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好脸,一个臭爷们儿,扭个屁股还要洗个澡,怕不是又在暗戳戳准备什么毒药弄他吧。
那个男扮女装的段弦百分之一千的知道他真实身份,依照那兄弟两个的关系,上次给他下毒估计是受了段沫的差使。
母子两个全是眼镜蛇,张口闭口全是毒,必须要小心才是。
京城中谁人不识风星泽?老鸨是个人精,看包房里的气氛,就知道风星泽今天心情不好,自然也不会凑上脸让人打,便跟着沈封攀谈。
“爷,您可真是体贴,如此温柔,将来嫁给您的女子可享福了。”
香帕打在沈封的肩上,一阵花香瞬间扑鼻而来,沈封哽了一下,差点呛出声,这么浓郁的香味,就跟泡了个香水浴差不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受住的。
不着痕迹的跟老鸨拉开距离:“这不是应该的吗?”
真是庆幸,他的小黑兔子没有近朱者赤,否则他还真是受不了。
风星泽看两个人还聊起来了,就忍不住催促道:“仙儿怎么还没来?是被水盆子淹着了?”
“公子久等了,是奴家的不是。”
风星泽的话刚说完,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段弦穿的衣服倒是比刚刚跳舞时穿的得体些,但还是该露的露,一身绿纱看着仙气飘飘,迈着小步伐款款而来。
端着两壶酒,低眉顺目,恭敬的行礼,像极了良家女子为生计被迫卖艺,就这样,谁能看得出这才是怡红院的幕后老板?
那娇弱的样子看的风星泽再大的火气也消下去了一半,轻咳一声:“没淹死就成,来来来,倒酒吧。”
态度转变之快,就连沈封都有些傻眼,刚刚是谁在哪里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这家伙好色程度也是不逊于他啊,看来以前还是小瞧风星泽了。
老鸨谄谀两句,就嘱咐仙儿好好伺候人,连忙退下去,把门关的严丝合缝。
沈封跟风星泽对视一眼,计划照常执行。
心中问:“小三,这酒里有毒吗?”
三三三检测后回答:“回宿主,酒里没有毒。”
得到精准的回应,沈封也有些信心能灌醉这个臭男人,他现代人的酒量,还应付不了着只有几度啤酒吗?
段弦看了眼沈封,后背一紧,选择坐在了风星泽的另一边,尽可能的远离沈封。
斟满一杯酒,盈盈说:“奴家让二位爷久等了,自罚三杯可好?”
风星泽看段弦看的有些痴,人家自罚三杯,还赶着给人倒酒,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段弦这三杯喝的可以说是芒刺在背,隐隐能感觉到这两人想搞什么事情,可是他现在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完全不知道,难不成是给他下毒?
如果是给他下毒或者打一架,他倒是不怕,唯独怕的是伤了沈封,他哥那背地里报复,简直防不胜防。
“仙儿姑娘可真是好酒量啊。”风星泽又把酒杯倒满。
仙儿勾着嘴角,这是想要灌醉他?
沈封:“......”这傻小子还能表现的再明显些吗?
风星泽扭头与沈封对视,十分不解,难不成是在赞扬他做的不错?
段弦喜眉笑眼的从风星泽手中夺过酒壶,从托盏中拿出那两个崭新的杯子,分别倒上,交到了两人面前:“二位公子这是想欺负奴家吗?”
沈封被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弄的一阵恶寒,心中也不禁疑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做成女人的模样?
水蛇腰,大白腿,大菠萝,比女人还女人,穿的那么少,裆里的玩意儿都看不出异常,未免也太小了。
虽然小黑兔子不行,但他也摸过,分量是极为可观的啊,段弦这是基因突变?简直比小黑兔子那个小受脸还要受,不仅如此,段弦还是天生的小受身,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压着简直满足了男人的侵占性。
“怎么会欺负了你呢?话说,这酒里仙儿姑娘没加料吧。”知道酒里没事,可就是想提醒这条小毒蛇,他可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呢。
口上问着,酒却已经下肚,段弦脸上的笑意僵化了瞬间,又说:“沈公子这是在说什么呢?仙儿卖艺不卖身,怎会主动加东西?”
说的是又委屈又无辜,故意曲解沈封的意思,搞得倒像是沈封在调戏他。
风星泽也喝下酒,连说:“怎么会欺负你呢?怡红院的规矩我们还是懂的,只是想要你陪着我们多喝几杯而已。”
段弦顺势就委屈的说:“仙儿是来伺候二位爷吃酒的,可风公子怎么总是让仙儿喝酒?明知仙儿不甚酒力。”
眸中泪光闪闪,活生生装出了被欺负的模样,我见犹怜,惹人怜惜,沈封看惯了谢云霄的脸,对此倒是有些免疫能力。
可这不代表风星泽也有,被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直接迷昏了头脑,计划瞬间被抛之脑后。
“不不不,我喝!你给我倒,我立刻喝!”
沈封心中觉得,这个小傻子恐怕会是第一个倒下的,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见色忘辱,重色轻友!
真是想收回刚刚夸赞的话,简直就是个傻白甜!
段弦似乎也没想到风星泽这么好骗,甚至有些诧异的看向了沈封,这就是你的帮手?
“......”你看疯爷做毛线?下酒菜还没上,风星泽就已经十几杯酒下肚,沈封有些看不过去了,拉住了风星泽,说:“阿星别喝那么快,容易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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