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头头就看沈封两口吃掉烤红薯,拍拍手就往他这边走来......
在边境城外十里处,东盛军营驻扎,灯火通明,巡逻不断,露天的木牢中囚禁了百人,各个身上的伤口参差不一,士兵看守的严格至极。
两匹马从外面跑来,门口的士兵立刻就去牵马。
风星泽的脸色并没有比方才好多少,可对段弦的态度却松了很多,他知道迁怒这个人是不对,但......谁让这眉目与谢云霄那么像呢?
看着就来气!
尤其是还管他东管他西!
自己怡红院养那么多女人,他就聊聊天喝喝酒怎么了?
段弦牵起风星泽的手,轻言细语道:“我们骁勇善战的风将军还在生气吗?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让你在外面丢面子。”
“哼!知道错了就好。”
人家给了台阶,风星泽自然是要下的,总不能一直就气着吧,气坏了可是他自己的。
风年看自家爹爹态度缓和下来,就识趣的自己回营帐,准备洗洗睡觉,这两个人之间的调情他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段弦一边哄着,一边往两人的营帐里走:“以后有什么气你就撒出来,打我骂我都可以,别把我扔开可以吗?”
风星泽心虚的别开眼,没好气道:“本将军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好好好,是是是,我们的风大将军最最最善解人意,最最最讲道理了。”把帐帘掀开,搂着风星泽的腰就进去,没了外面的眼睛,段弦本性暴露,腰间的手逐渐没了规矩。
双手环着风星泽的腰,微低头把下巴安放在风星泽的肩膀上,暧昧的舔了一下风星泽的耳垂。
就看着那精致的耳垂慢慢变红,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又在脖子上轻啄了一口,声音低沉沙哑道:“相公,快半年没有跟我亲热了,可怜可怜我吧,我给你穿女装,好不好?”
风星泽紧紧咬着牙,脸上已经爆红,没好气的横了眼身后的人,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到,说:“你就会,就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段弦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风星泽身上的暗扣,笑的像个食人心神的妖精:“相公也很喜欢不是吗?还能促进我们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
风星泽自认自己在外面没乱来,同样也相信这头禽兽不会在京城乱来,同为男人,他憋着也不好受,当下也没阻止,任由这人“胡作非为”。
正当衣衫半解,双双滚在了软榻上,段弦急切又紧张的想把两人衣裳都脱掉,嘴唇在风星泽胸膛上的伤痕处细细吻着,风星泽也快意乱情迷,主动攀合时。
营地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狼嚎声,紧接着军营里步伐杂乱,两人都意识到不对,风星泽更是直接推开了段弦,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段弦舔着嘴唇,被打断的不满几乎是写满了整张脸:“相公......”
风星泽没空搭理,就说:“先出去看看,若无事,回来继续。”
后面的人一听,眼睛顿时就亮了,不满被抚平,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帮着风星泽整理。
等到了军营大门,士兵已经严阵以待,风年站在前头,手里也拿着一把剑。
红太狼把嘴里叼着的人扔在了地上,左爪摁在昏迷不醒的头目背上,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风年看着狼头上的印记,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疑惑,上前一步,周围的士兵想要阻止,却被风年劝退,又往前了一步。
“你是赤焰狼王,你叫红太狼对吗?”看巨狼跟听懂了似的,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风年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作揖行礼:“晚辈风年,是风星泽之子,曾听家父讲述您与沈叔叔血战沙场的英勇事迹,今日有幸相见,风年倍感荣幸。”
红太狼的狼眼微眯,松开了左爪,把人往前踢了两圈。
“怎么......”风星泽风风火火的跑来,话还没说完,就被红太狼的出现所震惊到了:“红太狼!你怎么会......”
十二年前,沈封死后的第三天,京城外,狼嚎遍布群山整整半个月,在逍遥王府的门口,他曾亲眼看见,红太狼在屋顶上飞奔来了,在门口落泪。
一声狼王吼叫,竟然直接划破天际,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王府门口,红太狼落下了一地了,垂着孤傲的狼头,步步离开。
这些年来,他也暗中寻找过红太狼的踪迹,却都一无所获,然而现在却主动出现了......
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迸发:“是疯子对不对!疯子回来了!”
红太狼惊愕的退了半步,不是很明白风星泽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就用爪子点了点地上的人,转头就跑了。
风星泽猛追了两步,就跑到军营里牵了一匹马,吩咐道:“这个人收押审问,我去去就回。”
段弦怔了一下,沈封不是死了吗?尸体都还在皇宫冰室里,可风星泽的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现在外面西荒叛军还在游荡,怕风星泽遇见意外,也牵了一匹马,立即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红太狼的踪迹狂奔,在通往梧桐城的一条小道上丢失了踪迹,却发现了远处的地面上有一大片的血迹残骸,还有狼群的脚印。
又在周围寻觅了一番,发现了一个火堆,翻身下马,在火堆旁边看见了些许红薯皮,刹那间就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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