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福伯想法的是一道红色的身影,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大一小的脸简直就是放大缩小版,在惊喜之余,福伯心里也有一刻的揪疼。
这个小娃娃跟沈封是何关系,一眼便知。
等了十二年的人,已经娶妻生子了吗......
然而谢云霄并没有福伯想象的那般悲伤,反倒是乐在其中一样:“阿封,怎么不给阳阳穿鞋?抱着多累,来,鞋穿上,让他下地玩儿吧。”
说着就亲手给三三三把鞋袜穿上,福伯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主子,还是老奴来吧。”
他们金贵无比的主子,居然被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孩子穿鞋?看这熟练程度似乎还不是第一次。
谢云霄虚虚的看了眼福伯,就把穿好鞋袜的三三三抱进了自己的怀里:“阳阳姓沈,如我亲生,福伯知道该如何做吧。”
福伯心中一震,立刻就明白了,作揖行礼:“伏木见过沈公子,见过小主子。”
同时,院子里的侍女侍卫,以及隐藏在暗中的暗卫皆数跪拜,红太狼甩甩尾巴,动动耳朵,眼中绽放着精光。
沈封也颇为震惊的往向谢云霄,扯了扯谢云霄的袖子,小声说:“你别乱来啊。”
谢云霄无所畏惧的说:“这怎么是乱来了?我说过,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怎么?你还想着带着孩子跑?”
其实谢云霄心中很急迫,他甚至想昭告全天下这沈阳是他的孩子,这样一来,沈封就不会了无牵挂的带着孩子走。
“......”沈封语噎,他什么时候带着孩子跑了?那不是想跑还没跑掉,就被拴起来了吗?差点在荒郊野岭给破了夜。
三三三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搂着谢云霄的脖子,茫茫然道:“封封为什么要带着我跑呀?封封是爹爹,你是父亲不行吗?”
哇唔,娇妻带球跑的经典桥段啊,把封封说的都没办法顶嘴了,关键时刻还得看我嘛。
哼哼,哄人开心这方面,他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此话一出,谢云霄那一丢丢负面的小情绪瞬间就被磨平了,揉揉三三三的小脑袋,道:“行啊,还是阳阳乖。”
小孩子还是好拿捏,一路上没白疼。
简单的让人认识后,就让福伯牵着阳阳,带着红太狼去准备好的宫殿里适应。
沈封推开养心殿的大门,那一刻,眼眶都红润了,屋里的陈设跟逍遥王府的卧房几乎一摸一摸,往日的记忆忽然涌现。
打开柜子,里面摆放了两种衣服,红衣张扬,黑衣沉稳,并排放着,一切都仿佛还在昨天。
谢云霄从后面抱住了沈封,笑笑说:“这些衣服还是你在王府穿过的,现在肯定是穿不了了,等这两天你放些新的进来好吗?”
沈封伸手去拿房子衣服上的面具,一只小兔子,一只小狗,上面的颜料都已经褪色,却还没有出现裂痕,可见保护的有多好。
“怎么还留着啊。”
嘴上在问,心里却已经翻涌出酸涩,这个家伙是在睹物思人呀,将一切都保护的那么好,就差把逍遥王府的卧房搬进来了。
谢云霄舔了一下沈封的耳朵,喃喃道:“你给我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我也只有这些。”
沈封转身回抱着这个人,咧嘴笑道:“那我现在回来了,你也不止有这些了。”
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攀附这对方,这人真傻啊,傻的让他想哭,这十二年,就靠着这些毫无生气的东西度日吗?
送上门的东西,谢云霄哪有不细细品尝的道理,激动的就抱着沈封上了床,手掌在腰际徘徊,抽出绳镖,扯掉腰封,如今已经回来,再也不用费时费力,直接用内力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震碎。
大手大脚的缠着沈封的身体,薄唇流连在紧实白皙的肌肤上,动作熟练又热烈,四处点火,撩拨心弦。
低低呢喃着,一声接着一声,竟有无限缱绻与柔情,与高大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每一寸血液都在升温,鼓噪着寻找宣泄的出口。
抬起了沈封的腰,安抚的在肩上亲吻,似在安抚。
沈封难耐的想要去接纳,但却被大手扼制住了行动,只能在这个人的怀里任其拿捏摆弄。
身前的酥麻此起彼伏,沈封都不用看都能知道是怎样一副光景,哑着嗓子说:“美人,不用......嗯,不用忍,可以的,可以了。”
谢云霄听见这个久违的称呼,那一刻,隐隐有了想要哭的冲动,也在一声声呼唤中尾脊酥麻,直想把身下的人锁在床上,任他亵玩。
正值夏日炎炎,房间里却透着一股清凉,床架也亏得结实,只是在摇晃间偶尔“吱呀”一声以作不满。
头顶的烈阳渐渐落山,小兔子从自己掏的洞里探出脑袋,蹦蹦跳跳的到了门口,似乎是多年没听过这种声音,觉得好奇,一直在门口徘徊。
房间内,沈封已经浑身是汗,房间早就乱作一团。
虽舒服,嘴里却愤骂着:“混蛋。”
“嗯!”
也不知是在应这句谩骂,还是舒服到了极致,热流再次冲刷着沈封后背,前面也没受住阵地,在适当的力道下,同时缴械。
谢云霄看着沈封满面桃容,眼里的丝丝怒气也被情思覆盖,刚下去的东西差点又有上来的趋势,深吸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把人捞在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