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的瞳孔重新聚焦,蓦地埋头在大魔王宽大的怀里,不管他如何泯灭人性地嘲笑自己,她都像个鹌鹑一样,脑袋紧紧藏在翅膀里。
缓过神后,自觉输得太难看,她又恨恨地一口咬上大魔王的胸膛,引得对方胸腔颤荡,笑得更放肆。
刚才太过紧张,她都没注意到单邪动作里若有若无的讨好,又错失一个拿捏对手的机会。
-完-
第25章
◎唇上的刺痛让她头皮发麻,◎
就这样埋在单邪怀里,属于男人宽大的手掌像哄婴儿睡觉一样拍着她的背,嘴上截然相反地在她脖子与下颌那一块不太满足地来回蹭吻。过了许久,钟意才从那种极度羞耻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不禁自我唾弃,她的心理防线在大魔王的故意纵容下,越来越低,连这种程度竟也愉悦比恶心多得多。
她从单邪怀里抬起头,注视着他那双用阴郁掩藏温柔的眼睛,突然滋生出恶意的好奇,他到底能为“自己”做到哪种地步。
单邪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语气不善,“想休息就别招惹我。”
钟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从自己眼里看出招惹的。
她用手轻轻抚过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软绵绵地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单先生……痛不痛啊?”
单邪捏住她的手,吻落在手心,抬眼看她,漫不经心地问:“刚刚在说什么?”
实在是没想到,都这样了,话题还能拉回来。这件事说出来,大魔王肯定会发火。
钟意仔细斟酌着词句,伸手环住他脖颈,用面对他最平常的柔顺语气,“单井然弄了个节目,我挺感兴趣的,准备参加。”
果然,大魔王懒洋洋的神色瞬间阴沉,几乎是粗暴地拉下她手臂将她推倒,随后压下来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我不许。”
钟意早有防备,仍旧没脸没皮地又抱上去,拖着音调撒娇,“单先生应该知道,我之前是学新闻的嘛,所以对那个题材比较感兴趣。”
单邪十分暴躁:“不知道。”
钟意:“……”
跟在单邪身边这么久,她越来越觉得大魔王有时候看似暴躁,其实幼稚得像个狂躁症小朋友。
所以,安抚小朋友,也不能一味地顺着他。她低垂眼皮,失落道:“就算我参加他的节目,也不会违背我和单先生的约定呀。”
单邪眉心紧拧着,暴躁加倍。
钟意紧接着添一把火,伤心却又带着柔韧的强硬,“而且,虽然我和单先生是……这种关系,您也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说完,她便难以启齿似的,扭过头不去看压制着自己的男人。
大魔王彻底被引炸了,单邪猝不及防地握着她的双手按在脑袋两遍,猛地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上一口,抬起头盯着她,漆黑的眼底带着点莫名的恨意,“这种关系?”
钟意有点后悔挑衅了,大魔王此时的状态十分危险,他低下头若即若离地贴着她,“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可同时,她也觉得格外可笑,他如此震怒,为什么质问的却是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虽是挑衅,可她也没说错,他们不就是你来我往的某种上不了明面的关系么?
单邪像是变身成了夜里的魔鬼,贴着她毛骨悚然地轻声问:“宝贝,说啊。”
钟意望着对方,无声张了张嘴,遂干脆抿唇紧闭。
沉默许久后,她清晰地听见单邪颤着喉咙深呼吸了一个来回,随即倏地低头噙住她粗鲁地咬,松开后盯着她极其阴郁地说:“我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身边!”
钟意霎时又惊又诧地看着他,这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表情如此直白地裸露在大魔王的眼皮底下,所以他们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脑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乱得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线团。唇上的刺痛让她头皮发麻,却又觉得不应该,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
自己不过是替代品不是吗?
替代品不是唯一,用腻了就可以换,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一,别这样看着我。”单邪的吻让钟意下意识闭上眼睛,关闭视觉,其他感官是异常敏锐。
她清晰地感受到单邪小心而珍重地轻吻在她的脸颊的每一个角落,随后突然抵住她的额头,态度陡然一转,低声下气地哄她,“我不干涉一一了,你喜欢就去,好不好?”
看似让步了,却让钟意意识到,他似乎在逐渐走进一个极端。
如果她不想办法,她真的一辈子都逃不开,或者说会落入另一个更可怕的结局。
钟意像是憋了很久的气,忽地呼出来,温柔地吻他的唇,“谢谢单先生啊。”
下一刻,单邪缓缓松开了她,整个人的重量放下来,脑袋深深埋到她的颈窝,像是某种兽类寻求舔舐安抚的动作。
此时,改为钟意温柔地轻轻拍打他的背,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脊骨逐渐放松,她的心脏也才缓慢回归原地。
-完-
第26章
◎却被更用力地咬住不放。◎
到钟意又要进节目组之前,单君与都没有再出现。
在她正要前往节目组的这天,他却出现了。钟意让齐萧去开车,从衣架上拿下大衣套上,单君与有些踟蹰地从身后走过来,一如往常温和斯文的声音多了丝犹豫,“一一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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