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做不了什么。”
“王上!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这么说,我愈发难以安心地待在您身边了!您就让我为您做点什么事情吧!只有这样,小玉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
度越沉默地打量着木远,少顷,无奈开口道:“随你吧。你打算为我做什么?”
木远抬起一只袖子遮住了半张脸,自我唾弃了一秒之后便娇羞地开口:“小玉一个人孤苦无依,无处可去,得王上相救,感激不尽。王上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勇猛无双英俊潇洒之人,即便不是因为王上的救命之恩,小玉心中也对王上钦慕不已。因此,小玉愿意以身相许,用余生来报答王上!”
“以身相许……”度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一点没有被姑娘家表白的自觉,冷冰冰像个正在考察属下能力的上级:“你打算用余生做什么事情来报答我?”
这话问得刁钻直白,木远在心中暗骂,面上却还是维持着一幅娇羞笑颜:“王上真讨厌,非要人家明说……小玉余生都愿意……为王上暖.床!”
回想起起上次半途而废被度越嘲讽的经历,他又忙加了一句:“虽然小玉可能技艺不那么高超,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一定能把王上服侍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木远:我都这样了,狼王居然还把持得住?
不行,敌人段位太高,得加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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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报恩
度越听完木远的话,若有所思。
就在木远心里都有些微微发毛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随你,你想做什么去做即可。”
木远闻言终于有种找回了自信的感觉,忙走到度越身边:“那小玉这就来伺候您!”
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磨磨蹭蹭,很干脆地直奔主题,上手就一把拉开了度越的腰带。
谁料,度越却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猛地起身,一把夺回自己的腰带:“你做什么!”
木远傻在了原地:“暖……暖.床啊?”
度越闻言,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一边将腰带系了回去,一边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暖就是了。还有,衣服本王自己会脱,不必你动手。本王这会还要去练刀,你自便。”
说完,衣冠楚楚的狼王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木远一人在屋里独守空闺。
好在从吃完晚饭到入夜没多长时间,木远没等多久度越便重又回到了房间。
木远很有专业素养,既然最不堪的话都已经说开,自然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衣服穿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前凸也并没有听话地取出,娇羞地替度越打开了房门,将人迎了进来。
度越进门之后却皱起眉头:“你为何还没有上.床?不是说要帮本王暖.床?”
木远:“…………”
这份直接坦荡,让木远饶是不择手段这么多年,自认为脸比城墙厚,也不禁老脸一红。
度越并没有注意到木远这点小小的神情变化,很是随意地顺手关了门,而后坐在了椅子里,定定地看着木远,像是打算看木远独自表演。
木远看着度越那张万年不变的淡定脸,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娘,而后满眼愧疚地上前道:“还请王上恕罪,小玉实在是很想能够亲自服侍王上,可是不巧的是……小玉方才突然发现,我今晚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太方便。”
“可是旧毒复发?”度越不知是真没懂还是假没懂。
木远只有继续陪笑:“不是毒发!人家是……来那个了,今夜恐怕没办法亲身服侍王上了。不过王上莫急,小玉可以用手服侍王上的!”
“用手?”度越皱起了眉头。
木远观察着度越的每一个微表情变化,霎时间读懂了度越紧锁的眉头之中暗含的深意,心中默念忍辱负重,一咬牙,只能豁出去了!
“王上要是嫌弃小玉的手,小玉也可以……用嘴。”
度越的眉头锁的更深了:“那倒不必,用手即可。”
听到这话,木远总算松了一口气,心说度越到底还算有点底线,就冲这点他决定以后再想用毒针弄死度越之前一定会三思。
于是乎他上前一步,将手伸向了度越的腰带。却不想,被度越再次躲开了。
“本王说过,衣服本王自己会脱。”
“呃……”木远的手略有些尴尬地停在了半空:“那……您脱,您先脱。”
度越狐疑地打量了木远一眼,手上却没有动作,只朝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先暖床。”
木远:“???”
度越:“???”
两人相顾疑惑半晌之后,木远突然之间茅塞顿开。他好像理解了度越口中所谓“暖.床”的含义——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让床铺变得温暖!
一口老血从木远胸口涌上,气的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他不死心,试探着指了指里间的方向:“那我去了?”
度越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淡淡然点了点头。
木远:“……”
明白了一切的木远生无可恋地走向了床铺,满脸悲怆地掀开被子就要躺进去。
“你不是说身体不适,要用手暖么?”度越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了过来。
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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