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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运从背后贴上他, 暖暖的手心贴在他的胃部,担心的问:“是不是胃难受?”
    郁沐摇摇头,说:“没事, 下午拍了场杀鱼的戏,有点反胃。”
    费运闻言立刻怒了:“什么剧情需要你亲自杀鱼, 哪个鱼贩子不给处理鱼?”
    郁沐无奈的解释:“剧本设定这条鱼是叶群自己捉到的, 所以要亲自处理。”
    费运:“……”
    费运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但又不能骂人, 谁让男友喜欢演戏呢?
    郁沐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费运:“我下午就一个镜头,曹宏给我安排到了最后,拍完我就回来了。”
    男人说着握住他洗的发红的手指放在唇边吹了吹,语气带着几分斥责:“这么用力,自己的手不心疼?”
    郁沐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看着镜子里男人那张帅裂苍穹布满温柔的脸,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有意义的。
    因为以后的漫漫人生里都有这个人,所以很幸福。
    费运揉了揉被他虐待的手指,见怀里人唇角勾起,更气了,咬牙道:“还敢笑,我是不是太久没教育你了?”
    郁沐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神挑衅在镜子里和他对视,语气却带着几分天真,故意慢吞吞的说:“有半个月了吧。”
    费运立刻就火了,从小腹烧至全身。
    论男朋友又萌又美还会撩怎么办?
    当然是办了他!
    ……
    久别胜新婚,不止是空间的分离,还有r体的分离。
    入组半个多月,两个人在床上相敬如宾了半个多月,为了不擦枪走火,连最基本的互帮互助都戒了。
    费运被他这么一撩彻底疯了,论每天抱着老婆睡觉却只能靠yy同人文发泄是种怎样的苦逼?
    他现在只想把人拆骨入腹!
    男人呼吸粗重,吻却温柔细致,轻柔的吻落在微红的指尖,十指连心,那轻轻的吻从指尖温柔进了心。
    郁沐觉得痒,手指带着几分缱绻描绘男人的唇,轻拢慢捻抹复挑……然后被对方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两下,微微的疼,带来别样的刺激,不由轻哼一声。
    费运一上头就容易‘返祖’,刚要撕衣服,郁沐理智尚在的提醒:“衣服是叶群的。”
    费运只好作罢,倏而勾唇:“巧了,我穿的是沈陌的衣服。”
    郁沐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那句风靡全网络的话:你好骚啊!
    他觉得自己不能笑,此时此刻、箭在弦上……如果笑出来也太破坏气氛了,于是强忍着,小声哼哼。
    费运边解他的扣子边说:“沈陌要把叶群吃掉了。”
    郁沐语气毫无威慑力的抗议:“不许乱搞人物关系。”
    费运伸手在他腰上挠了下,怀里人立刻更软了,哼唧的小尾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娇气,然后……崩溃的笑出了声。
    郁沐本来就忍着笑,怕痒的地方突然被挠了下,立刻就绷不住了,他双手扶着洗漱台,笑得肩膀微颤。
    费运凌乱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是短短半个月!我的技术就退步的让你如此忍俊不禁吗?!
    费运感觉自尊很受伤,从后面捞着人贴上他,语气危险又委屈:“宝贝,我现在真的要教育你了。”
    郁沐只觉皮肤滚烫,他下意识的想躲,但是前面是冰冷坚硬的洗漱台,后面是火热坚硬的狼男友,躲无可躲。
    ……
    花洒开到最大,水汽升腾。
    洗手间的镜子被覆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镜子里模糊的能看到两个亲密的身影。
    郁沐只觉水深火热,双臂撑着洗漱台,眼角红的厉害,漂亮的茶色眸子水汪汪的十分惹人。
    骨节微微用力,洁白的手背被一双大掌扣住,十指交叉,亲密无间。
    大运嘈嘈如急雨,小沐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之间……郁沐口干的舔了下唇,而后双唇被含住,如玉的细腰柔韧又脆弱,被不容抗拒的掐住固定。
    ……
    浴室回归平静,叶群和沈陌的衣服被随意堆在角落,一门之隔,洁白的床单上翻滚了片片水渍。
    沉浮之间,郁沐再也笑不出来了,心里暗暗叫苦:以后再好笑也要忍住、唔~混蛋,明天还有工作啊!
    费运成功重振夫纲,勉强收手,低头餍足的亲吻身下人的手指,指尖的红已经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度,有些发白。
    郁沐酥软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任凭身上人缱绻温柔的亲吻,连生气都没有力气了。
    他慵懒的掀了掀眼皮,一开口声音沙哑:“混蛋。”
    软软的,像撒娇。
    费运从喉咙里发出愉快的轻笑,为自己开脱:“都怪宝贝太甜了。”
    郁沐没精力和他理论,小动物般从喉咙里抗议的哼了声,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费运叫了客房服务,然后抱人进了浴室,一番折腾后郁沐刚出洗手间就睡着了,这时窗外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费运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神清气爽的掏出手机,打开wx,从通讯录里找到罗夏,打开对话框,输入:给我写个剧本
    那头秒回。
    罗夏:???
    罗夏:你是谁?
    罗夏:盗号死全家!!!
    费运顿时黑脸,如果不是郁沐非常欣赏罗夏的‘才华’,他早就把人拉黑了,旁边人突然嘤咛了声,似乎睡得不太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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