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禹摸到他的手机之后,对着电话那一旁的人道:“宁砚帮你代班,出了事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都不帮他分担?”
那边的人很懵逼,“不是,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我是在说这件事情,”梁凯禹冷冷道,“他帮你代班,现在他受了伤,医药费平台不管的话,是不是需要你进行赔付?”
宁砚已经反应过来了,猛地去抢手机,“梁凯禹!你疯了!”
梁凯禹抬起手,宁砚瞬间就够不到他了。
那边的人也很无奈,“哥们儿,我倒是也想赔付啊,可是宁砚不会要啊,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如果宁砚去医院看伤的话,麻烦把账单发给我,谢了。”
宁砚道:“不用,他就是个疯子。”
梁凯禹冷冷地看着他。
随后摁掉了通话。
两人在死寂中,安静地对视着。
宁砚抿了抿唇,脸上的情绪很复杂,“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了点。
解释一下最近没更新的原因,这篇不是主更,之前作话里也说过,写来放松的,缘更。隔壁另一篇文是主更,可是另一篇文开了之后,天天卡文,卡到怀疑人生,才开始我还自信以为两边都能更新,结果再加上更新这篇简直是雪上加霜,笑死,根本做不到。
这篇建议大家攒攒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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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八章 ;
“我变成什么样了?”梁凯禹冷冷地看着他。
在能想起来的时候,宁砚还从没被他这么看过。
他愣了一下,皱眉后退了半步。
这个动作将梁凯禹给惹怒了,他冷笑一声,声音仿佛是从牙关挤出来的,“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是拜你所赐。”
当年一声不吭离开的是宁砚。
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还是宁砚。
他有什么脸面,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若无其事的,问他为什么变了副模样?
从前犹如炮仗的宁砚,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胸膛起伏了两下。
他似乎是生气了,但是又按捺着,没发作出来。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片刻,宁砚才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就放我走吧,也好过相看两厌。”
“相看两厌?”梁凯禹将这句话翻来覆去说了两遍。
宁砚说的不对。
他不是讨厌他,他是恨他。
梁凯禹也平复了下情绪,“既然车子的事情处理好了,估计你也没什么事情了,就在这里待着吧。”
宁砚皱眉,“我为什么……”
不等他说完,梁凯禹已经越过他,往客厅的楼梯走。
宁砚看着他的背影,烦躁地踹了下旁边的沙发。
梁凯禹把他扔在客厅里之后,就没再管过他了。
宁砚面对陌生的环境,倒是不怎么害怕,只是有种事情超出掌控的茫然,以及不得不面对的烦躁。
他原本,已经不想再同梁凯禹有任何的交集的。
说不好听点,两人的那段关系,犹如晨露白霜,一旦见了光,立刻就会被太阳给蒸发干净。
他家里又出事了那么多年……
何必呢?
夜里,外边的暴雨击打着窗户,仿佛要把这一栋小楼都给击穿。
宁砚没法打车离开,这边也搜索不到公交站,最可怕的是,在他搜寻这些东西时,他的手机电量也告罄,他彻底与外界失联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想上楼去找梁凯禹。
宁砚蜷缩在了沙发上。
哪怕是在夏天,下着这么大的暴雨,气温也变冷了一些,是一种又冷又热又潮湿的感觉。
在沙发上待着,肯定是不好受的。
宁砚忍了一个小时,最终没忍住。
他一向不愿意让自己受委屈,一个人生活的这些年,条件最艰苦的时候,他也是想方设法让自己舒服起来。
更何况是现在。
这栋房子对宁砚来说有些陌生,他上楼的时候,还在探头探脑,好在,梁凯禹的房间开着门。
开着门,但是没开灯。
宁砚之所以能知道那里有人,是看见了燃起的烟头,在黑暗中格外的醒目。
一道闪电在这时劈开,照亮了两人的神情。
梁凯禹泰然自若,只是默不作声地把烟给捻灭了。
“这一地的烟,都是你抽的?”宁砚皱眉,“你以前……”
“以前只是不当着你的面抽,”梁凯禹打断他,“你有事吗?”
宁砚给气笑了,“你把我给困在这里,大半夜的连被子也不给,还问我有事吗?”
梁凯禹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他转过身,在床上随手捞了一条被子扔给他,揉着太阳穴道:“还有事吗?”
“有,”宁砚顿了一下,“烟味儿很难闻,我不喜欢。”
梁凯禹一双深沉的眸子,直直看向他。
这种时候,他下意识想去掏烟,手接着顿在半空,缓缓放在膝头上。
宁砚不等他回答,已经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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