴里看出两声哥哥来。
童屿有点不适应,把浴室的门关得死死的。
陆望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就叫一声嘛!”
都开始撒娇了,这人可真烦!
之前在公交车上也想让他叫哥哥,这才安静了几天,就又开始了吗?
由于童屿不肯叫哥哥,陆望心里痒痒得紧,仿佛有强迫症一样,一直追着童屿叫哥哥。
机车上,陆望在无人的大桥上飙起了车,速度快得脸皮都要被吹掉了,身后的童屿揪着他肩膀上被风吹得鼓起的T恤:“你TM的再开快点嘛!”
陆望知道他急了:“叫声哥哥我就开慢点!”
之后,后座就没声了,陆望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被风吹到桥下去了。
在物证科整理资料的时候,童屿想让陆望递一下文件袋。
陆望:“叫声哥哥就给你拿。”
中午吃饭的时候,童屿的筷子被人蹭到地上了,陆望立马去给他拿了双新筷子,但就是不给他:“叫声哥哥就......”
“哥你大爷的!”童屿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夺走了陆望手里的筷子:“别让我再听见那两个字,听见一次骂一次!”
这回陆望闭嘴了,心说:这也不管用啊,怎么才能听他叫声哥哥呢?
于是乎,陆望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个梦,梦里童屿追着他喊哥哥,甜得他直接乐醒了。
第19章 离奇失踪
周一上午三四节课是女魔头的病理课,都快到上课的时间了,苏达那家伙还没回来。
卢青山着急的给他打电话,电话能打通,但一直没人接。
想起苏达说过,昨天晚上女神请他看电影,后来也没见苏达汇报一下昨天的战况。
直觉告诉卢青山,可能结果不太理想。
不理想就不理想吧,电话得接,课总得回来上吧!
直到上课,苏达也没接电话。
童屿在群里问:【他接你电话了吗?】
卢青山:【没接。】
陆望:【什么情况,直接不理我们了?】
女魔头在苏达的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到现在为止,竟然还有人敢旷我的课!”
女魔头气得不行:“对这种学生,我只有四个字,无可救药!”
下课后三个人回到寝室,发现寝室还是没有人,卢青山直接拨通了苏达爸爸的电话,苏达爸爸只说,苏达周日一早就出了门,之后没回过家。
童屿觉隐约觉得有些点反常,忽然消失不是苏达的风格:“我看还是报警吧,都失联30个小时了,去警察局都可以立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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