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次次都理他,他就离原地上天不远了。这种地方摔了,甚至连擦伤都没有,没什么好哭的,而且还是光打雷不下雨。”确实,老二一滴眼泪都没有挤出来。
但军雌不依不饶“崽子小的时候是需要爱护的,您就算是知道了他在撒娇,您也不应该不理他啊。”陈君华……不是,他没有说明白吗?他不是解释过了吗?
老三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世界上只有雌兄和雄兄最蠢了呢,原来还有听不懂虫话的。老大护在了陈君华身前,扇了扇翅膀,呲了呲牙。
虽然他不是很懂这个雌虫是什么意思,但是雄父不高兴了,他要赶走这个雌虫。老二也停止了折腾,抱住了陈君华的脖子,目光不善的看向了军雌。
军雌更加大声的说“您看,您根本就不爱您的幼崽,您甚至让他们护在你的前面。”陈君华……他懂了,这虫有病,幼崽难道不是天生会喜爱、回护雌父雄父的吗?
在幼崽时期,这种情况是非常明显且激烈的,即使有改变,那也是后天教育改变的,而且是长大之后的事了。
陈君华不想再和他说话,而是蹲下来拉住了老大的手,又叫了一声老三“崽崽走了。”他对于脑子不正常,而且有攻击他虫意向的虫族没有接触的喜好。
他不想理军雌,不代表军雌愿意放弃招惹他“您心虚了对吧?所以要走了,是吗?”陈君华放开了老大的手,放下了老二,然后对老三说“带你的雌兄和雄兄走远点,但是不要分开哦。”
他不愿意让崽子们和这种虫多接触,但是这虫摆明了不想善罢甘休,那让崽子们先走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老三最成熟稳重了。
果然,老三直接牵起了老大和老二的手往远处走,军雌伸手想要阻拦,被陈君华伸手挡住了“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军雌义正严辞地说“您心虚了是么?您欺负他们小,对他们不好,害怕我说穿了,他们讨厌您是么?我要做什么?我要戳穿你。”
陈君华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军雌喊道“有没有虫管管他的?他上次的体检报告正常么?”那边有雌虫也喊道“体检正常,但是没虫能管得了他,陈君华雄子发发威吧。”
那边的军雌们传来了阵阵笑声,陈君华雄子呆了这么久他们都认识了,虽然说风流韵事的传闻是一直没有断过,但是日常生活还是很随和的。
也不在军部耍雄虫的威风,工作做的也好,日子久了他们对他也没了当初的谨慎小心,随意开个玩笑,雄虫不会计较的。
陈君华无奈,看来那群雌虫是不打算帮忙了,而且想要看热闹,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他看向面前的雌虫“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
军雌被陈君华气得不轻“您不应该这么轻浮地对待军雌,而且您应该对您的崽子有更多的爱。”陈君华问“军部现在体检不检查精神状态吗?
我哪里轻浮,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吧?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不爱、不能照顾好我的崽子?凭你脸大吗?我看你的军衔是中尉吧?
我是上校,无理由公然顶撞、质疑、污蔑军衔高的虫族是什么惩罚,背一遍。”军雌咬了咬牙“我只是……”陈君华打断了他“我让你背一遍,听不懂吗?”
军雌对这种命令性的话语有天然的服从性,陈君华的语气一严肃,他就立刻回应道“是,体能训练时加20公斤三天,向军衔高的虫族公开道歉,并公示道歉信一个月。”
陈君华说“照做。”军雌“我不认为我是……”陈君华打断了他“惩罚什么时候是被惩罚的虫决定的?嗯?我再重复一次指令,体能训练时加20公斤三天,向我公开道歉,并公示道歉信一个月,照做。
而且我提醒你,道歉信不全面、参入私虫感情不客观的,惩罚翻倍,记住了吗?军雌,完成指令。”
陈君华平时呆在办公室里上班,下班时看到他一般都是带着崽子们的,对其他军雌们的态度也好,非常温和,很好说话。
对军衔低的虫也没有训斥过多少次,而且都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忽然端起上校的架子,下达惩罚,这下别说他眼前的军雌了,连看热闹的军雌都被震住了。
但是这种惩罚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军雌沉默地应下了,然后离开了。陈君华招手把远处的崽子们叫了过来,然后走向了军雌们。
军雌们有些不安,陈君华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别紧张,他是因为没法正常说话,而且莫名其妙的,我才罚他的,平时我不会这样的。
我想问一下,他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军雌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陈君华也不逼他们“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打算追责,最近自杀的雌虫不少。
很多都是因为没有必要的原因这么做的,我是担心他也会这样,所以就问一问,你们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但是你们心里得有点数,特别是和他关系近或者住的近的,都留意一下他的情况。他要是一直这样还好说,要是忽然这样的,可能会有点危险。
点到为止,我说再多就烦了。我先带崽子们去其他地方玩了,你们随意。”说完,就带着三个崽子们离开了。
过了一个小时后,崽子们玩得差不多了,忽然有一个军雌过来找他。军雌的表情有些不安,但还是说道“陈上校,我跟您说一下弗的事吧,就是刚刚找麻烦的那个军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