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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页
    “你女儿曾经和离过,原因是不育,带你女儿去那边请郎中给瞧瞧,若是真的不育,那就条件不符合。”
    那吴晃竟是提着鸡、带着妹妹吴菜到衙门来现找里正。
    他当了多年的村长,认识全县的里正,在问了两人后,就成功了。
    他把鸡送出去了,那收鸡的里正就帮吴菜做了担保。
    轮到吴晃兄妹时,那里正也不敢蒙骗县丞,道:“这个女子被夫家休了,不过她好生养,曾给夫家生了一儿一女。”
    吴晃道:“我妹妹真心想嫁给边境的西北军将士。”
    吴菜觉得这是改变命运的时刻,难得没有习惯性的翻白眼。
    县丞板着脸道:“被休过,又生育过,年龄还大。”
    然后瞧了瞧排队的人,这才第二天就有这么多女子来报名,想必后面几天还会有,便摇头道:“下次吧……”
    吴菜满脸失望。
    吴晃长叹一声。
    那里正觉得事没办成,就把鸡退给吴晃。
    吴晃沉默的提着鸡,带着吴菜离开排队的人群。
    吴菜问道:“还会有下次吗?”
    几十里外的金城远郊集市外。
    骡车停了,吕夏风背着一个大包袱跳下骡车,然后望着骡车朝近郊驶去。
    为了遵守承诺,他没有听李四北的建议换个地方去近郊卖头巾,而要在这里等昨天没有买到头巾的十几个妇人。
    可是,当他刚走进集市时,就看到有人在他昨天卖头巾地方卖头巾!
    那是一个穿着灰袍容貌普通的长脸青年,扬起手里的红头巾,大声吆喝道:“36个铜钱一块头巾,有各种颜色,也绣了一朵花。快来买头巾!”
    有几个妇人围上去跟长脸青年问价钱。
    吕夏风傻眼了。
    他和李四北昨天在这里刚卖了一天的头巾,今天就有人效仿做出头巾,还在集市上卖!
    并且要价就是36个铜钱,比他们昨天要价38个铜钱低2个铜钱!
    他被长脸青年抢了买卖,心里很气愤!
    他正要上前嘲讽长脸青年时,不知从哪里冲出两名穿着官服、有佩刀的衙役,前后把他夹在中间。
    三十几岁的衙役喝道:“有人告你偷布!你这就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另一个二十岁出头的衙役道:“你这包袱里就是布,就是赃物!”
    吕夏风右眼皮跳的厉害,以前在铺子里做工时,也见到过衙役来询问,都是东家或掌柜的去接待衙役。
    现在他当卖货郎,自己又是东家又是掌柜还是小二,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跟衙役解释道:“草民从未偷东西,那人是诬陷,不信两位官爷可以随草民去卖布的成县布铺查问。”
    他想着回到成县,那里认识的人,最起码李二北就是成县的衙役,说不定认识眼前这两位衙门。
    两位衙役相视对望。
    三十几岁的衙役冷声道:“告你的人不在成县,在金城远郊衙门,你要想自辩,去远郊衙门跟我们大人说!”
    二十岁出头的衙役目光凶狠,道:“你的布是证物,我们要没收!交出来!”
    来往的百姓见吕夏风被衙役拦着出事了,纷纷过来看热闹。
    “这不是昨天卖头巾的小伙子吗,怎么被衙役拦路了?”
    “哦,他是从成县布铺进的布。我二舅妈的表妹的男人是赶骡车的,他说成县布铺的布卖的比我们这边便宜,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咦,衙役说小伙子的布是偷的。”
    “啊,偷的布,难怪头巾卖那么便宜?”
    “不对啊,要是偷的布,还敢到人这么多的集市明目张胆的卖吗?”
    吕夏风是村长、里正的儿子,做过几年工,还卖了几十天的货,见过一些世面,知道利用舆论,嘴皮子也溜的很,跟围观的老百姓道:“各位大哥、大嫂,我叫吕夏风,我是成县河东村的人,我现在定居在刘镇。
    我的买卖很清白,我卖的头巾用的布是从成县布铺进的货。我一没偷、二没抢,竟是被人诬陷偷布。我想这两位衙役大哥肯定是被人骗了。”
    两个衙役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那些人一见他们就吓得浑身哆嗦,赶紧把货物交给他们,还给他们塞钱,哪像这位竟是知道利用围观的老百姓制造舆论。
    如今的金城是明王的金城。
    明王派出明王府的人明察暗访,到处游走,专门查官吏欺压百姓的事。
    若是在这里耽误久了,让更多的百姓知道这件事,说不定就会引来明王府的人。
    两个衙役恼怒道:“少废话!跟我们去远郊衙门!”
    第109章
    头巾被抢挨毒打
    “你若不去,就是心虚,那就承认你偷了布!”
    吕夏风大声道:“我没有心虚,还请衙役大哥告诉我,是谁去远郊衙门告我?”
    中年衙役老奸巨滑,道:“去了衙门,你就知道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青年衙役就说漏嘴,“陈记布铺。”
    围观的百姓当中有几人是小商贩,纷纷面露惧色,道:“原来是陈记布铺。”
    “上次有人在集市卖小孩子的衣服,陈记布铺也去远郊衙门告那个人偷了布铺的布,后来就再也没看到那个人。”
    “去年有个老妇人在集市卖布裙,一条裙子只要七十,还是八十个铜钱来着,卖的便宜,买的人很多,只卖了两天,就被陈记布铺告到远郊衙门,说老妇人偷布铺的布,那个老妇人坐在地上哭的要死要活,可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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