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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魔王从来没掩饰他对单君与的厌恶,钟意抬手攀上他的肩颈,声音柔软风情带笑:“我想见你。”
    “好啊。”单邪语气心不在焉,拿不准他信没信。下一秒他就刻意贴紧了钟意,蓄势待发的不容忽视,不着三五地绕回了话题:“那一一准备怎么谢我?”
    饶是钟意,也愣了一下,没想到早跑八百里远的话头又被生拉硬拽了回来。
    倏地,她立即拽住单邪探去的手,笑意差点挂不住:“不行!”
    “嗯?”单邪意味不明地掀起眼皮盯着钟意。
    钟意收放自如地扭头垂眼,眼神躲闪地艰难开口:“昨晚……还有点疼。”
    这话真假掺半,昨晚大魔王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疯狂,差点儿就被晃得散了架,同时她也乐于借此少和对方接触。
    闻言,单邪倏地拧眉,“疼?哪里疼?”
    钟意:???
    有病?装什么纯情?
    单邪轻巧地挣脱了她的手,询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嗓子,“这儿?”
    钟意就快绷不住,尾音轻缠,“嗯。”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她少有这种经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像他们这样的关系都是如此,只有偶尔听一耳朵圈子里其他女人聊起谁谁谁与背后的男人相处是怎样的方式,与她与大魔王截然不同。
    她宁愿他像那些人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会让毫无负担地轻松许多。
    钟意掩耳盗铃地抬手横臂在眼睛上,如此,又错过了大魔王眼底晦暗莫名的情绪。
    任由他不着门道地揉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灯,声音莫名其妙地压着点儿暴躁:“我看看。”
    “不行!!!”钟意瞬间像绷紧的弦,稍稍拔弄一下就要断开。就像炸毛的单甜甜,垫着肉垫脊背弓得老高。
    单邪顿了下,眯着眼睛目光慢悠悠地由下而上落到她脸上,忽而兴味地嗤笑,“我还偏要看。”
    话落,他就再次俯身下来,不由分说地将她两只手腕捏在一起,一条长腿压住她膝盖,是半点儿不留反抗余地。
    钟意:……
    她就说这人有病!有病!!!
    -完-
    第17章
    ◎钟意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扒光皮毛架在火架上翻烤的羊◎
    钟意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扒光皮毛架在火架上翻烤的羊,掠过每一寸的目光都燃着试图将骨头都啃干净的贪欲,直白恶心得让人羞愤欲死。
    形如实质的目光不容忽视,每次路过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细微地轻颤。单邪却没有因此怜香惜玉,一一吻过,不容拒绝地带着她的手感受她自己,故意将热气都灌进她耳朵里:“挺可怜,下回记得求我,一一不求我我怎么知道呢?”
    大魔王伏在钟意耳边,残忍地描绘着她战败下的身体惨状,另一边又蹭着掌心的柔软细腻,时不时递过来三两句不堪入耳的夸奖。
    钟意实在是敌不过对方的脸皮,暂时举白旗认输,使力收回手挡住脸,扭头将自己缩成一只鹌鹑。
    单邪低低笑着,故意拿下她的手,凑过去捏着下巴亲她,嗓子哑得厉害,“张嘴。”
    “对了,单先生。”钟意被亲得匀不过气,还不忘告知大魔王:“过几天我要工作了,一个综艺,就在本市。”
    “嗯。”单邪揉着钟意的手腕,“知道了。”
    钟意了然地笑笑:“单先生会不会想我?”
    单邪由上而下地觑她,一挑眉:“想什么呢?”
    钟意的眼尾弯成了一个勾,笑而不语,知趣地不打破砂锅追问是不是觉得她自作多情。
    几天后,她就知道这句“想什么呢”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工作有了着落,钟意的这几天的心情也跟着轻快了起来。连带着单邪时常落在她身上的审视目光,都不那么让她厌恶了。
    去节目组这天,她整理着要携带的衣物,唇边的笑就没有消过,和平时的笑又不一样,眸里缀着点儿抓眼的光。就像被关久了的猫,瞅见没关严实的门缝,就想趁此机会窜出去野个够。
    单甜甜欠欠儿地跳进行李箱窝着,被拎着扔出去又跳进来,周而复始无数遍,也没见她不耐烦。
    大魔王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拥上来,懒散的气息洒在她脖颈,“很开心?”
    钟意从善如流地回头亲亲他的下巴,低着头折叠衣服,理所当然:“太久没工作了,当然很期待啊。”
    单邪嗤笑,听不明白心情如何,总归放过了她,转身去了公司。
    拍综艺的学校藏在一片老市区里,钟意透过车窗,望着门口烤得滋滋冒油的烤肠有点馋。推车前面,一个十多岁的男孩给了钱,接过阿姨递过来的烤肠就迫不及待咬上一口,烫得上下左右地在嘴里又炒了一遍。
    她扯了扯嘴角,任由车子错过推车。
    自己不是最先到的,一下车,单井然就热情地招手:“嫂子!”
    钟意:“……”?
    工作人员在摆设机器,这一嗓子成功将所有的目光全赶到了她这一处,遂又神神秘秘地凑在一起嘀咕。
    真是谢谢你啊。
    钟意拖着行李箱走过去,在看不见的角度嫌麻烦地“啧”了下。据她所见,单邪对这个死去继母带过来的便宜弟弟可不喜欢。更何况,他还背着杀死继母凶手的传说……这两兄弟的关系微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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